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可走了,你可以不煉,當然以往再發生這種情況的話,那就不像現在這樣好治了。”
於虹被他這麼一嚇,這臉上的神情又變了變,顫聲地說道:“真有這麼嚴重?”
“你可以當作是我在嚇唬你,只是下次把我叫來也是沒用的了。”
切,還說不是嚇唬人,你這話中擺明著就是威脅帶著嚇唬,這煉就能活命,不煉的話下次病發就沒得治了,這也太嚴重了吧?
不能不說怪嚇人的,那病痛折磨起人來,那滋味真不好受,自己這幾天度日如年,看著一天一天消瘦下去的身體,幾乎都快要發瘋了,現在才有了些起色,聽他所言,想要這病徹底的治好,還得跟著他一起修煉氣功,這是不是太扯了點兒?
當然,她一點都不質疑蘇自堅是在嚇唬她的,你要煉就煉,不煉就作罷了,你的生生死死關他屁事了,這身體這條命是你的,要怎辦還得自己看著辦了!
這時,她這心裡可就為難了,這煉與不煉似乎就成了她最糾結的地方,過了半響,她才嘆道:“這樣吧,你先替我馬這病治好了,這要不要煉過段時間再說。”
“既然都來了,你這病我還是要治的,現在我已經替你固本培元了,如果自己也煉煉的話,那效果就更加好了,其實也蠻簡單的。”
當下跟她說一些簡單可行的養氣功法,於虹聽罷,就點兒的不太相信:“就這麼的簡單?”
“這個怎麼說呢?要說它簡單那是夠簡單的了,要說它複雜那也是不那麼容易,為什麼說修真人士多如牛毛,得道者鳳毛麟角,這全在於一個悟字上面。”
於虹不解地問道:“可我看你講得這麼的簡單,然一聽你這話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你這一說就叫得我糊塗了。”
蘇自堅找來一隻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