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女人都是紅顏禍水!女人到了大場面就只會呼天叫地,太過柔弱了,平時還要護著哄著”我細數師父所說的女人的劣根性。
“陛下這是聽誰說的,那個人一定不受女子歡迎吧?”她大聲說。好像是的,我為師父的悲催情路默哀了一下。
“陛下有跟姑娘一起過嗎?”她忽然很有深意的問我。
我張口結舌,停了好一會兒,“我才不跟姑娘一起玩,她們最壞了,騙走我的糖葫蘆就不理我了,還說我是沒人要的傻小子,頭髮是狗啃的”
“所以陛下才喜歡雪君那樣的,不欺負陛下?”她真是的。
我咳了兩下,插米飯,“我沒有欺負過雪君。”
“陛下,您知道和姑娘一起玩根本不需要和她們一樣,只要您展現男子氣概;其他的姑娘自然的會喜歡你。”這個女子是在教我對女人展現魅力嗎?可惜的是男子氣概那東西,我就沒見過
吃完了飯,我們已經成了好朋友,當然了,這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我其實一點都不瞭解女子的想法,跟男人的思想回路完全不一樣。
我們一起聊過天以後我就回自己的宮殿去,陸上遇見雪嵐,手裡捧了藥物,看見我,退到一邊,“怎麼了?”我問。
“我去看過那個雪絡了,看來是不好了。”他說。
“我也去吧。”我這樣說。
小小的院子很是荒涼,那個男子躺在破舊的床上,小小的書童可能是他在宮外帶來的,可能已經是宦官了,長得粉粉嫩嫩的,很是女孩子氣。我的袍子角落在地上,有血跡,太監想要替我拎起來,我沒讓。太醫已經退去了,熬得藥也灌下去了,活不活的只能聽天命了,我立在那裡,看著這人無神的雙眼。
“陛下,你救救我家公子吧。”小小的孩子一個勁的磕頭。
“恩。”我點了點頭,叫下來尚陵。他上前給他輸了些真氣,那人轉醒了一下,看著我,眼神灼灼,“冤枉啊”會喊冤了就好,如果這世間你誰都不信,誰都恨的話就沒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了。
“我自會還你一個公道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追究此事了,我不會為了死人殺我的忠臣能吏,我只會為了那種所謂的人間正道”我說。
他點頭。
“你要信我,你要等我,否則我什麼也幫不了你。”我說。
“是。”他認真的答應。
大概是太過晚了,我的睏意襲來,再加上身子本就不好,我扶了尚陵,“回宮。”
“怎樣?”尚陵感覺到我的柔弱,抱起我,瞪雪嵐,“你乾的好事!”
“陛下”大概不曾見我柔弱過,雪嵐也嚇了一跳。
“動了”我忍不住說。
“”尚陵嚇到了。
一晚上睡得輾轉反側,早上師叔就來了,跟師父吵,然後說讓我去行宮避暑,這樣不就可以讓我脫開這裡的瑣事了嗎?師父說現在是快冬天了,避什麼暑啊?
黃道吉日,正式的封妃,昭告天下的時候還加上了一條,將林妃的林家封為“北林”,世修祠堂,林家在朝官員全都加一品,林妃已故的曾祖父追封官職
“分了祠堂就不是一家了,自林妃的曾祖父起這一支的林家已經完全與林家分開了。”師父讚歎的說。
“林妃的確是他們教出來的女子,理智,美貌,手段,什麼都有。所以我想,摘除他們這一支的林家,林家人還有多少人能撐場面,這家人給別人收拾爛攤子也收拾的煩了吧。”我捂著棉被喝薑湯,感冒了,不能吃藥。
“說什麼血脈相連,還不是利益休慼與共”我閉了眼,“如果幫他們分開,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就算不高興,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他們看透了吧,你是一定要拿林家開刀的。”師父開口。
“即使這個林家我也是要肅清的,養出把人往死裡打的女子的人家,不過是善於弄權之臣,哪有什麼為了萬民的福祉的人,所以我不需要這樣的臣子,空有能力的人有什麼用,反而會成為比無知之人更可怕的惡徒!”我說。
師父呆了下,“我是小看了你的野心呢,還是小看了你的天真”
“叫尚家帶軍隊去吧,捕快什麼的,捉林家人,他們還當是過家家呢,別給他以為我是說笑呢,讓人看看,什麼是一個不漏!”我說。
“你啊,我該怎麼教你,這種事,即使再過幾十年我也學不會,你們這裡和我們那裡完全不同”師父看著我說,他這樣說,我很不理解,師父,你是在說我們永遠不會觀念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