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沒可能了!”
秦銘回到寢室後依舊神情恍惚,同寢的同學開他玩笑。
“大少爺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因為隨憶啊?”
有人勸道,“哎,你就別想了,她連蕭子淵都看不上又怎麼會看得上你?”
秦銘煩躁的抽了口煙,“靠!你們知道什麼!那是她爸爸!”
“什麼?別開玩笑了!”
秦銘瞪他們一眼,“誰跟你們開玩笑了!我今天才知道,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你知道隨氏身家多少嗎?”
有不知情的人一頭霧水,“隨氏?哪個隨氏?”
有些見識的則一臉不可置信,“不會吧?隨氏啊!平時也沒看出來啊”
秦銘煩躁的摁滅煙去沖涼水澡去了。
第二天這個訊息就傳開了,論壇上又有人站出來澄清事實,隨氏的資訊網上遍地都是,而且這個姓氏並不常見,一切大白於天下。
前幾天還目中無人或冷眼諷刺的人再見到隨憶恢復了之前的笑臉相迎,隨憶態度依舊不冷不熱,倒是其餘三個人看到特意討好的笑容目不斜視的走開,大呼世態炎涼。
隨憶不在乎其他人怎麼想,她現在有些擔心蕭子淵會怎麼想。
以蕭子淵的見識,不會不知道隨氏,而那天在寢室樓下,她支支吾吾的只說隨景堯是她親戚,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一定也知道了,他會不會生氣?
隨憶本想找個機會跟蕭子淵解釋一下,可是總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糾結了幾天她便釋然了,蕭子淵沒有在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來問她,說明根本不在乎,又或者說有林辰那個大嘴巴在他會有什麼事是不知道的?
更何況畢業生要離校了,他應該很忙吧?
她想起那天晚上蕭子淵送她回來的時候站在寢室樓下說的話。
我知道你現在不一定能接受我,我可以等,我不會逼你,我們來日方長。
他站在路燈下,眼睛裡夾雜著細碎的橙色光芒,目光篤定,嘴角帶笑,聲音輕緩而又恬靜沉毅,看著她只看著她,似乎眼裡心裡就只有她一個人,緩緩說出這句話。
這一切讓隨憶再一次怦然心動。
想到這裡,隨憶淡然一笑,他說得對,來日方長,以後有機會再解釋吧。
天氣越來越熱,畢業典禮如期而至。
那天隨憶課後經過露天禮堂的時候,裡面熱鬧非凡。蕭子淵站在講臺上代表畢業生講話,沉穩睿智,聲音低沉悅耳。
三寶探頭探腦的往裡看,嘴裡還唸叨著,“還不結束,我還要找親師兄合影呢,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親師兄光想想好傷感”
隨憶本來沒什麼,遠遠地看著,聽三寶一念叨,心裡忽然一空,這就要畢業了嗎?
何哥則一臉豔羨,“這就要放出去了啊?好羨慕,我還要被關在這裡受苦”
妖女情緒有些低落,“你們玩兒吧,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
說完便毫不留戀的轉身走了。
三個人都知道了她和喬裕的事情,面面相覷。隨憶想要叫住妖女和她一起走,還沒出聲,典禮就結束了,很快湧出來大批穿著學士服的畢業生,妖女低著頭消失在人群中。
隨憶看著妖女離開的方向也有些沮喪,在她心裡妖女不是這樣的,她應該永遠張牙舞爪精力充沛的調戲人。
愛情真是可怕,生生的讓我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隨憶正在出神就聽到身後有人叫她,“隨憶!”
隨憶一回頭便看到穿著學士服的喻芊夏拿著相機衝她笑,一臉的爽朗,一掃之前的陰霾。
隨憶的臉上很快揚起笑容,“喻師姐。”
喻芊夏走過來衝她揚揚相機,“我畢業了,合個影留念吧。”
隨憶笑著點頭,“好。”
“我來拍!”三寶自告奮勇的來拿相機。
鏡頭裡兩個年輕的女孩笑顏如花,喻芊夏大方的攬著隨憶的肩膀,就像她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她只是關係很好的師姐。
三寶大聲喊了一聲OK後,喻芊夏的手從隨憶肩上拿下來,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室友做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隨憶卻聽明白了,溫婉的笑著,“我知道。”
喻芊夏一臉疑惑,“你知道?”
隨憶挽著喻芊夏的胳膊往前走,“我說過,師姐是我見過最灑脫大氣的女孩子,這種事情是不屑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