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個氣勢如虹的女人。
蔣琴女王一般的姿態走到樓下,對眾人說道:“今天這件事情,我並不是要徵求你們的意見,只是要把最後的結果傳達給你們,至於你們是否有意見,可以表達,但是我不一定會接受。”
蔣琴這番話已經很明確的表明了她的立場,蔣家的家住非陳志遠莫屬,不管他們有什麼意見,都不能夠改變她的初衷。
“小妹,這個家不是你一個人說了就能算的,蔣家的傳統難道你忘了嗎?”蔣浩一臉憤怒的對蔣琴說道,蔣琴一意孤行讓蔣浩已經忍無可忍了。
“傳統?有能者居之,你的兒子和陳志遠之間頭什麼可比性嗎?”蔣琴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在怎麼說也是你的侄子,你怎麼能這麼說他?”說道他的兒子,蔣浩也無可奈何,他知道這件事情能成的機會不大,但是不到最後關頭,他也是不會放棄的。
“侄子?蔣家能出這樣一個侄子,還真是萬幸,那我想問問你,蔣家交給他之後,我們是要做黃賭毒的哪門生意?”蔣琴一臉戲謔的看著蔣浩說道,蔣浩的兒子每天沉浸於女人之間,而且近兩年更是沾染上了吸毒的惡習,要不是蔣家家底雄厚,他們早就淪落街頭了。
“小妹,你。”蔣浩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也怪他那不爭氣的兒子,要不是出了這麼多事情,也不至於被別人抓到這麼多的把柄。
“大伯。”這時,陳志遠慢悠悠的走下樓,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說道:“既然我當蔣家的家主你不服氣,那讓你兒子和我來比比怎麼樣?這樣你們才能心服口服。”
“你有這資格嗎?”蔣浩不對蔣琴說太過分的話,那是因為蔣琴現在擁有一切的權利,而他還要仰仗蔣琴才能過這麼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陳志遠就不一樣了,只是一個晚輩而已。
“資格?是你們不敢,承認了自己兒子無能,還是真的我沒有資格?雖然我不姓蔣,但是我身上可留著蔣家的血。”陳志遠不卑不亢的說道。
陳志遠這麼說無疑是把蔣浩一家人逼上了絕路,如果不答應這場比賽的話,他們就預設了自己的兒子無能,這不是他能夠接受的,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對陳志遠問道:“比就比,你想比什麼?”
陳志遠想了想,轉頭對蔣浩的兒子說道:“隨便你。”
“搖骰子,比大小。”蔣浩的兒子毫不猶豫的說道。
陳志遠忍不住大笑起來,對蔣浩的兒子說道:“看來你還真是要把蔣家的事業發展到賭博啊。”
陳志遠這話一出,所以支援他的人都忍俊不禁,而那些反對派則是感覺臉上無光,蔣浩也是有些恨意,但是除了這個,他兒子似乎也沒有什麼才能了。
“你不敢?”蔣浩的兒子一臉得意的對陳志遠說道。
“搖骰子就搖骰子,有和不敢,既然讓你選,我就有十足的把握讓你輸得一塌糊塗。”陳志遠一臉自信的說道。
所有支援派看到陳志遠這樣的表現,都忍不住點了點頭,以示讚許,這樣的人,才是能做大事的人。
兩幅骰盅就要決定蔣家家主這個重要的位置,看起來似乎兒戲了一些,但是陳志遠和蔣浩的兒子確實非常認真的對待,在一旁的蔣琴有些擔心,因為蔣浩那兒子不學無術,但是對這些偏門可是有一手的,但是陳志遠不一樣,對於賭博是非常不在行的,如果就這麼輸了,那蔣家很可能就會敗送在這個賭局上,但是這是陳志遠自己決定的,如果自己出面阻攔的話,就說讓別人抓到話柄。
蔣叔悄無聲息的走到蔣琴的身邊,拍了拍蔣琴的肩膀,蔣琴心領神會,表情放鬆了不少。
隨著骰子響起的聲音,這場賭資龐大的賭博就展開了,一局定輸贏,陳志遠的這個條件可是讓這場賭博增色不少,在場的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甚至不敢過重的呼吸。
陳志遠隨意搖了兩下骰盅以後就放下了,一副泰然的模樣,而蔣浩的兒子則是不斷的聽著骰子聲音的變化,足足搖了一分鐘之多才停下來。
“我是一個很相信命運的人,要誰來當蔣家的家主,上天肯定會給與最大的答案。”說罷,陳志遠直接揭開了骰盅,骰子的點數是223,一共才7點,這可是一個非常小的數字。
看到這個數字,蔣浩的兒子臉上的笑意更甚,對陳志遠說道:“看來命運並不這麼相信你啊。”
反對派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意,而蔣琴等人則是緊張萬分,蔣琴甚至已經有些嘴唇發白。
陳志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不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