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琴絃,等什麼時候彈之不斷了,估計就能聽了。”
是不是有了? (3)
一語落下,眾人鬨堂大笑,馮玉堯摟著詩音的肩,兩人一齊笑得花枝亂顫,一邊笑一邊說道:“不愧是我馮玉堯的妻子,嘴上功夫,無人能比。”
“那棋呢?幻雪謀略有加,這棋總能與我一搏吧?”昊彥繼續問道,似有要考核之意。
詩音又接著彙報道:“棋,讓皇后娘娘給改良了,皇上你未必下得慣。”
能怎麼改良?圍棋改五子棋了。
“書呢?寫字總不是難事吧?”昊彥繼續問。
可是回答的人就不是詩音了,君影略帶些淺笑開口道:“幻雪的字,曾經讓凌鴻憂心忡忡送來了療傷藥。”
眾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玄,星,柳還是略有拘謹,也是低頭,快要憋出內傷,他們早就知道,這頓飯,不好吃。
“昊彥,那畫你也就別問了,幻雪也只能畫個小島地圖,要是畫人,驅邪避兇,必備良品。”慕容子崢也在一旁打趣道。
詩音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皇上,女紅您也別問了,皇后娘娘的手指,我看了都心疼。”
昊彥趕忙抓起幻雪的手,纖細的指尖上,還留著幾個針眼,平日裡見她飛刀玩的出神入化,怎麼一根小小的繡花針,還能傷了自己呢?
幻雪又是尷尬又是氣,登時一拍桌子站起來,“有你們這麼擠兌壽星的嗎?不服就上院裡比試比試,輸的人五十圈。”
譁,眾人整個笑翻過去,五十圈,這可是有典故,有由來的。
昊彥已經笑得臉都疼了,拉幻雪坐下來,安撫道:“誰讓你最近那麼多新花樣呢?比我這個當皇帝的都忙。
說這話,已經開席了,御膳房靜心烹製的菜餚盤盤端上來,個個精美絕倫,都讓人不忍下筷。
詩音和馮玉嫻幫著身邊的人殷勤布著菜,轉頭看回幻雪這邊,卻是昊彥在幫幻雪夾菜。
昊彥將蝦剝去殼,蘸好了作料放入幻雪面前的小碟中,突然抬頭,有些驚詫,“怎麼了?”
“沒沒什麼”詩音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塊魚肉剔去魚刺,放入馮玉堯盤中。
一回頭,正好看見昊彥將剔了魚刺的魚肉放入幻雪盤中,登時噗哧一聲樂了。
“你羨慕了?我今天也索性沒出息一回,來,我餵你。”說著,馮玉堯將一塊魚肉喂進詩音口中。
昊彥氣笑著搖了搖頭,低頭輕聲問幻雪道:“還想吃什麼?”
一句問出,變態不說話的君影突然開口了,問的倒是旁邊的慕容子崢,“你看他倆像什麼?”
慕容子崢倒是愣了,能像什麼?他們是夫妻不是麼?
是不是有了? (4)
頓時又明白過來,但又不說,笑著對君影說道:“我們現在可是給昊彥賣命的,你是孤家寡人,不怕受他要挾,你說。”
“像父女。”君影毫不留情的開口。
“咳咳”幻雪登時被一口菜嗆住,那眼睛狠狠剜著君影,而昊彥則在她背後輕輕拍著。
這一幕看起來,若是沒前面幾句,似乎也沒什麼,但是現在,眾人乍看之下,確實是越看越像父女。
馮玉堯更是笑得放肆,邊笑邊說道:“昊彥,你老了,可有力不從心之感?我這有藥”發現昊彥臉色略有不對,馬上掉轉矛頭,“君影嘗試過的。”
一語落下,登時飛來一根魚刺,雖是纖小的魚刺,但是經由內力射出,也是銳不可當。
馮玉堯抽手夾住,笑道:“好,好,不說,不說,我有愛人在懷,說了還怕她吃醋呢。”
正說笑著,只聽外面衣炔翻飛,一人從天而降,這次這些人也都不覺得奇怪了,凌鴻露面,一向如此。
只見凌鴻手上仍舊託著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個帶著蓋的砂鍋。
幻雪正有氣沒地方出呢,見著凌鴻又不知道是送什麼東西,突然開口道:“凌鴻,你是不是改行開酒樓了?上次送酒,這次送菜?”
凌鴻微微一愣,溫潤笑道:“這道菜可是取材千里之外,貴不可言,壽星不可不嘗。”
說完,將手中的盤子放於桌子中央,居然沒想要多呆,轉身就要走。
“對了凌鴻,問你個私人問題,你多大了?”上一次見面昊彥在喝酒,她也沒想起來問。
凌鴻轉過身,若有所思的想著,一隻手輕點於桌上,似乎是在想著數著。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