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可畢竟對方也是他的長輩,總不能去責怪戚玉珍吧,只能無奈作罷。
“除了考驗之外,你還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情。”戚玉珍看著陳志遠一臉無奈,溫馨一笑道。
“恩,你說吧。”陳志遠不是傻子,琅邪這種好東西,錯過了可就沒有第二次了,雖然現在邪影對於陳志遠來說很順手,可琅邪如果能夠很好的利用,陳志遠的實力就能夠得到質的飛躍,這一點陳志遠是非常清楚的。
“還記得村口那顆常青樹吧,我要你幫我殺了他。”戚玉珍說道。
“恩。”陳志遠並沒有問原因,而是直接的答應了下來,原因無他,既然戚玉珍要殺,說明他們之間肯定是有著某種仇恨,否者的話,以戚玉珍的性格,她斷然不會無緣無故殺人的,就如同琅邪,她寧願用自己的血養刀也不願意殺人。
“你殺了他,說不定我媽也會在天上保佑你的,所以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沒有壞處。”戚玉珍說道。
本來陳志遠是不感興趣這件事情的,但是戚玉珍這麼一說,就吊起了陳志遠的胃口,忍不住問道:“姨和他之間有什麼恩怨?”
“他殺了我媽,這麼多年來,我每次回來,都是要找他報仇,只不過一次輸得比一次慘。”戚玉珍一臉苦笑的說道,當年她母親有琅邪在手都無法對付那個老頭,更別說現在的琅邪根本就沒有威力了,所以她的慘敗,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沒想到你每年回來居然是復仇,不對,按照你這麼說,豈不是我之前的猜測都是錯誤的?你並非是六天來回一天逗留,而是一天來回,一天陪著姨,一天找他報仇,剩下的時間,都是用來養傷?”陳志遠一臉苦惱的說道。
戚玉珍笑了笑,道:“這次你猜的完全正確。”
“姐,你可是把我逗得團團轉啊,我還真相信你了。”陳志遠無奈的說道。
“好了,準備接下來的考驗。”戚玉珍說罷,竟然直接用琅邪在陳志遠的手臂上劃出一條傷口,傷口雖然不大,但是流血量卻是異常的驚人,原因無他,普通的刀傷只是一條簡單的傷口,停留在面板層的血液是非常有限的,所以當血液流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停止,但是被琅邪劃上就完全不同的,傷口表面上看上去和其他的傷沒有不同之處,但是實際上,琅邪破壞了更多的面板組織和細微血管,這就是琅邪的與眾不同之處。
“姐你這是做什麼?”陳志遠有些錯愕的看著戚玉珍,怎麼說得好好的,突然她就要傷自己?
“要駕馭琅邪,首先你就要對琅邪熟悉,這種力道的傷口如果是在琅邪的鋒利時期,它會更加厲害,而現在要考驗你的,便是如何利用人來磨刀。”戚玉珍淡淡的說道。
“姐,你不能吧,把我當磨刀石了。”陳志遠一臉苦逼的說道。
“琅邪的使用會因為角度的不同而對刀身造成不同的影響,特別是角度才能夠起到磨刀的用處,相反的,如果角度有問題,就會破壞琅邪。”戚玉珍對陳志遠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會破壞到琅邪的紋路?”陳志遠疑惑道。
“不錯,一點就通,看樣子琅邪會找到一個很好的主人。”戚玉珍一臉欣賞的看著陳志遠道。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傷我。”陳志遠苦悶道。
“剛才我怎麼用刀,你看見了嗎?”戚玉珍對陳志遠問道。
“那麼快,而且又是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我怎麼能看得清楚。”陳志遠有些無語的說道。
“這就不管我的事了,先回家吧,你慢慢琢磨。”戚玉珍說道。
陳志遠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現在手還在嘩嘩的流血呢,戚玉珍就這麼雲淡風輕的走了,要不是陳志遠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回到一個村屋,房屋裡的傢俱已經佈滿了灰塵,而戚玉珍便是輕車熟路的去廚房端了一盆水和拿了一塊抹布開始打掃衛生,清潔這類的小事對於戚玉珍來說完全是得心應手的,她在杭州每天都會做這種事情,而陳志遠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手還在流血,而戚玉珍的樣子,好像是真的不管他了似的。
“姐,你不會看著我流血過多而亡吧?”陳志遠苦笑道。
“最裡面有個房間是我爺爺的,琅邪就在那裡產生,你去那,或許可以找到辦到。”戚玉珍一副極度不負責任的樣子說道。
陳志遠本想在裝弱一番的,不過看戚玉珍的樣子好像是真的鐵了心,無奈之下,陳志遠只好去自己解決了,希望能夠在她爺爺的方面裡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