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溜進官羽房門,官羽坐在書桌前凝思,不過陳志遠關上門的那一刻,明顯的感覺到官羽身體一震,陳志遠心裡偷笑,明明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還裝正經麼?
陳志遠也沒有要客氣的打算,直接從背後摟著官羽,而雙手自然而然的附在了官羽的上圍,那飽滿度,手感十足啊。
官羽早就發現了陳志遠,所以早就有心理準備,對陳志遠這一突然襲擊也沒有驚訝,只是說道:“她們可都在家,你別亂來。”
陳志遠嘿嘿一笑,既然龍爪手已出,這等高深的武功可是非常耗費內力的,這一旦收手,就要自損八百啊,拿能這麼輕易放手呢,在官羽耳邊輕聲道:“難道這麼長時間,你就沒有想我嗎?”
官羽不想?她每天晚上呆在家裡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陽臺過的,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在那陽臺上和陳志遠有過一段記憶,她能不想嗎?只是就算想又能怎麼樣,這裡必定不是她們自己的地方。
陳志遠似乎看出了官羽為難的地方,說道:“官老婆,要不然我在上海買套房子吧,當作我們的私家禁地?”
“你是要準備金屋藏嬌嗎?”官羽語氣有些冷意的說道。
“當然不是,我這是金屋藏官羽啊。”陳志遠一臉猥瑣的說道。
“有什麼區別?”官羽是個強勢的女人,花瓶這兩個字絕對不可能用來形容她,所以當她聽到陳志遠的說法時,心底的那股傲氣瞬間就被逼了上來。
“嬌是何物我不知道,不過怎麼也不能跟咱官老婆相比吧。”陳志遠油嘴滑舌很有一套,這已經是經過無數次的事實證明的。
“其實你所有的事情,我私下都有受到風聲,聽說你去了一次秦城,能告訴我去那幹什麼嗎?”官羽轉過頭,一臉祈求模樣的看著陳志遠。
陳志遠表情不變,淡淡的說道:“就是看一個囚犯而已,以前陳三千的手下。”
“我可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怎麼不知道還有一個手下關在秦城。”官羽疑惑的問道。
“那個手下在北京能量不小,所以我這次去見見他,是為了以後去北京做打算。”陳志遠巧妙的躲過官羽的問道。
“北京可是太子的地盤,你有把握贏得了他?”官羽秀眉微皺,在人前,她是女王,可在陳志遠面前,她只是一個小女人而已,懂得為自己男人擔心的賢內助。
陳志遠嘆了口氣,他並沒有見識過太多太子的手段,但是太子的那些事蹟卻是有所耳聞,的確是有些讓他驚訝,要說太子的經歷,絕對不比他差,只是黑白兩道不同罷了,可偏偏白道卻又騎在黑道頭上,太子有先天性的優勢,而陳志遠,則是輸在起跑點上。
“其實我本來打算暫時避其鋒芒的,畢竟他的勢力的確不是我目前能夠撼動的,但是這次讓蛤蟆衣錦還鄉,可卻和他交手,雖然看似我勝了,但其實呢,我卻已經欠下了很多無法還清的人情,這些人情都是潛在的危險,他很聰明。”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官羽點了點頭,認同道:“雖然我沒有去過北京,不過聽那邊的朋友說,太子是個很會玩弄陰謀的傢伙,他的對手,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說這些作甚,官老婆,咱們是不是得好好交流一下,你那嬌柔身軀是不是得讓我好好的憐愛一番了?”陳志遠瞬變猥瑣狀,把官羽凌空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
官羽有些無奈,可也反抗不得,只得說道:“她們還都在家呢。”
“在家又能怎麼樣,讓她們知道才好,所不定她們還能一起來玩呢。”陳志遠一臉猥瑣的說道。
官羽無語的看著陳志遠,道:“真不知道你腦子裡都想的是什麼。”
陳志遠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伸進官羽的衣服,一副垂涎的模樣道:“想的是它們什麼時候竟然變大了一些。”
這句話把官羽臊得不行,瞬間就紅了臉,嬌羞得說不出話來,不過身體的異樣卻已經漸漸是散佈至全身。
陳志遠這個情場老手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官羽的身體改變,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慢慢的褪去官羽衣衫,玲瓏有致的身材的確是男人溫柔鄉啊,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欺我輩啊。
指尖劃過官羽那如鴻溝的事業線,漸入佳境,很快便劃過了平坦的小腹。
“官老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你可真是典型啊。”已經把手伸進官羽褲子的陳志遠壞笑道。
官羽用枕頭捂著臉,哪還敢和陳志遠直視,此刻,她就一女人,褪去了女王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