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跟你談的,把我想成啥了?”含嗔而道,既是如此,女子在這種情況之下用這種曖昧的態度來說話,那也是一種誘惑人的戰術。
“哦!有正事的呀,我知道了。”說罷,即放開了她。
郝鳳怡抓住了他的手,讓他仍是抱著自己:“你呀,我雖是來說話談事的,這也不妨礙我們親熱一會的吧。”被他這麼一吻,身上一陣懶洋洋的。
“哦!早說的嘛,我可是怕你把我當成了壞人,那好意思再那個了。”話雖這樣,這當然只是挑…逗的意思了,在這事兒上他幾時又怕過啥跟啥了。
“男人不壞,女人可不愛呀。”郝鳳怡有感而發,當初這小子要是不夠壞的話,自己又怎會上了他的賊船了,這一上了不打緊,卻是再也下不了船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不夠壞了。”說這話時,那隻不老實的手一點都不客氣就拽開了她們褲頭,直接就伸進了小內內裡面去了,只聽得他驚叫道:“啊!原來你早就”
“你這壞蛋又來了,既知道怎還嚷什麼嚷。”
“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一會吧,有事要跟你說呢?”
“說吧,我在聽呢?”
“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蘇自堅稍稍停頓子一下,接著點了一下頭:“這事你也知道了?”
“嘿嘿!你這壞蛋又有什麼事是瞞得過我的了。”說罷,只覺得心頭一陣劇跳,她輕聲笑罵:“慢點,我還得說事呢,你這麼弄我話怕是講不完了。”
“嗯嗯,我知道了,只是你也得快點說的呀,一會就得到下班時間了,我們走得晚有人起疑了怎辦?”郝鳳怡雖說年紀不小了,畢竟還是很有魅力的,在男女這件事上以她這麼成熟的一個人,極是殺倒一大片的,蘇自堅在她這得到過不少好處,除了修煉之餘,偶爾與之親熱一下解解悶也是不錯的。
“你得小心了,有人在策劃著什麼重大事件,將要不利於你。”
“你說的是姜愛媛?”
“是的,這女子不簡單,其實她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身後的那幫人,連我這時都查不到她們的來歷,你不能不小心了。”
蘇自堅詫道:“連你都查不到她們的來歷?”
“這些人來去無蹤,不是一般的高手,看來這次你是遇上高手了。”
“我也叫手下人在追查他們,得知這些都是東瀛武士,看他們這樣子多半是我在D城宰的那些殺手的同夥。”
“殺手!”郝鳳怡一怔,停止了親吻他,覺得詫異了。
“是的。”蘇自堅接著把在D城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郝鳳怡皺著眉頭道:“還有這樣的事呀,你怎沒告訴我?”
“這多遠的路程呀,告訴你趕過來又有什麼用。”
郝鳳怡點了一下頭,道:“這樣的話,那這姜愛媛一夥就更不簡單了,這一次如果真是她一夥的話,得叫她們有來無回。”
蘇自堅接著把方一的事也說了,郝鳳怡呵呵一笑:“什麼!居然還有這等事呀,那真是太精彩了,我很是期待著看她們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這一次我想一網打盡,可不能叫得她們成了漏網之魚。”
郝鳳怡不住地點頭:“不滅了她們,下回還不知會搞出什麼的事來,而且還不知她們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行動,這才是需要擔心的地方。”
“總之這事你替我防著,我自己到是沒什麼。”
“對!嘉華與你兒子到是不能不小心。”董嘉華一點功夫都不會,又粗心得很,這才是可怕的地方,也怕對手害他不成拿家人來作文章。
倆人又聊了一會,蘇自堅見她溼得厲害,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問道:“可以開始了麼?”
“等等,還有個事要跟你說一說。”
“有話就快說的呀,我都等不及了。”雖說他時時有得吃,卻也不是急到這個程度,這倆人在一起的話就是要顯得你有點那個了,對方這才會動意了起來,說明你對她上心,感激之下她才會更容易滿足。
“我有個朋友叫於虹,這女的你還記得吧?”
“報社那位?”
“嗯嗯!就是她。”
“她怎了?”
“她身體最近有些不適,到醫院又檢查不出個什麼來,想請你去瞧一瞧。”
“切,這什麼話呀,就之前叫她幫了不少忙,現在她身體不適了幫下忙這是情理中的事。”
“嗯嗯,明天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