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某個那啥的一插,那時自己哭都來不及了。
“放鬆!”蘇自堅又再出聲來,這聲音又松又緩又慢,就像是電影裡的那些慢動作的效果那般,直似是夢中的情景。
於虹一怔,暗道:他他不是要對我那個的嗎?難不成真的是在替我治病?
一看蘇自堅這個樣子,於虹這心裡又楞住了,一時也不敢斷定他到底要作那啥跟啥?
“放鬆!”蘇自堅又輕輕地出聲來,而且還是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那雙放在小腹下的手並沒有啥惡意的行為朝下探去,如果狠狠的抓下一把,估計那的一片青草地非得被他撥除得所剩無幾了。
接著,蘇自堅又在輕聲地說了幾聲,皆是這放鬆兩字。
看他這個樣子,於虹那緊張的情緒,漸漸得到了緩解,心頭驚疑不定:他沒趁著這個時候強佔了我的身體,這怎回事呀?他是真的在替我治病?
這疑問在她心頭不住湧起,卻又轉不過頭來看他,更是不敢出聲來問他,只是這麼的一動不動。
過得好大一會,於虹就沒先前那麼緊張了,因此擱在自己臀部下面的那玩意兒並沒像書中所寫的那樣硬了起來,據說那得有一定的硬度之後方可進行那事兒,他既然沒那硬度,這麼的說來是自己想多了,人家純粹就是在為你治病,可你卻還在這胡思亂想,還擔著那心人家會把你如何如何了?這是不是想得過了呢?
這是她這輩子中最最緊張的時刻了,那是因此這姿勢也太噯味了,那只是情侶或是夫妻之間才特有的,卻不曾想會在自己身上有這等羞人的動作,不能不叫得她驚駭萬分。
她到底是個末經人事的女子,突然間的來了這麼一號動作,心情平穩得下來是不可能的,好在蘇自堅很有耐心,那放鬆兩字說了一遍又一遍,又輕又緩,在她的耳邊那是說個沒完沒了,不厭其煩。
到了這時,於虹方才確信他是真的在替自己治病,到也不是在故意想著辦法來佔自己的便宜,只是這治病的方法也太香豔了,又有幾個人是可以接受得了?
她輕輕地作了個深呼吸,把自己的心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沒過多久,她忽地感覺得到,小腹下突然有股暖流灌輸了進來,直接就灌輸到了小肚子裡面去了。
這就是人體的丹田了,只是她不知道而以。
這股暖流灌輸入後,就在她的小腹裡形成了一個氣團的東西存在,使得小腹有鼓漲之感。
自從自己得了這毛病了之後,她全身的那個不適真的不知怎形容了,說疼不是疼,說酸不是酸,渾身乏力,坐也不是,躺著也不是,真是度日如年了。
這時,那股熱流灌輸入後,小腹裡形成了氣團,即有一股火燙之感,好像那裡在生起一堆火,燒得小腹下都熱了起來。
很快,這股熱氣遍及全身,雖然不像初初的那股熱流溪竄,只是暖暖的遍及而以,卻也叫得她有種舒服之感,這是她生病了之後首次嚐到的甜頭。
不用多說什麼,於虹心頭非常的激動起來,他說得一點都沒錯,這第二種治療方案固然是羞煞了人,那效果是沒得說的,單是這麼一著,難受了多日的症狀就得到了緩解,這就是效果呀。
一知道他是真的在替自己治病,於虹就沒再想那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為了能把病治好,怎也得拼上一把的吧,當然靜下心來,慢慢的體會身上的那股既熱還燙的氣流,所到之處有如是有人在她身裡燒火一般,然這感覺卻又有別於燒火,只是她也不知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罷了。
這時,小腹下的氣團越來越漲,慢慢的也越來越熱,不過一會,已是叫得她汗如雨下。
不用說,蘇自堅為何叫她把衣服都脫個精光,原來那是深有道理的,光是這會,自己的熱得不行,只能說是熱得難受來形容了。
她心頭暗暗駭然:這真氣還真是怪呀,怎地到了我的身體裡就變得這麼熱了,在他的身體裡不會也這麼熱得燙人的吧?
她只是這麼一想,就知自己想歪了。
如果都這麼熱得難受,誰還來修煉這玩意了,那還不把人折騰死了。
小腹之下,有如是一個火爐一般,那熊熊大火在燃燒著,直至她這身體都冒起了白白的水蒸汽來。
她並不知道,這從毫毛蒸散出來的氣體都是她身體裡的病氣,蘇自堅把那些異能灌輸入她的身體裡,即配合自己的意念,使用上三味真火來在她的身體裡燃燒著,其目的就在把她體內的病氣逼了出來。
對於他的這種治病手法有別於以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