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個男人只是在自己面前裝裝樣子的,哪裡知道不禁是那個大塊頭,就連他本人都這麼狠。
這時,週上官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當他看到來電的是他心腹時,一種莫名的不祥預感頓時籠罩,接起電話,心腹的一番話直接讓週上官呆立當場。
三木會被滅了,而且還是被天狼滅了!
週上官再傻此刻也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白頭髮年輕人的身份,他剛才的那個電話,不正是要滅了自己的三木會嗎?就如同他自己所說,現在的上海,除了天狼之外,誰還有這樣的事情?
週上官如被雷擊一般,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事實,自己竟然因為一個女人而得罪了天狼的老大!世間女人何其多,為什麼偏偏要跟天狼老大爭?
週上官撲通一聲跪地,老淚縱橫的對陳志遠說道:“我錯了,這事都我的錯,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吧,三木會不要了,這個女人也給你了,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週上官顯然已經語無倫次,不過這也算是正常反映,畢竟在陳志遠的面前,沒幾個人能夠堅守住那份底氣,特別是在得罪了陳志遠的情況下,如今的上海,已經完全的籠罩著陳志遠的陰影。
陳志遠對於這種小人物的乞憐早就司空見慣了,不過他並沒有那麼多氾濫的同情心,當然,要在嶽城池和汝月面前殺人也是不可能的,淡淡的說道:“今天這事,我會找個時間和你詳談的。”
說完之後,陳志遠帶著汝月和嶽城池離開了學校,而週上官一臉茫然的坐在校長辦公室的地上,久久無法回神。
回到別墅,汝月第一時間就去了她自己的小天地,對著那些花花草草,又是除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