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余天撇了撇嘴,道:“虎子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想讓這幫兄弟們有一個很好的發展前途而已,但是我可以替他們告訴你,跟著你,就是他們最大的願望,至於成都軍區,那個小廟可容不下他們。”
成都軍區被稱之為小廟!恐怕也就付余天這個膏樑子弟會這麼認為了。
虎子轉過頭,看著那群虎衛隊的兄弟們,開口問道:“脫下軍人,我便不在是軍人,以前的那些榮耀,更加與我無關,而我即將要去做的事情,不依靠政府,不依靠軍界,但是依舊殺人。”
虎子這番話,無疑就是告訴虎衛隊的兄弟們,他今後要乾的事情,都是犯法的,如果有哪位兄弟不願意的話,可以馬上離開。
這時,如來行了一個軍禮之後正步出列,底氣渾厚的對虎子說道:“虎子哥,要不是你,我們早就死在那一次次的任務之中,報效國家,該做的,我們這幾年的任務已經做得足夠了。”
身後百號虎衛隊成員齊聲道:“為虎衛隊而戰。”
廣場上突然出現這麼一批氣勢恢宏的組織,個個行人都為之側目,沒辦法,他們實在是太過吸睛了,而那股氣質,更加讓人好奇,他們究竟是些什麼人。
在廣場的另一端,太子一身精貴西裝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如果把礦泉水換做酒的話,或許還會散發著一股讓女人著迷的落拓氣,不過現在,他只想是一個找不到工作的落魄青年而已,望著廣場中間的氣焰彪悍的虎衛隊,眼神中竟然透露著一絲無奈,讓整個北京都能夠讓那些二世主顫慄的太子,竟然還會流露出這等神情!
“陳志遠啊陳志遠,以前一直以為你我並不是同階級的對手,看來我完全小看你了,而且小看得幾乎讓自己陷入困境之中,政府掩埋陳三千的死二十年,就連我也不知道,這一出世,必定一鳴驚人,在機場接機那些傢伙,有多少人沒彎腰低頭過?那一聲聲的主人,可是叫得世間多少人為之膽寒?虎衛隊,18區頂尖戰力,哪怕說是整個中國最強的一隻部隊也不為過,現在竟然也為了你脫下軍裝,這是要混黑的打算?這麼一個黑社會,還有誰能夠鎮壓得下來?龍幫,那群老傢伙,恐怕連面對你老爹的勇氣都沒有了吧,還有歐洲神太一,你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如果你再度北上,還有誰能夠攔得住你?”太子淡淡的說道,一臉的頹然之氣。
“軍刀。”太子突然喊了一聲。
一個身影詭異的人突然出現在太子身後,那便是秘密奉命在太子身邊保護他安全的人,如今已經是整整十年的時間,他從未離開過太子身邊,十年如一日,沒有一天擁有自己的自由,離開太子身邊的方式有兩種,第一是太子上位,穩坐實權,第二便是太子力所不逮,被中南海那群人放棄。
“有把握對付這個虎子嗎?”太子淡淡的說道。
“有。”軍刀語氣肯定的說道。
“那麼陳三千呢?”太子笑著道。
“死戰,我死他傷,輕傷。”軍刀依舊是那股凌厲語氣,毫無人性可言。
太子無奈一笑,當年能夠在紫禁城中殺人的傢伙,果然是不一樣啊,就連中南海第一保鏢軍刀也是這番說法。
“難道就沒人能夠對付他了?”太子有些不甘心的說道,他雖然身後有太多的後臺,可那些後臺對付陳三千來說,似乎太弱了,身份權高又如何,當年又有誰能夠阻擋他十步殺一人的風采?
“或許,教皇那邊有一個紅衣主教,東歐在他消失之後撅起一個冷眸,還有一個便是傳說中的琅邪。”軍刀說道。
“或許,傳說。”太子說罷,自嘲一笑。
由北京飛往上海的私人專機在跑到上穩穩停下,再度是一大波的人在此迎接,其中很多有已經是年邁的老人,民眾本以為是官府某位大佬從天而降,可當他們看到一箇中年人走出來之後,那些個老人竟然個個都彎著腰,低著頭,雖然他們聽不見眾人的聲音,但是一些對唇語頗有了解的人都猜測到了主人二字,這一群老老少少,竟然都把這個中年人視作主人!!!
二十年的牢獄生活,陳三千過得並不簡單,依靠著紙條傳信佈局,整整二十年的時間,他在中國安插的棋子足足上錢,他此次的迴歸,動盪了整個中國的各個一線城市,那些以前跟在他身邊的人,如今都借勢混得風生水起,可沒有一人站在陳三千面前的時候不恭敬的叫上一聲主人,陳三千這三個字,就是一個時代的代表性人物,他就如同一座巍峨巨山,無論什麼人都只能匍匐在他面前。
陳三千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