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蕭子淵似乎讓她安逸的生活越來越失控。
隨憶當晚一夜無眠,第二天便請假回了家,或者可以說是逃回了家。
坐了一夜火車,隨憶清晨到家的時候,隨母大概晨練去了沒在,她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
隨母回來看到她嚇了一跳,“咦,隨丫頭,你怎麼忽然回來了?”
隨憶眼睛都沒睜,哼哼了兩聲表示聽到了。
隨母坐到旁邊摸著她的額頭,一臉關切,“病了?”
隨憶順勢趴到隨母懷裡像小時候一樣撒嬌,“媽媽,我想你了。”
隨母笑起來,拍著她的後背,“這丫頭,這是怎麼了?也不到放假的時間啊?怎麼,被學校勸退了?”
隨憶心中的溫情一點沒剩,滿頭黑線,僵硬的攬著隨母的腰。
隨母皺著眉想著,“你不會未婚先孕了吧?不該啊,你是學醫的,應該知道做保護措施”
隨母還在分析著可能性,隨憶忍不住打斷,“媽,你女兒不是不良少女”
隨母看著隨憶哀怨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笑著站起來轉移話題,“那是當然的了,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隨憶沒精打采的閉上眼睛接著睡,“隨便啊。”
隨母調侃著,“當初就該給你起這個名字!看你還說不說得出來!說出來就把你自己吃了吧!”
說完施施然去了廚房琢磨做什麼去了。
隨憶卻猛然睜開眼睛,不久之前她也曾問過蕭子淵這個問題,蕭子淵卻順勢一本正經的佔了她的便宜。
隨憶搖搖腦袋,企圖把蕭子淵搖走,隨憶啊隨憶,你的記性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後來隨母倒也沒再追問隨憶為什麼忽然,隨憶便沒主動交代,母女倆心照不宣。
第二天晚飯的時候,隨母終於開口,“我看你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早點回去吧,別耽誤學校裡的課。”
隨憶放下筷子,沒精打采的抗議,“媽,我不想回去。”
隨母不驚訝,給隨憶添了勺湯,“說個原因出來聽聽。”
隨憶思索良久,吞吞吐吐的開口,“媽,如果一個人對你很好很好,但是他對你的期望你又沒法達到,他想要的和你要去做的起了衝突,那該怎麼把他的好還回去啊?”
隨母一臉嚴肅的看了隨憶半晌,隨憶以為她要告訴她答案了,誰知隨母卻在下一秒笑起來,“有男人看上你了?”
“”隨憶覺得自己剛才犯了個錯誤。
隨母繼續問,“上次那個別人的男朋友?”
隨憶低頭喝湯,“”
隨母見她沒反應痛心疾首的唸叨,“我都說了嘛,人家不願意你就不要強求了,你看現在,還把自己弄得這麼不高興”
隨憶抓狂,“媽!我說正經的呢!”
隨母收起玩笑,認真的看著隨憶,“阿憶,你要知道,人情債這個東西一旦沾上是還不清的。”
隨憶愣了一下,苦笑著點頭,“我知道。”
隨母站起來,走了幾步回頭,“阿憶,別人想要什麼你從來都是不關心的,除非這個人對你而言是不同的,或者這個人想要的也是你想要的,你現在想要的和之前想要的起了衝突,難以抉擇,你才會煩惱。”
一語驚醒夢中人。難道她的潛意識裡也是想要和蕭子淵在一起的?不可能!她一直想要的是早點回到這裡和隨母生活在一起!
隨憶本來想讓有著豐富人生經驗的隨母給她指條明路,可是現在她更糊塗了。
隨母看到她的眉頭緊鎖,很滿意的交待著,“記得刷碗。”
當晚隨憶坐在飯桌前糾結良久,做出了一個幼稚的決定。
隨母坐在燈下看了會兒書,再抬頭看向女兒時,她已經歡快的去刷碗了。
第二天一早,隨憶便在書房翻箱倒櫃的找東西,隨母站在門口敲門,“隨丫頭,找什麼呢?“
隨憶頭都沒抬,“沈女士,我記得外公以前給過我幾塊做印章的玉石,去哪兒了?“
隨母嘖嘖了兩聲,不遺餘力的調侃著女兒,“喲,這活兒你可好多年不做了,我記得你外公去世的時候你給他刻了一枚給他陪葬之後就沒再動過手,這次是誰這麼大面子請你出山啊?”
隨憶眨了眨眼睛老實交代,“有個師兄要畢業了,想送個禮物給他。”
“哦,這麼用心啊。”隨母又笑著問,“這個師兄不簡單吧?”
隨意無奈的拉長聲音抗議,“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