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陳志遠誤會一般。
陳志遠有興趣聽這個解釋?無論是什麼原因都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冷冷的說道:“和我有關嗎?”
女人一愣,可出神片刻,陳志遠已經轉身離開了,似乎是心有不甘,對陳志遠吼道:“我叫冶韻,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冶韻?
陳志遠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終於回想起這個女人了,當初要不是她,陳志遠怎麼可能登上金融大學的舞臺呢?
回到自己的出租房,雖然這條巷子裡環境不堪,可陳志遠這間房卻是別有洞天,因為處於巷子最裡面的房間,所以顯得格外清幽雅靜,而房間裡的佈置,雖然簡單但別具匠心,一張紫檀木的老式大床,四角支撐,而四柱之上各有騰龍纏繞,在床頭上,更是有龍吸水的恢弘畫面,微妙微翹,就連龍鱗都雕刻得活靈活現,單單是這張床,就是價值上萬,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八仙桌,同樣的紫檀木所致,不過並沒有多餘的雕刻,顯得極為簡單,不過在桌底卻有著‘秦制’二字,如果行家看到,又該感嘆這八仙桌的價值了。作為奇怪的是,這麼大的一張八仙桌,卻是隻陪了一張凳子,顯得有些詭異,似乎是陳志遠不願其他人來做客一般。
陳志遠脫掉上衣,這次回到上海之後,陳志遠已經脫下了那身中山裝,雖然說中山裝並不稀罕,可要他一個滿頭白的人穿上,難免有心人會注意,而陳志遠還不想這麼快的暴露身份,他要找出天狼崩塌的原因,這其中,除了猴子背叛之外,天狼也有非常多的缺陷,這是他以前就現過的問題,不過礙於天狼勢頭正猛不好整頓,這次猴子背叛毀了天狼,從另一面看來,卻是幫了陳志遠一個大忙。
滿身的傷痕在晦暗的燈光下映襯得格外的猙獰,全身上下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刀疤,觸目驚心,哪怕是那些身經百戰的軍人看到,恐怕都會被震驚得無以復加,換來這麼一身的傷痕,需要多久的時間去沉澱?十年?二十年還是五十年?哪怕就算老死在戰場上,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戰績吧?而陳志遠,僅僅是用了幾年的時間。
陳志遠開啟桌上的mp3,這個對於受傷已經是司空見慣的瘋魔從來沒有仔細去看過自己一身的傷痕,也不覺得這些傷痕對他來說是一股無人匹敵的榮耀,聽著裡面的一首首老歌,心徹底沉澱下來,思路也是清晰無比,不過他卻沒有去想任何關於天狼或者殺手界的事情,而是在想著那些女人怎麼樣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們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官羽這個女強人聽說勢力一直不增不減,黑火堂雖然強大了,不過並沒有對官羽的幫派下手,而蕭意涵這個在商界上光熱的女人,因為有蔣家的財力支撐,目前已經是榜上有名的女富豪了,至於其他幾人不算得什麼公眾人物,陳志遠沒有得到什麼太多的訊息,至於藏青,這兩個字幾乎已經滅絕於上海,恐怕已經回去獵人學院了,是要等到自己再次出現她才會下山嗎?
最讓陳志遠感到欣慰的便是虎子哥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沒有出手對付猴子,但是卻聽說他身後跟著十個殺神一樣的人物,想必這些就是當初去獵人學院的虎衛隊成員了吧,陳志遠清楚的記得當初上山的時候是一百多的虎衛隊成員,如今下山的卻是十個,人數天差地遠,不過實力也是天壤之別了吧。
想著想著,陳志遠就陷入了睡夢中,不過身為殺手,他早就習慣了半夢半醒的狀態。
第二天一早,陳志遠帶上帽子出門,還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阿強就打來了電話。
“白毛,你這傢伙不厚道啊,什麼時候跑路了?”電話一接通就是阿強的一陣抱怨,昨晚喝得天翻地覆,三人就在地上躺著睡了,早上昏昏沉沉的醒來一陣頭疼,不過卻沒有現陳志遠的身影,這才趕忙打了一個電話,他現在可不敢去小瞧陳志遠了,昨晚雖然喝多了,但是陳志遠的身手沒敢忘。
陳志遠嘴角上揚,笑了笑,道:“我怎麼知道你們酒量這麼差勁,我還沒喝上頭,你們就倒下了。”
“我草,白毛,你這是在瞧不起我?好,今晚繼續,我就不信灌不死你。”阿強一聽這話,頓時怒了,當然,也不是真的生氣,他現在也不敢跟陳志遠生氣了,以前仗著陳志遠是黑道的新進人員,所以偶爾耍一耍前輩的威風,但是現在沒那膽量了,新人又怎麼樣?別人的實力可是牛逼轟轟的擺在那裡,黑道里沒啥嚴重的長輩之分,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資本。
“還有錢嗎?”陳志遠問道。
阿強頓時就啞口無言了,訛詐了五百塊錢,昨晚就已經花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錢,也是隻夠今天一頓炒飯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