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在他們的關係似乎已經接近尾聲的時候突然動容。
是不是已經晚了?
這麼久都不聯絡不是已經說明了一切嗎?蕭子淵放棄了。
她不該動心,她一定可以控制的。
隨憶抬起頭看著前方,努力彎起嘴角笑了下。
蕭子淵打完工回到住處,他在學校附近和一個歐洲帥哥合租了套公寓,屋前有漂亮的花園。他踏進門的時候正是日落時分,血色的殘陽依依不捨的不斷下沉,庭院的燈剛剛亮起,附近的鄰居也一個兩個慢慢點亮燈,橘**的燈光照滿小院又籠罩著他,溫暖且溫馨。
那天天氣很冷,蕭子淵就站在庭院中間,心卻是暖的,冷暖的對比讓他在橘**的燈光裡似乎看到了某張笑臉。
那一刻他再次怦然心動。
不是不和她聯絡,而是知道鬆弛有度。
想到這裡蕭子淵不由笑出來,其實他就是故意冷一冷她,似乎有些腹黑。
第二天,蕭子淵踏著厚厚的積雪去學校,天氣很冷,腳下吱嘎吱嘎的聲音傳來,銀裝素裹的街道很美,還有空地上不知誰堆起的雪人。太陽漸漸出來了,暖融融的。
剛出家門便看到田哲站在馬路邊上似乎在等什麼人,看到蕭子淵一臉不好意思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走了過來。
蕭子淵看著他淡淡的笑著,也不主動開口。
良久田哲從包裡掏出個扎著粉紅色蝴蝶結的袋子,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東西,撓著頭遞過去,“上次聚餐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金髮的俄羅斯女孩你還記得嗎?她讓我給你的。”
蕭子淵不接也不看,而是看著田哲漫不經心的回答,“不記得了。”
田哲有點著急,“就是那個”
蕭子淵打斷他,看著田哲的眼睛重複了一遍,聲音漸漸清冷下來,“我說,我不記得了。”
田哲反應過來,搖著頭苦笑,“蕭子淵就是蕭子淵,我就說不行,非得讓我來。”
蕭子淵神色如常,“你趕了半天的路來找我就是這事兒?”
田哲猶豫了下,“也不全是,我是來謝謝你的。”
蕭子淵挑眉疑惑,“謝我?”
田哲深吸了口氣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那天你回來給我蓋衣服的時候我沒睡著,你說的話我聽到了。”
蕭子淵並不驚訝,“我知道,所以才會給你說。我從不做無用功。”
兩個人並肩往前走著,“那天我是打算喝了那幾瓶酒就從樓上跳下去的,沒想到碰到你了,我本來以為是天塌下來的事,誰知給你說完之後似乎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再加上聽了你說的話越來越覺得自己真是沒必要。幸好那天碰上你了,不然我今天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一直想告訴你的,可是沒有合適的機會,最近忽然想了起來,幾天都睡不踏實,想著還是來給你說聲謝謝。”
蕭子淵依舊掛著清淺的笑,“不要放在心上,那是你自己想得開,和我無關。”
田哲笑了笑,知道蕭子淵不是施恩圖報的人,便轉了話題,“對了,我過年的時候要回國一趟,有什麼需要我帶回去的嗎?”
蕭子淵沒接話茬反而笑著說起了別的,“或許這次你可以努努力給你母親帶個兒媳婦兒回去。”
田哲臉一紅,蕭子淵繼續,“你喜歡那個俄羅斯女孩吧?”
田哲不知所措的皺眉,似乎在掙扎什麼,蕭子淵拍拍他的肩,“多努力!”
說完便走了,走了幾步之後又想起什麼回頭對田哲說,“我確實有東西需要你幫我帶回去,這週末我去你學校找你。到時候希望聽到你的好訊息。”
說完蕭子淵便走了,留下一臉糾結的田哲。
寒假前夕,林辰來找隨憶,給了她一個方盒和一把鑰匙,“蕭子淵過年不回來了讓人捎了件東西回來,讓我親自交給你。”
隨憶遲疑著沒去接,林辰便不管不顧的一股腦塞到她懷裡。
隨憶無奈拿著手裡的鑰匙問,“這是什麼?”
林辰一臉賊賊的表情,“他說,你知道。”
“我”隨憶本想反駁說她怎麼會知道,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林辰不自然的咬著唇。
林辰一副果不其然的樣子,壞笑著看著隨憶不說話。
隨憶低下頭擺弄著手裡的方盒,剛想開啟看看就看到林辰探著腦袋一臉八卦,她瞪他,“你幹嘛?”
林辰討好的笑著,“我也想知道里面是什麼。”
“那你怎麼不開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