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肯定會讓陳志遠百分之百的滿意,陳志遠聽後自然是高興,對於做慣了甩手掌櫃的陳志遠來說,能夠有人替他代勞自然是好事一件。
掛掉電話之後,陳志遠的心情瞬間就明朗了很多,笑著對郭荊說道:“除了算賬之外,你還是有很多其他事情可以做的,所以你並不需要用這件事情來體現你的價值。”
對於陳志遠的誇獎,郭荊當然是非常的高興,說道:“有我這麼個得利的助手,你是不是應該感到很慶幸?”
“這叫賢內助,可不是什麼助手。”陳志遠說道。
陳志遠這樣的話算是用另一種方式在告訴郭荊你是我的女人,郭荊聽到之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對陳志遠說道:“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陳志遠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很久,這才對郭荊說道:“要不今晚我再賣力點?”
郭荊還以為陳志遠能夠說出什麼真正的好處來,沒有想到又是一番無恥賣萌的話,讓郭荊非常的無語,對陳志遠說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那是肯定的啊,狗嘴吐出象牙了,那就是異種了,要被抓去研究的。”陳志遠笑道。
和陳志遠鬥嘴永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這一點郭荊透過這幾天和陳志遠的接觸已經是非常清楚的瞭解到了,所以她很識趣的不再討論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今天李馳應該帶著她去了吧,你問問是什麼情況了?”
“對了,還有這事。”被郭荊這麼一提醒,陳志遠才想到今天李馳要帶著那個女人回韋魯斯的地盤,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趕緊撥通了李馳的號碼。
電話倒是通了,可是一直都沒有人接,按理來說,不管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李馳都會接自己的電話的,難不成還發生了什麼意外?想到這裡,陳志遠就站起身了,準備去韋魯斯的地盤,當然,不識路的他自然需要郭荊引導的。
郭荊開上自己的車,朝韋魯斯的地盤疾馳而去,路上驚嚇到了不少的路上,還好郭荊開車的技術還不錯,沒有發生交通意外,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郭荊和陳志遠就到了韋魯斯的地頭上。
韋魯斯自宮之後一直都在住院,期間墨菲去看過韋魯斯一次,他發現韋魯斯突然變得陰沉了起來,說話的時候似乎都是帶著陰風的,和以前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而從這以後,墨菲和韋魯斯之間的聯絡就變少了,當陳志遠到韋魯斯地盤的時候,身在醫院的韋魯斯第一時間就收到訊息,而還不能行動,以免牽扯到傷口的韋魯斯毅然決然的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回他的地盤去迎接陳志遠,這股狠勁兒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
到了韋魯斯的地方,陳志遠並沒有看到李馳的身影,那個鐵皮屋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難不成李馳那傢伙壓根就沒有來?這不可能啊,李馳哪裡敢把陳志遠說的話當作耳旁風?
當初送陳志遠回中國城的那個黑人在韋魯斯沒有回來之前管理著這塊區域,當陳志遠出現的時候,他也第一時間來到了陳志遠的面前,聽候陳志遠的吩咐。
“今天有人來過這裡嗎?”陳志遠對黑人問道。
黑人知道陳志遠所說的是誰,的確是有人帶著一個女人來過這裡,而且還去過鐵皮屋,點了點頭對陳志遠說道:“他們已經走了。”
“走了?”陳志遠詫異道,李馳這傢伙究竟在幹什麼,怎麼會不接電話呢?
黑人點了點頭,一臉恭敬的說道;“他們來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那個女人進了鐵皮屋之後反映很多,隨後就被他帶走了。”
聽黑人這麼一說,好像李馳的辦法奏效了,至於他們離開去了哪裡,這就必須要聯絡上李馳才知道了,不過那個女人有了反映,這應該是一件好事的。
既然李馳已經走了,那陳志遠留在這裡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他必須要聯絡上李馳,要知道這傢伙去幹什麼了,不過正當他準備上車的時候,韋魯斯從醫院趕了回來,岔開著雙腿,搖搖擺擺的朝陳志遠走來。
對於韋魯斯那天做的事情陳志遠早就已經沒有放在心上了,不過看到韋魯斯的時候,陳志遠還是忍不住回想起了當天的畫面,這個傢伙的狠勁兒再一次浮上了陳志遠的心頭。
“還好吧?”陳志遠淡淡的對韋魯斯問道。
韋魯斯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對陳志遠說道:“老大,我沒什麼大事,你今天來有什麼吩咐嗎?”
韋魯斯這傢伙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保持著對陳志遠極其恭敬的態度,他的心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強大的,而且看他的樣子,他應該在醫院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