馬就有反應了。
過了半個鐘頭後,只見得龍嫂一坐而起,低聲罵道:“真是倒黴,連個午覺都睡不好。”
起身冽冽罵罵而去。
蘇自堅昏迷不省時,他的身體都是她在替他擦洗的,所以他這身體那是不知看了幾遍,雖說看著也是讓她不太好受,可她還是忍著了,此際他已是醒了過來,又沒穿著衣服,這一躺了下來卻怎也睡不覺,鼻中聞著他的氣息,也是有些難受了。
她長嘆了一聲,提起一個竹箕,道:“我上山去給你採些草藥,可能不會回來得這麼快,現在要尿不?”
蘇自堅搖了搖頭,她把那盆子拿了過來放在他身體的一側,道:“想拉的時候自己動手。”接著告戒地說道:“千萬不能拉在床上了。”
蘇自堅唯有苦笑的份兒,偏生這家裡又沒一個男人,遇上這種事也是無可奈何的。
這時身體根本就動彈不得,稍微動了一下就會觸動傷口,所以只能穩穩地躺著不動了。
龍嫂走後,蘇自堅躺著沒事可作,只得把雙手疊放在小腹下靜靜地修煉內息,現在他也想利用體內的異能來調節傷勢,只因傷勢太重之故,根本就起不來,又因失血過多而用不了那些畫符治病之術,當前之計唯有把傷治好了再說,這事一時半會急不來。
他也不知煉了多久,正在晃忽間,便覺得有人看近到房屋來,這時他的透視眼只是迷迷糊糊看個人影,根本看不清楚外面來的是什麼人,只道是龍嫂收工回來了。
當下收了功,把氣來能源收回小腹下。
這時,聽得有人敲門的聲響傳來,這才知道不是龍嫂回來,也只有外人才會敲門,她自己的家還用得著敲門的嗎?
外面的人敲了門聽不到有人回答,即把門給推開走了進來。
蘇自堅轉頭一看,見是一位五旬的老者走來,那是一位極其猥瑣的人,一身髒兮兮地,滿臉的胡茬,嘴巴微張,卻見得他一口黃牙,走近前來看著蘇自堅,神情有點詫異:“還真是有這樣一個人呀。”
那老者喃喃地說道。
他不住地瞧著蘇自堅,問道:“聽說你受傷了,看樣子蠻象是真的。”他見蘇自堅動彈不了,一把掀開了被子見得蘇自堅竟然連件內褲也沒穿,不禁大怒地罵道:“這個臭婆娘還真是幹得出來,想男人也不是這樣想的,自己幹不得那事卻把這小男人抓到家裡來這樣玩,這也有意思嗎?”
蘇自堅聽了他的話後一怔,一時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的意思。
他把被子放了下來,見得旁邊的盆子,即明白了什麼意思,不禁笑道:“媽的!你就是再怎想,這小子那玩意也是廢了不能用,只是摸來過過癮罷了。”
蘇自堅見他不僅人長得猥瑣,這話也是猥瑣之極,臉上不禁劃過一抹怒意,沉著聲道:“請問你是誰?到這來想幹什麼?”
那老者起先只道蘇自堅不會講話,聽他突然開腔到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衝著蘇自堅裂嘴笑道:“小子!你是不是被那女子給玩了?”
蘇自堅冷笑道:“這關你什麼事了?”
“哈哈!這女子只能看不能用,你就是想也沒用,何況你現在的這個樣子,這心裡也只能是想想罷了。”說著大笑不止。
“滾出去。”蘇自堅也是被他給激怒了,冷冷地說道。
“小子!你現在連拉個尿都不行,想那女的又幹不來,就算是生氣吧又能把我怎樣了。”
“那你上來試試。”蘇自堅仍是冷冷地說道。
“來就來了,我還怕你這半死不活的人嗎?”他大笑著走了上來,正想羞辱蘇自堅一番,卻見得蘇自堅伸出一根手指朝他身上一點,那老頭即感渾身就象是被電給電了一下,發麻的大叫了一聲,即立向後翻倒在地上。
蘇自堅雖是動彈不得,不過畢竟身體裡有著異能,受傷後能量減弱了不少,不過仍是叫得那老者大吃了苦頭,這能量象是電劈一般的把他給電倒在地上了。
那老者手足抽搐了一會才站了起來,滿臉恐懼地看著蘇自堅,叫道:“小子!剛才你給我幹什麼了?”
“要不要再嘗一次。”蘇自堅一雙如冷電寒星般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登即把他嚇得向後退開了兩步。
就在這時,只聽得龍嫂在外面大聲罵道:“趙痞子!你好大的膽子呀,又到我這來幹什麼。”她說了這話後,即拿起一根扁擔衝了進來,朝趙痞子身上就招呼了過來。
趙痞子見狀大驚,急忙奪路而逃,雖是這樣身上仍是捱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