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能夠理解沒有女人陪的日子是怎麼樣了,靜靜的坐在窗戶,望著外面的星光璀璨,不由得想起了虎子,他現在在部隊幹什麼呢?已經是什麼級別了?估計就他那身板,整個部隊也沒人能夠比擬吧?雖然說軍區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可陳志遠還真不相信有哪隻虎哪條龍能夠挑戰虎子的權威。還有小琉璃呢?她又回去面對那個陰沉到死的王了,是要等待時機登上王位,還是如同上次那般刺殺?小琉璃應該不笨吧,有過一次失手了,沒理由還來第二次。
這時,陳志遠突然感覺背後危機傳來,下意識的滑下凳子,直接匍匐在地,雖然姿態狼狽了一些,不過卻躲過了陰森的一擊,那柄日本武士刀的鋒芒顯得格外的耀眼,看到武器,陳志遠不用想也知道來人是誰了。
站起身,看著眼前一身黑,只剩下一對眼珠的忍者,陳志遠一臉笑意的說道:“就你這點本事,也想殺了我?”
陳志遠一點不懼,因為在剛才那種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這個忍者也沒有得手,這隻能說明他比陳志遠弱太多,既然比自己弱,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忍者沒有說話,只是雙眼之中帶著無盡的憤怒,看著陳志遠,似乎想要把陳志遠撕碎一般。
“忘了,你聽不懂老子說的人話,可惜了。”陳志遠搖著頭道。
“靖國神社是你毀的?”忍者冷冷的說道,而且聲音,竟然是個女人,雖然帶著憤怒,卻掩飾不了她的聲音天籟。
陳志遠有些錯愕,這才認真的打量起這個忍者的身影,的確是有點像一個女人啊,可當陳志遠把焦點放在她的上圍時,不禁有些錯愕,怎滴就跟男人一樣平坦?莫非這才是傳說中的一馬平川?
“伊賀和甲賀難道就沒人了嗎?竟然派個婆娘來,就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陳志遠壞笑著說道,正愁沒女人陪,沒想到這就突然殺了一個出來。
忍者雙眼愈發的冰冷,再次問道:“靖國神社是你毀的嗎?”
“美女,你先把面紗拿下來我再告訴你。”陳志遠一本正經的說著調戲的話。
似乎是對陳志遠的這個要求有些疑惑,忍者問道:“你要幹什麼?”
“看你長得咋樣。”陳志遠說道。
忍者有些惱羞,咬牙切齒的說道:“死到臨頭的人,嘴巴還這麼不乾淨。”
“要不咱探討一下人生的真諦?對了,你有啥夢想?”陳志遠對忍者問道,這番話,估計曹動在場,那得是天雷滾滾烏雲陣陣啊,跟一個要殺自己的人談夢想?這話題莫非是也怪異了吧!
“少廢話,既然你不說,我就當你是預設了。”忍者說罷,再度舉起了日本武士刀,這是一柄特質的短刀,和武士刀成型一樣,不過刻意的減小了長度,以便隨身攜帶。
“不喜歡談理想?要不說說別的?我有一套豐胸秘籍,手法之犀利,要不你試試?”陳志遠繼續胡說八道,他這並不是裝痴賣萌,而是故意要逗逗這個忍者,好不容易來了個可以聊天的女人,陳志遠哪能這麼放過她,再說了,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真打起來,那還不是獅子搏兔?
一刀凌厲而來,夾雜著刀片劃過空氣的氣流聲,勢大力也打,不過這在外人看來極強的一招,在陳志遠眼裡卻是得不到重視,忍者一刀還未接近陳志遠,目標便已經消失在眼前,當她剛感受到一絲危機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從身後抱著自己,而且雙手竟然還無恥的在自己上圍揉捏了一下,雖然只是片刻就退,可是依舊讓她感覺到極大的恥辱。
“美女,不帶你這麼忽悠觀眾的,束胸這東西穿多了可不好,以後胸型都不好看了。”陳志遠剛才那一擊擠奶龍抓手,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龐然大物,可不是一馬平川啊,那是波濤浩瀚,可惜主人不懂得愛惜罷了。
“無恥淫賊。”忍者說罷,發瘋一般的朝著陳志遠劈砍而去,毫無章法,陳志遠躲得極為輕鬆,不過卻沒有對那胸前溫潤下手了,日本忍者流行剖腹,陳志遠還真怕她惱怒了,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場大腸繞小腸的戲碼。
估摸著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陳志遠的對手,兩分鐘之後,忍者終於停下手來,不過眼中的憤怒卻是絲毫不減。
“有話好好商量不是?有必要非要打打殺殺的嗎?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其實我們有很多不一樣的方式可以解決問題的。”陳志遠笑著說道,一點沒被要殺的覺悟。
“商量?你毀了我靖國神社,我理當殺你,何來商量之意?”忍者憤恨道。
陳志遠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冷意,忍者根本就沒有看到陳志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