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給上了,還生了一個兒子,可那也是你情我願的事,這無關別的什麼,如果叫我什麼都不幹,住著你買下的別墅被你包養,這種事可就不是我成小蝶幹得出來了。”說這話時,她可是非常的生氣了,金盆洗手這四個字代表著什麼,她很是清楚得很,換而言之,蘇自堅便不能再幫自己什麼了,你說她能高興得起來嗎?
一想起這事,她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了。
“憑蝶姐的身份,誰又敢說包養這類的話了,咱倆都這關係了,還分什麼的彼此呢?我的意思是想讓你金盆洗手,別再淌這渾水了。”
“那不行,這是我母子倆的生活保障,沒了這地盤,你叫我們上哪討生活去。”說話的口氣非常強硬,一點商量的意思也沒有。
蘇自堅想了想,道:“要不自己開家公司,你看怎樣?”
成小蝶冷笑道:“我這人沒文沒化,從小就在道上混了,除了打打殺殺,別的可不會幹,這開公司作生意那不是笑話嗎?這事要是在道上傳了出話,只怕不知會笑死了多少人。”顯然蘇自堅所提的這個意見一點效果也沒有了。
“那你說怎麼辦,我都金盆洗手了,怎再插手道上的事了。”蘇自堅也很不高興,你這女子怎就不聽勸了,這事還蠻多的,真的一點都不讓人消停了。
成小蝶氣得嘴都歪了,看著他嘿嘿地冷笑了幾聲,然後甩門而去。
金盆洗手,那意味著什麼她清楚得很,以蘇自堅的名頭而言,這種話當然不是信口開河的了,他既說金盆洗手,那就是金盆洗手的了。
在道上混的,講究的就是一個信與義字,這要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如果出爾反爾的話,那就失去信譽了,這種人那是道上是為人所不恥的,因此成小蝶一聽他已經金盆洗手,就憤而離去,連那飯錢都不付了。
蘇自堅也是沒辦法,情況都這樣了,你叫我怎辦?
我為什麼要金盆洗手了,不就是為了圖個清靜的嗎?可你還真是很為我沒事找事,唉!這女人呀!
這時,蘇自堅唯有搖頭嘆息而以,不然怎辦了?
從酒店裡出來,回到公司裡也是沒什麼心情上班辦公了,成小蝶能向自己求助,可見她也是處在劣勢窘境中,只怕隨時都會有危險。
他想了一想,立即給高虎打去了一個電話,把他叫到辦公室來,道:“你去替我辦一件事。”接著把成小蝶目前的情況說了一遍,道:“我要了解她當前的情況,這幾天你替我派人暗中觀察著她們的動靜,有個什麼事時及時彙報上來。”
“蘇總!必要的時候要出手不?”蘇自堅與成小蝶之間是個什麼情況,他最是清楚不過的了,這可是蘇總的情人呀,雖說是混道上的,蘇總還是很把她放在心上的,她要有個事時,便有出手相助之意。
蘇自堅搖頭說道:“那到不用,這件事你們不必插手,只要把情況彙報了上來就成。”
高虎聽得他這麼說,自然允應了,人家是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何況這是涉及到道上的事,他高虎雖說一身本事不弱,然遇上了真正的大高手的時候,那也是沒輒的。
其實一般情況下,他是可以讓單素素出面去解決的,只是現在她不正為懷孕的事而作準備,所以這樣的事就不方便讓她出面了。
而蘇自堅不讓高虎出手也是為了安全所考慮,試想對方連成小蝶這樣有來頭的幫派都敢動,就高虎這樣的小人物而言,殺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了,所以蘇自堅不插他們去插手,只要遠遠的暗中觀察,並及時的把情況彙報上來。
處理完這些事後,高虎就著手去辦理了,秘書則是走了進來,遞上一張請柬,道:“蘇總!華廈國際送來兩張請柬。”
蘇自堅拿來一看,點了點頭。
秘書道:“來人說請蘇總屆時務必賞臉到場。”
“好,你給華廈國際打去電話,就說我到時會過去的。”
“是!我這就給華廈國際打去電話。”她知道蘇總作事風格,絕不允許拖拖拉拉,當即轉身出去就能華廈國際打去了電話,將蘇總的意思表達了一下。
雖說之前佟國際暗算駿豪公司不成,反被蘇自堅擺了一道,商場上的爭鬥便是如此,就是這麼的爾欺爾詐,明爭暗奪,鬥智鬥勇,只要你沒有倒了下去,這場鬥爭就不會停止了下來。
當然了,不少人因為一場鬥爭就結下了仇怨,甚至是大打出手,既便是出錢買兇也是不在話下,之前的藍石集團與華廈國際便是如此。
而華廈國際與駿豪公司之間的關係就顯得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