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余天愣了一下,突然哭天喊地的告饒,希望陳志遠手下留情,差點沒在大街上跪地抱大腿。
“知道我的手段了吧,以後我讓你知道的事情你就會知道,我不讓你知道的事情,你最好是別問,否者的話,我會認真的考慮一下這段錄音是以彩鈴的方式,還是以刻盤的方式傳送到付振手中的。”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付余天欲哭無淚,沒想到陳志遠還有這麼yd的一招,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付余天也收不回了,不過他已經能夠預料到今後這段錄音會給自己帶來多麼大的痛苦。
在酒店電梯裡,汝月突然對陳志遠說道:“他對你有很強烈的敵意。”
陳志遠並不驚訝汝月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知,或許可以這麼說,任何事情發生在汝月身上,陳志遠都不會驚訝,她就是一個讓人信服的女孩。
“如果虎子在場的話,他肯定會讓那兩個手下對付我,可他卻完全沒有想到,在場對他威脅最大的,是某個佩劍的女人。”陳志遠笑著說道。
“如果你所說的某個是我的話,我不介意消失在你身邊。”藏青冷冷的說道。
“那可不行,你走了,誰來給我暖床。”陳志遠趕緊說道。
“你認為三眼和地下拳場有關?”藏青對陳志遠問道。
“直覺吧,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地下拳場是這傢伙的,也不知道哪來的靈感,不過暫時還不敢確定。”陳志遠淡淡的說道,就如同他所說的,直覺,當三眼出現在包間裡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地下拳場,所以才會有這方面的聯想。
“你的直覺很準。”藏青說道。
“哦?為什麼?”陳志遠好奇的轉過頭看著藏青。
“他身後的兩個人是經過刻意訓練,而且從他們的眼神中還能看出他們被嚴重的洗腦,之所以要這麼做,想必就是他培養拳手的方式,以洗腦來讓拳手為他賣命。”藏青對陳志遠解釋道。
“真不錯的直覺。”陳志遠一臉笑意,走出電梯的時候,虎子放慢了自己的步伐,三步變成四步。
陳志遠並不是個大肚的人,相反他瑕疵必報,他不覺得有任何人的罪孽該得到救贖,做了就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而付出代價,這才是公平的世界,並不會因為幾句經文或者一次禱告就能洗清身上的罪孽而獲得重生,該死的,不能生!
陳志遠到成都一個禮拜,司徒美沒有打來電話,陳志遠偶爾也會在深夜想起這個女人,她是不是還在幻想著自己依舊在上海,和她相距不遠?或者她又是在外灘那條河邊,獨自的吹著河風抽著煙,顯得落寞孤寂?雖然她惡整過陳志遠幾次,讓陳志遠慾火中燒,不過每當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陳志遠總會露出會心一笑,這麼個女人,善於琢磨男人心思的女人,一個胃口大到要整個江湖的女人,什麼時候才會為自己衣衫盡褪,做一個真正的金絲雀?
上海,泰山酒吧,蛤蟆無聊孤寂的坐在吧檯,猴子去守外灘了,而老鷹和黃寅那兩個沒義氣的傢伙打著新場子需要人員震懾的無恥幌子也去了外灘,蛤蟆的日子徹底無聊了起來,和吧檯妹子偶爾調侃兩句似乎已經滿足不了他內心的需求,想給陳志遠打個電話然後飛奔到成都大殺四方一番,可他也能夠預料到最終的結果,與其徒勞,還不如多喝兩杯來麻醉自己。
這時,外灘走進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人物,如今在上海黑道如日中天的人物,曹動。
蛤蟆明顯是看見了這個名不符其實的上海黑道魁首,一臉的不屑,根本就沒有要起身打招呼的念頭,反而是曹動主動走到了蛤蟆身邊。
“蛤蟆哥。”如果這三個字流傳到上海黑道,估計著得震死一大波的人。
蛤蟆看了一眼曹動這個只知道打打殺殺的無趣傢伙,其實這段時間他經常來這裡,只不過蛤蟆都懶得搭理他而已。
“有事?”蛤蟆說道,不過語氣並沒有不屑,他即便是一條狗,也是陳志遠的狗,蛤蟆知道自己的身份,要對曹動不屑,還輪不到他。
“我知道老大去了成都,而且還調了很多人手過去,如果不夠的話,我這裡人手還多。”曹動對蛤蟆說道。
感情這傢伙還想插手成都的事情,蛤蟆並沒有把曹動當作自己的兄弟,不過看在都為陳志遠賣命的份上,好心提醒道:“老大最討厭的就是手下的人擅作主張,我勸你還是打消腦子裡的想法,不然你的身份很可能就會在明天保不住。”
曹動一臉受教的笑意,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和蛤蟆喝了起來,很闊氣,酒錢小費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