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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都大廈迴歸於天狼,雖然說這一點早在上海黑道人士的心中是認定之事,不過真正當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所有人還是為之驚訝,富都大廈隱藏了這麼久的時間竟然是天狼的爪牙,那麼其他幫派呢?會不會其中也有著天狼的嫡系?一時間原本同仇敵愾要對付天狼的中小幫派都緊閉大門,老大各個風聲鶴唳,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天狼給生吞活剝了,這一點倒是陳志遠沒有想到的意外驚喜,他原本所想富都大廈一旦迴歸,那麼龍幫勢必會進行打壓,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帶來什麼好處。
當然,打壓也是隨之而來的,富都大廈雖為黑幫總部,不過旗下卻經營了很多的產業,周天集團的董事長是因為猥褻女童的事件迫於輿論的壓力退位,名聲自然是臭名昭著,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富都大廈的產業鏈就此斷掉,曹動接手富都大廈之後聯絡了很多政界人士予以扶持,所以富都大廈再度走上正軌,單單是憑著以前的生意,富都大廈便能夠年盈利接近一個億,這筆數目對於社會金字塔頂端的人來說或許不值一提,可就僅僅一個富都大廈而言,那也是一筆不可多得的財富,用來養天狼的兄弟,那是綽綽有餘了,不過在富都大廈宣佈這個訊息之後,不少用著合作關係的商界人士都紛紛斷掉了和富都大廈的合作關係,不過半天的時間,富都大廈便瞬間面臨破產。
“好大的手筆啊,短短半天時間就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不愧是龍幫,不對,應該說不愧是國安部啊。”富都大廈頂樓,陳志遠接到這方面的訊息之後便趕了過來,聽猴子仔細的解釋了一番,站在窗邊,臉色陰沉。
“我對那些傢伙提出這個問題,他們都非常的害怕,不敢透露隻言片語。”猴子對陳志遠說道。
“國安部吶,可不是這些商界之流的傢伙能夠招惹得起的,也不怪他們,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陳志遠淡淡的說道,眼神越發散發著冷意,看著大廈之下的螻蟻眾生,眼神充滿了不屑。
“老大,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解決?”猴子對陳志遠問道,既然現在富都大廈已經迴歸天狼,那麼決策權自然是回到了陳志遠的手中,對於那個位置,猴子一點不向往,反而是從那裡下來之後,心裡有種無與倫比的輕鬆自在,不為此遺憾,更不為此惋惜。
“國安部都出面了,還能怎麼解決?總不能殺到國安部去吧?不過這口怨氣如果不發洩,也是要憋出病來的。”陳志遠說道。
“老大,要對付那兩個老傢伙嗎?”猴子沉聲問道。
“今晚找20個能打的天狼兄弟,跟我去龍幫的場子。”陳志遠說道。
猴子一轉身,突然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戰意,20個人就要去搗了龍幫的分堂?這話恐怕也就只有陳志遠敢說而已,猴子雖然有這樣的想法,卻是不敢有這樣的行動。
龍幫,滅了又如何?這便是陳志遠心中的想法,陳三千出獄,他的估計似乎已經少了很多,有些事情,不再像以前那般束手束腳了。
撥通一個電話,陳志遠聽到這個聲音便想到了那晚的輾轉呻吟,臉上露出一絲潛藏的不屑和淫穢,道:“裴少婦,近來可好,你家男人還是沒能力寵幸你嗎?”
不錯,陳志遠撥通的這個電話,便是簡長年的老婆裴風華,這個成熟風韻的女人,當初第一次見面給陳志遠的感覺是強勢,雖然交談一番之後,裴風華落於下風,但是這並不妨礙陳志遠欣賞她的胸前風光,直到陳志遠離開北京之前偶遇兩夫妻因為房中而鬧彆扭,在書房之中便霸王了裴風華這把弓,甚至當時還有簡築翎在門外,每當想起這件事情,陳志遠都會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
裴風華一聽的陳志遠的聲音,語氣馬上就冷冽了起來,道:“有事?”
“裴少婦,過河就要拆橋的人我見得多了,可我為你付出了千千萬萬的子孫,你就這麼對我?”陳志遠冷笑道。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話就說。”裴少婦淡淡道。
“想你胸前那對渾圓的肉了。”陳志遠面目有些猙獰,似乎是又想到了北上期間的事情,那簡家最後血淋淋的一刀,直接導致陳志遠如狗般的離開了北京,陳志遠不是聖人,反而瑕疵必報,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僅僅因為一個女人就要放棄那段恩怨,委實有些困難,
“只要你敢,隨時都可以來。”裴少婦似乎和陳志遠有過肌膚之親後也就徹底放開了,竟然說出這番話來。
“洗淨了嗎?老子可不玩簡長年舔過的東西。”似乎越是汙穢的詞語就越是能夠表達陳志遠胸中的憤怒,話語之間愈發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