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來,不然如何叫得人服氣了。”
路紫紅聽到了這裡,這才明白蘇自堅為什麼替村民們看了病,卻又沒收錢的原因,原來這會看病還不能亂看病,你沒個證什麼的人家衛生局一來查你,那可是一件大事的呀。
周大洪指著這新建的房屋問道:“這就是證據,你可別說這不是你向村民們接受的賄賂呀。”
蘇自堅哈的一笑,道:“我說周局長呀,你是不是腦筋短路了呀,在說什麼胡話的呢?”
周大洪聞語大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呀?”
“我又不是這村裡的人,這間房屋是這位大姐的,村民們替她把房屋給翻新了那是她們村裡人的事,關我什麼了。”
周大洪滿面怒色:“你和這個路紫紅勾結起來,冒充所謂的神醫在這非法行醫,現在我們已是得到了確鑿證據,我可告訴你了,你真不配合我們工作的話,縣公安局的人很快就會趕到,到時你就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嗯嗯!是嗎?那我曉得了。”一點都不以為意。
路紫紅等人則是暗暗變色,現在當官白的也能說成黑的,黑的也能說成白的,管你真的假的了,這土坑村有個鄉村衛生院,據說衛生院的負責人周經財與縣衛生局長周大洪是遠房親戚,蘇自堅突然間的在這一帶免費為村民們看病診病,搞得衛生院都沒病人上門了,這多半是周經財看得眼紅,向周大洪彙報了這一情況,周大洪即調動局裡的人手和縣公安局的人一起聯手來打擊,這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大家一看是縣裡來的人,儘管知道蘇自堅是免費為大家看病,他們也是不敢出頭惹事,遠遠地站在一邊看熱鬧。
周大洪眼見蘇自堅一點懼意也沒有,這可就來氣了,上前走到屋裡察看,想找到一些蘇自堅非法行醫的證據,那知進來之後,屋裡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連一抹草藥都沒有,這心裡不覺就犯嘀咕了:不是說這小子非法行醫嗎?怎地都沒點藥物的呢?
他讓手下工作人員人一起裡裡外外的看了個遍,實在是找不出一點證據來了。
周大洪鐵青著臉對蘇自堅道:“你把藥材藏哪去了?”
蘇自堅看著他笑了笑道:“藏在你家裡呢?”
村民們聽他說得有趣,不禁轟然大笑了起來,紛紛低聲議論,他們一直也很奇異,這蘇自堅看病都是叫他們自己去準備藥材,自己從不提供一絲半點,這時他們也是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作了,暗道:蘇神醫真是高明呀,早料到會有人不利於他,所以他都是叫大家自備藥材,為的就是應付今天這種事了。
這捉姦提雙,捉賊拿髒,周大洪既要以非法行醫的罪名來取締這個窩點,配合公安局的人把他抓走,就非得現場取證,現在是連一根草藥,一粒藥丸也沒有,這就讓他為難了。
“嘿嘿 !你就笑吧,一會公安局的人趕到,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過不多久,一輛警車馳了來,周大洪上前對一人說道:“何隊長,你們怎才來呀。”
“不識得路走錯了地方,所以來遲了,情況怎樣了?”倆人一邊說一邊走了上來。
周大洪指著蘇自堅道:“就是這個年青人在這裝神弄鬼,大搞封建迷信,又非法行醫,現在又不肯配合我們衛生局的工作,這事非得何隊長你們來出面了。”
何錚看了蘇自堅一眼,冷哼了一聲,道:“我是縣公安局刑警隊的何錚隊長,現在我們懷疑你在這搞封建迷信,又非法行醫,請跟我們一起到縣公安局去接受調查。”
他把手一招,一名民警拿著手銬上前來銬人,路紫紅急忙攔住道:“沒有呀,你們抓錯人了。”
那名民警一把將她推開,大怒地說道:“你要是敢妨礙公務,到時連你也一起抓。”
路紫紅一楞,也是嚇得呆了。
蘇自堅笑了笑道:“沒事,我到縣公安局去喝口茶再回來,記得把我的晚飯煮了,回來的時候好有飯吃。”
眾人見他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都是佩服他的膽色,不過心想這事由周經財聯合周大洪與縣公安局的人出馬,只怕就由不得你這麼輕鬆了,都是暗暗替他擔憂。
周大洪向何錚點一下頭示意,讓他快把人抓走。
“帶走。”何錚喝了一聲,那名民警押著蘇自堅上車,兩輛車即向縣公安局馳去。
眾人見是公安局的人出馬,又有誰有哪膽子敢上前攔阻了,心裡都是暗暗的搖頭,心道大家好不容易才替龍嫂把房子修了起來,一些重點的毛病都還沒看呢,現在他被公安局的人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