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紫紅看向蘇自堅,訕訕地說道:“這個可以的嗎?”難得有個縣長請客吃飯,這可不是人人都有這待遇的,她也不是不想,而是害怕給蘇自堅帶來麻煩,影響到了他的正常工作與生活,這不是她願意看到的事。
“你高興的話就可以的呀。”蘇自堅笑了一笑,一付無所謂的樣子。
路紫紅還要作聲,何文正就忍不住說道:“妹子,你別有心理壓力,也就吃個便飯而以,我老婆兒子他們也會一起過來,大家就聊聊家常。”不由分說,牽著路水根與張小花的手,讓倆人站了起來就朝外走去。
路紫紅看向蘇自堅,一臉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她準備了的飯就這樣泡湯了,不過一個縣長向她討好請客,還把自己的父母也請了去吃個飯,這種待遇放眼整個東方縣裡又有幾人了,所以應該感到知足了。
當下她抱著兒子,與蘇自堅跟在後面一起出門,何文正早準備了兩輛車,上了車後馳向縣裡最好的一家酒店。
那裡何文正的老婆與兒子早就坐在那裡等著了,他兒子也是成年大學畢業出來工作了,對於這種飯局非得他陪同出面,這屬於家庭式的吃局雖說很是平常,然而蘇自堅的身份很不一般,而路紫紅的身份也很特殊,弄得不好會很尷尬的,卻又不能不出席,還好他跟別的太子們不一樣,屬於比較聽話的那種,這讓何文正十分的欣慰。
當一聽說蘇自堅回來後,他一面思量著如何應對今天的局面,一面思量要如何的來作才是正確的,前思後想,還是擺脫官方的飯局,改成家庭式小飯局更是讓人舒心。
畢竟拿下了路紫紅一家人,也就跟拿下蘇自堅差不了多少了,說到底駿豪公司在東方縣投下了巨資,要不是這次的失蹤事件大受影響,他也沒必要拉下臉來向路紫紅一家人討好了。
何文正已是交代了下來,酒店方面早就作好了準備,這人一到先是端茶倒水,禮數盡到,接著就把一盤盤的飯菜端了上來,熱氣騰騰。
現在天氣冷了,能吃上一頓好的熱的,真的好曖人心。
而且還是這種家庭式的飯局,其意味也就大不一樣,至少場面上的客套就少了,何文正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以人家駿豪公司的大老闆,又有什麼是沒吃過的了,還會瞧得上你小小的酒店裡的飯菜不成,他所要的不過是與家人之間的情感交流而以,尤其是那氣氛融洽,只要路紫紅一家人高興,他這飯局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何文正的老婆許飄渺就坐在路紫紅的身邊,不住地拉著她的手,含笑地說道:“妹子,有時間的話你可要多出來走走,跟姐一起聊聊。”她表現得很是親熱,好像倆人真是倆姐妹一般,在官場上,她是一定要支援丈夫的工作,既便是這種飯局,也得拿出誠意來,她非常清楚現在蘇自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東方縣今後的發展離不開眼前這個青年人,明知他婚外有別的女人,這是社會所不允許的,然而此時卻只能裝聾作啞,難得糊塗一回,卻又還不能不多說一些好話。
不過她當這縣長老婆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該要如何的來作,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才顯示出了她的才智與能力,以及談吐得體,皆能表現出她的精幹能力。
何文正對自己的老婆那是相當的滿意的,可以說是夫唱婦隨,她一再配合著何文正的工作,令得他在很多方面沒了後顧之憂,比如,今天的這種情況,正是她表現的機會,拿下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路紫紅真的是太小兒科了。
路紫紅到底是第一次處在這種情況之下,又沒見過世面,加上自己那個特殊的身份,實在是見不得光了,好在這個男人一直沒令她失望,既便是今天這種飯局也是把她叫了出來,要是換了別的男人,生恐令他丟了面子,那是藏著掖著,根本就不可能讓她出來見光,所以她非常的感激這個男人,是他令自己重新燃起了生命之火,既便是他沒有時間回來看望自己與兒子,她也是毫無怨言。
路紫紅在許飄渺的熱情下,顯得甚是羞澀靦腆,話都不知說什麼好。
許飄渺不住地給她挾菜,何文正則是一邊與蘇自堅聊著,還時不時抽空陪路水根說上兩句,總不能把他太過冷落了。
“大爺!第一次出來吃飯吧,你千萬不可跟我客氣什麼了。”何文正給路水根挾著菜,一邊說道。
“那個何縣長,您是我見過最大的官了。”路水根結結巴巴地說道,的確,這一生當中,他又哪見過什麼的大官了,如果不是因蘇自堅的關係,只怕那間小店都被人強行霸佔去了,都不知流浪到哪去討飯吃,更別說是與縣長坐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