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臉不認人。
現在的他只想安穩的過日子,可不想打打殺殺了,這就是他為什麼會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現在居然有人會拿這種事來煩他,還要耍弄一些手段上來,不生氣才怪,既便是以往有交情的毛聖道那也不行,如果這次答應了他們,下一回不知還會搞出什麼的事來,所以不能不考慮這點,這也正是他為什麼會生氣,不肯答應的原因。
在道上混的人,就是要有信譽兩字,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都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怎能再度插手道上的事了,這豈不變成了出爾反爾的無信小人了。
當然了,如果有人要是危及到了他的家人的話,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這毛聖道也太強人所難了,明知我一個什麼情況,居然還來這麼一手,可別說我沒告訴你,我蘇自堅一旦生氣,那是很可怕的。
他嘿嘿地冷笑了幾聲,臉上一抹煞氣劃過,不管是什麼人,敢對我作些不乾不淨的事,那可就對不起了,到時得賞你個大面子不可。
夜裡。
一位身材高大的立於一棵樹下,雙手負背,望著遠方,一動不動,也不知他在這幹些什麼。
這人在這站了好大一會,立即就見得一輛摩托車開來,摩托車連車燈都沒開,到了這裡後停下車後,把腳一抬,下了車然後走到那高大的人面前,舉態恭敬地說道:“老大。”
那人轉回頭來看著他,冷冷地說道:“計劃啟動,依計行事。”
那人神情一凜,恭恭敬敬地說道:“是。”
高大男子把話說了之後,從一旁的樹林中推出一輛摩托車,騎上後就開走了。
那人看著他的背影,等他去得遠了這才上車而去。
至此同時,在陸家裡也是坐著一大堆的人聚在一起。
以陸志遠為首坐在首席上,他一言不發地看著一干公司高管們,眾人在他注視之下,都是不敢抬起頭來接觸他的目光,這人天生就是有種強大的氣勢,令得在座許多人都有種壓迫感存在。
“怎樣?有誰有更好的主意發表出來沒有?”陸志遠雖然坐在輪椅車上,雙手懷抱,只是他那一雙眼睛卻是盯著在座高管的臉上,不住地掃來掃去。
這也難怪,以往震懾黑白兩道的陸志遠,那是何等般的震撼人心,雖說壞了雙腿,餘威尚在,況且他想在在座中任何一人的性命,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在座中高管們拿他薪水替他工作,可不想被他一拳就打殺了,所以能不發表言論儘量不發,別把火引到自家身上來就成了。
“廢物!白養了你們這麼一大堆人,關健的時候連個屁也沒有,你們是怎麼給我辦事的。”稍隔了一會,見得高管們一句話也沒有,登時就大大地生氣了,忍不住當場就發作了起來。
聽得陸志遠發怒,眾高管們都嚇壞了,人人都是害怕,卻又不能不說,當下就開腔說開了。
“以我看呀,把駿豪公司最最賺錢的商場切斷其貨物來源,只要他們的貨架上短缺商品,甚至是斷貨了,我看他駿豪公司一定堅持不下去的。”
“駿豪公司的貨物擔供商一定不會容忍這種情況的發生,駿豪公司怎說也是一家大型公司,日銷售量穩居整個D城的排行榜首位,既便宜獨霸一方的華廈國際只怕也是望塵無及,我們真要這麼作的話,那就得在資金上有著龐大的數字,不然這種事只怕玩不起來。”
“不錯,吳經理這話說得不錯,駿豪公司的主打產品不少,如果一一實施打壓的話,我擔心鞭長莫及,反會造成公司的資金緊張,那就不太妙了。”
“別的也就罷了,駿豪公司在農業上的投資不小,這算是他們的主打產品了,不如就先從農業上下手,令得駿豪公司的農產品無法提周邊城市提供產品,造成違約,單是在賠償這一塊上,就一定能賠死他。”
“駿豪公司的農產品涉及到整個周邊二十多個市鎮,那裡土地廣闊,品種眾多,如果一一實施打壓的話,那會不會得不償失的呢?”登時也有不少人提出自己的異議,並不是一味的奉承著陸志遠的話。
“正是,以駿豪公司的財力而言,我們要對此進行打壓的話,在資金上一定要儲備充足,別到時候才作了一半,突然發生資金不足的現像就不好了。”
在座中的各人都是清楚,他們面對的是龐大的駿豪公司,這可不是開開玩笑那麼簡單,以駿豪公司當前的發展勢頭正盛,一點都不會為資金上的事而去發愁,想要整垮它,就得從貨源上切斷他的進貨渠道,只是這麼一來,所花費的功夫以及資金上將會是非常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