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貝齒不自覺地緊咬著下唇。
有點吃力,她慢慢地爬了起來,兩個手掌都擦破皮了,正滲出血絲。
膝蓋那也紅腫了,滲出的血絲越積越多,形成了大小不一的血口子。
白流蘇試著要走幾步,腳才剛邁出,她便痛哼起來,眉心緊鎖。
“啊好痛!”她的腳真的扭到了,腳眼那瘀黑腫了一個包。
圓亮的星眸閃了閃,她從包包裡掏出手機,給沈恬打了個電話。
白流蘇和沈恬去了趟跌打館,拿了點藥顧不上吃晚飯,她們立即趕回了朗逸傳媒。
一直呆到深夜,她們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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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流蘇沒有回朗逸傳媒上班,而是抱著一束香水百合一拐一拐地出現在醫院。
那刺鼻的消毒水味兒還是一樣令她難受,讓她沒有來由的感覺到窒息,她幾乎花費了全身的力氣才能壓抑下心裡面排斥的那股異樣情緒。
進了洗手間化了個妝來遮掩泛白的神色,又做了幾次深呼吸調節好情緒,白流蘇這才若無其事地、一拐一拐地走進葉梓的病房。
“很意外吧,我會來看你。”扯了扯嘴角,白流蘇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閃爍著慧黠光芒的明亮水眸一瞬一瞬地盯著半躺在病chuang上的葉梓,並在她chuang沿邊上的椅子坐下來。
“白流蘇,我看不出你有那個心。你要是想落井下石的話,你儘管來吧,我不怕你。我又不是沒有被人嘲諷過,虛情假意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你不用裝好人。”葉梓譏誚地揚起一邊的嘴角,完全無視白流蘇的誠意。
狡黠的媚眼閃爍著幽怨的火光,葉梓冷冷地瞪著白流蘇,言語裡也流露出鄙夷的興味。
白流蘇無謂地聳聳肩,冷笑一聲後,她接著說:“在打急救電話的那瞬間,我想過要不要救你的,我也很想那一切當做沒有看見,我沒有那麼清高。可是,除卻你我的恩怨,我想到了,我是一個人,哪怕是見到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倒在血泊中,我也會義無反顧地去救人的。
除去錢和顯赫的出身,我覺得我比你富有多了,起碼我還懂得什麼是良知。你知道嗎,我昨天去柏年集團交標書的時候,半路上車卻爆胎了,恰好壞在二環上。更離奇的是,我竟然拿錯了標書,結果朗逸傳媒沒有報上名。
這樣的結果,你一定很開心吧。葉梓,是你讓人整我的吧?”話音落下,白流蘇傲然抬高下巴,冷厲的眼神定定望著面色還是那麼蒼白的葉梓。
面對白流蘇的質問和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