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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又親手交與朕的?中間可有人經手?”那聲音低沉中瀰漫著危險地氣息。

小太監也不知道奏摺裡究竟寫的是什麼,但已經被暴怒的龍顏嚇得魂兒都沒了,忙磕頭道:“是奴才看著太子寫完,也是奴才親手呈於皇上,絕無人經手。”

端木尚儒轉過頭,甩手扔下一本奏摺,大紅的封面,正是太子專用的奏本,“太子,好好看看,這本奏摺可是你親手所寫?如實道來,如有虛言,朕現在就辦了你。”

這好好看看四個字,說的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眾大臣也不自覺地顫抖一下,怎麼感覺皇上今天這是要吃人呢。

聲音中的威嚴讓太子無法反抗,顫顫巍巍的爬過去撿起奏摺,又爬回自己的位置,哆嗦著開啟,卻遲遲不敢發一言。

“說!”端木尚儒看著太子一副窩囊的不能再窩囊的樣子,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一聲如驚雷炸響,太子倖存的最後一絲底氣也跑得一乾二淨,心一橫,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臣所寫。”

“念!”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已經有了死亡欲來的味道。

又只有一個字,可是這字彷彿有千斤重,壓的太子只敢畏畏縮縮的趴伏在地上,再也不敢起來,“臣臣”

“朕讓你念!!”忍無可忍的怒喝,一拍桌子,端木尚儒胸口快速的起伏著,一張蒼白的臉透著病態的紅。

既然敢做了連念都不敢念?

敢做不敢當,看這幅窩囊相,這哪裡像他端木尚儒的兒子,活脫脫一個鼠輩模樣,自己的氣魄他在太子身上一絲也找不到,就連皇后身上那曾令自己魂牽夢縈的傲氣,也沒有沾染一星半點。

自己一世英名,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

太子猛的開始磕頭,砰砰的聲音響徹在金殿上空,甚是驚心。

“皇上,臣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一邊磕頭,一邊語無倫次的哀求。

眾大臣們聽得莫名其妙,但是也感覺到了此刻前所未有的龍顏大怒,一個一個縮著腦袋,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龍捲風掃到

端木尚儒已經幾近暴怒,深沉凝重的吐出幾個字,“好,不念。”

說完,看向門外,“來人,把太子給朕拉出去,斬!”

太子抽風

殿外早已等候的御林軍魚貫而入,金戈鐵甲,明晃晃的佩刀,霎時間,原本肅穆威嚴的金殿上一片殺氣騰騰。

眾大臣驚了,斬太子?

東華國乃至整個中原地域的歷史上都沒有哪個國家的太子說斬就斬。

這太子到底犯了什麼事?

弒父奪位也不過如此吧,皇上這是怎麼了?

斬太子非同兒戲,雖然太子直到現在依然哭訴哀求,但是,怎麼也得有個說法吧,就因為太子不肯念自己寫的奏本?

一時間,眾人各自揣測,但無人敢交頭接耳,更沒人敢求情。

往日與太子交好的大臣都縮起了腦袋,恨不得縮排青磚縫裡,讓皇上找不著自己才好,交好是一回事,就算他們是太子黨的人,也得看看當下形勢。

看看皇上的臉色,那絕對是怒火滔天,誰說話就要和太子一堆兒斬了,誰還敢吭聲?

太子已經癱軟在地上,鼻涕眼淚流滿臉,哭的早就沒了人形。

可是端木尚儒依然一臉的鐵硬,絕情之色,讓人看了膽寒。

昊彥在一旁,雖然離太子很近,但是太子哆哆嗦嗦的手,只是走形式一般翻開奏摺,他也沒看清奏摺上到底寫了什麼。

正在一旁奇怪,怎麼好端端的要斬太子?看起來就是那奏摺裡面大有文章。

等等,奏摺?昨晚的?

不會是

想起昨晚幻雪深夜出去,回來一臉疲憊,總覺得有什麼聯絡,但又解釋不通。

就算是幻雪做的,寫份奏摺需要累成那樣?

也不對,太子已經承認是自己寫的了,如果是被逼的,如今眼看著都要被斬了,還有什麼能比命重要拿來威脅太子?

正當昊彥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太子哽咽著出聲:“皇上皇上息怒,臣臣念”

端木尚儒一揮手,御林軍又頗有秩序的魚貫而出,毫不拖沓,一時間,大殿內只剩下太子哽咽抽泣的聲音,清晰得讓人無法忽視,那個平日裡趾高氣昂的太子,居然哭的如此狼狽不堪。

“兒臣啟奏父皇”太子斷斷續續的聲音開始響起。

大臣們聽到這更疑惑了,兒臣?父皇?

那這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