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把我打得我爸都不認識。”
陳志遠賠笑著道:“東少真是開玩笑了,你可是東少,在上海這地方,有誰敢打你呢。”
“哼。”東少一聲冷哼,道:“不敢打我?那就換我打你了。”
東少說罷,站起身,一耳光就朝陳志遠打去。
陳志遠並沒有躲,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挨這一耳光,今天這件事情是解決不了的,而且他也不想給官羽添麻煩,就這麼硬生生的準備接下東少這一耳光,但是他沒想到,官羽自己站起身來,一手抓住了東少呼向自己的手。
“東少,這是我表弟,你這麼做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官羽握著東少的說,一臉笑意的說道。
雖然官羽表面並沒有怎麼使力,但是東少卻感覺到手腕一陣生疼,求救的看著自己的老爸。
東少的老爸陳老站起身來,道:“東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官姐的表弟你怎麼也打呢。”
官羽笑了笑放開東少的手,此時東少的手腕已經紅了一圈,看得出來,官羽的握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老爸,這小子昨天讓我面子都丟完了,丟我的面子是小,但是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外人會說你也被壓了一頭啊,這件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東少對陳老說道。
“按照東少的意思,你想怎麼做?”官羽老神在在的問道。
“既然不能打他,讓他下跪給我賠個不是,這不過分了吧。”
第十四章 隱忍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是每個男人心裡都有的一句話,但是對於陳志遠來說,這句話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他還記得,在老家,那位叫陳天的爺爺在河邊的榕樹下,手裡捧著一個紫砂壺,坐在搖椅之上對他說道:“做人,低頭不是錯,下跪更是形勢所迫,這些爺爺以前都做過,但你要記住一點,你一定要把腰板給挺直了,因為這一點,是將來你把所有還給他們的資本。網 ”這句話,陳志遠記在心裡十多年,也正式因為這句話,陳志遠才能夠隱忍。
陳志遠知道,就算是他不跪,官羽也會幫他把這件事情搞定,但是這樣的話,或許就會給官羽惹上麻煩,這件事情是他惹出來的,身為一個男人,他不會讓一個女人去頂替自己的過錯,所以,陳志遠毫不猶豫的雙膝跪地,低著頭,跪著雙腿,但是陳志遠的腰板挺得筆直。
官羽有些驚訝的看著陳志遠,她知道,陳志遠並不是一個怕事的,當她從側面看到陳志遠的表情後,官羽更加震驚了,陳志遠的這一舉動讓他想到了當年的一個畫面,也是有這樣一個男人,曾經在他面前下跪,表情跟此時的陳志遠一模一樣,而後來,那個男人雖然英年早逝,但是其名聲卻在長江三角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早這麼做不就好了。”東少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陳志遠,在餘光瞄過的時候,還順便看了一眼官羽豐滿的上圍,對於這個女人,在上海,不管是商場還是黑道,都對這個女人垂涎,甚至在上海還流傳著一件事情,齊家齊天和上官家上官青彥在私下打賭,看誰先把官羽弄上床,而賭注是竟然的一千萬,他東少雖然沒有份,但是能近距離的看看也是不錯的。
東少的目光並沒有逃過官羽的雙眼,不過官羽並不介意,對於這些目光,她早就司空見慣,對跪在地上的陳志遠說道:“既然東少已經原諒你了,你就起來了吧。”
陳志遠站起身來,依舊埋著頭,此時如果誰能看到那的目光,定會驚訝那雙眼睛堅毅到可怕的神色。
接下來,陳志遠就退場了,在一番寒暄之後,東少和陳老便離開了美女公寓。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陳志遠起身開門,門外站著官羽,陳志遠苦笑著道:“官姐,今天謝謝你了。”
官羽沒有說話,徑直走到陳志遠的房間裡,毫不生疏的坐在陳志遠的窗沿邊,看著陳志遠,沒有說話。
陳志遠並不明白官羽這是什麼意思,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那麼好的心情去浮想聯翩,問道:“官姐,看著我幹什麼?”
“很恨嗎?”官羽問道。
陳志遠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恨?我有什麼資格去恨,他是上海市黑道老大的兒子,而我呢?只是一個窮困山區走出來的大學生,沒那資本去恨。”
官羽根本不理會陳志遠的話,繼續道:“打算什麼時候報仇?”
陳志遠感覺官羽有些奇怪,但是他也說不上到底是哪一點,至於官羽所說的報仇,他沒想過,至少目前還沒,道:“我連恨的資本都沒有,又怎麼去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