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古墓中,這把匕首當時在墓主的肚子裡。”君影難得一次惡搞,比噁心,他也會。
“額”先不說別人,月雲先忍不住了,看著手中君影剛遞給她已經吃了幾口的烤野兔,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扔下,上一邊吐去了。
“哈哈哈哈”笑聲不絕,年關已過。
放手一搏
眼看過了年,幻雪對那四人的訓練也起了些效果,無非是在他們的武功基礎上加以點撥,四人也是頗有靈性,短短一個月,進展飛快,他們也休養夠了,也不能總呆在這裡。
“我們這樣總有一天會被找到,太被動了。”幻雪說道。
“年前皇上發皇榜,全國為昊臻召集名醫。”昊彥想起年前元伯從山下帶來的訊息。
“對。”幻雪看了看昊彥,跟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這樣一路躲下去,被人步步緊逼,還不知道要躲到哪裡,不如大隱隱於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訣。”
“在。”
“你將這封信帶給在永西駐守的大皇子端木昊天,記住,要單獨相見,端木昊天看完信,不管回覆如何,當場將信燒掉。”
“是。”訣接過信,仔細藏在懷中,一拱手,離開了。
“星,立即趕往燁城,我們隨後就到,監視皇宮一切動向,遇大事就在城中留下線索,我們隨時匯合。”
“柳,監視整個安慶王府,記得,要小心,安慶王府有高手。”幻雪一一吩咐著,沒有忘記安慶王府還有一個連她也對付不了的高手,或許不止一個,所以讓相對沉穩的柳去。
“我們後日啟程,前往燁城。元伯等人留在這裡。”說出這句話,幻雪的臉上堅毅的神色光耀四方,放手一搏的時刻就要到了。
“小姐,帶我一起去吧,小姐身邊沒個照顧的人,多不方便啊。”一旁的月雲著急插嘴道,跟幻雪相處了那麼久,難得有個這麼讓她崇拜和嚮往的同性,著實有些捨不得了。
“幻雪,帶上月雲吧,她也會些功夫,你一個女子,關鍵時刻也能掩飾身份。”君影說道。
“好,不騎馬,我們五個人一起駕馬車,偽裝成過往的生意人。”
都交代詳細,開始分散去做準備。
夜,天寒地凍。
“在擔心昊臻?”幻雪端著一杯茶,遞給發愣的昊彥。
“嗯。”昊彥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宮中御醫甚多,早就醫治好了昊臻,卻不想,居然過了這麼長時間,絲毫沒有起色,就連皇榜也發的這麼晚。”
“放心,昊臻應該並無性命危險。”
“嗯?”
“下毒之人只是讓他昏睡,並沒有直接毒死他,必有原因,不用擔心。”
“但願如此。”昊彥又長嘆了一口氣。“幻雪”一句話停住,並沒往下說,而是定定的看著她。
他的心中很不安,幻雪知道,越接近燁城,她就越發感覺到昊彥的不安正在漸漸擴大
走上前去,摟住昊彥的腰,將整個人都埋入他的懷中,聞著他身上特有的能讓她倍感安心的氣息,輕輕撫摸著昊彥的背,將自己的安慰無聲的傳給他。
昊彥緊緊抱著懷中的幻雪,心裡的惶恐漸漸平息。
他不知道為什麼,越是靠近燁城,似乎幻雪就離他越來越遙遠,就算是在自己的懷中,他仍能莫名其妙的覺得幻雪在逐漸離開他,那種感覺讓他的心焦灼欲裂。
回到燁城,也就回到了爭鬥的漩渦,同時,也代表著想理想邁進。
這是他一直所期盼的,可是,他也漸漸意識到,這種期盼,或許終有一天成為現實,而成為現實的那一天到來之後,他或許就不能再是他。
他害怕幻雪會離開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的一妻一妾在他飛黃騰達時跟隨他,又因為他的落魄而離開他,但是,他卻始終有種種不安的預感,幻雪在他落魄的時候跟隨她,會不會冥冥中自有規則在,會不會在他得勢之後離開他?
他緊緊地抓著幻雪的手,這種恐懼牢牢地抓緊了他,讓他不由自主的心煩意亂,只想緊緊抓住他。
直到幻雪再三勸說,他仍然不能放開她的手,只要一想到要放開,他的心就會痠痛,就會感覺無邊的惶恐,他就乾脆握著她的手,被幻雪強迫著和衣躺下。
坐在床邊,看著昊彥的呼吸漸漸平穩,幻雪眼中閃過一絲悲哀。
她知道昊彥的感覺,其實她也是,他們都知道未來有什麼,卻都不提起,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