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謹慎,她斷定,慶王府內那些孬種絕對不是決的對手,但是除了一人
幻雪提著劍,氣勢洶洶的闖入宮門,直奔御書房。
這個時候,齊仲颺應該在御書房和昊彥商量國事。
齊仲颺!!
幻雪已經咬牙切齒,就算是去慶王府做了臥底,就算是在緊要關頭力挽狂瀾,就算是一切都為了昊彥,仍然不能抵消他做下的事。
她謝他,是因為他是昊彥的師傅,教了昊彥一身武藝,又幫助昊彥登基為帝,她恨他,卻是另一回事,他殘害了她的朋友,一事歸一事。
幻雪一路飛奔至御書房,眼見齊仲颺就站在面前,腳步敏捷,抽身而上,劍刃直逼齊仲颺的要害之處。
“幻雪。”昊彥看見幻雪一臉殺氣騰騰,毫不留情的向師傅展開攻擊,頓時大駭,扔下手中的奏摺,一個閃身,擋在師傅面前。
幻雪怎麼了?去了慶王府短短兩個時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幻雪,冷靜點,有話好好說。”他知道,幻雪對師傅是有些芥蒂的,但是,應該還不至於刀劍相向,必定是在慶王府又發生了大事。
幻雪見昊彥擋在前面,硬生生收了手,劍尖挑破了昊彥的衣服,滲出絲絲血痕。
還有什麼可說的?
幻雪幾乎一個字也不願多說,她要為他們報仇,殺害決的兇手就在眼前,但是,昊彥卻護著。
“決,是你抓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的語氣。
“是。”齊仲颺絲毫沒有顧忌的開口承認。
昊彥驚訝了,“找到決了?”
“已經死了。”幻雪的聲音已經冰冷如數九寒冬,憤怒之火幾乎已經燃盡了她所有的耐心。
“死了?師傅”昊彥不可思議的看著齊仲颺,師傅說過,他入慶王府時就立下規矩,未免無辜之人落入他手,他為慶王做事,卻絕不取人性命。
“我只是抓了他,他怎麼死的,我不知道。”齊仲颺的聲音沒有任何情感,不像辯解,不帶一絲愧疚。
什麼叫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他倒是推得乾淨,慶王抓住了為昊彥辦事,給大皇子送信的人,怎麼可能還讓他活命?
突然,腦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快得讓幻雪僅是抓住了一縷,想不通,但,當下,也顧不得什麼深思熟慮。
“君影的毒可是你下的?”幻雪不能確定,但是,細細想來,卻是大有可能。
“是。”齊仲颺肯定的聲音再次落下。
緊接著說道:“巖谷關首將不死,慶王絕不會輕舉妄動,他若不造反,他日做大,必成後患。”
“師傅,君影與我有性命之交,他是我信任的將軍,你”昊彥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敬愛的師傅,質問之言到了嘴邊卻無從開口。
“小不忍則亂大謀,犧牲一將,換來千秋基業,有何不可?”齊仲颺看著昊彥訓導道。
犧牲?憑什麼?
人活一世,誰的命就註定要為他人鋪路?
一句話,引得幻雪身上殺氣四溢,如果不是昊彥死死地擋在面前,幻雪幾乎要衝上去撕碎了齊仲颺。
幻雪的嘴邊突然揚起一絲笑容,“犧牲?與其說是為了昊彥著想,怕是你為了自己日後的力挽狂瀾鋪路吧。
君影不死,慶王不造反,你就無功可居,到那時,你之前犯下的種種罪過,可就都要一一清算而無處抵消了吧。
就憑你給端木昊臻下毒,害昊彥入獄,你今日就算是昊彥的師傅,也輪不到你站在這裡。
或許,還要再加上一條。
刺殺太后!”
一席話,震驚了昊彥,也讓齊仲颺的臉色頓時無比難看。
好大的陰謀,鋪設了這麼長,就為了最終一役。
雖然齊仲颺是昊彥登基最大的功臣,如果沒有他,他們或許已經在逃亡中,但是,這其中付出的代價,真的是有必要的嗎?
“幻雪,別人興許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是並不表明絕對無人知道,你若安心做你的貴妃,就算你霸著整個後宮,我也就當是成全了昊彥一腔摯愛,但是,你屢屢挑釁,現在又挑撥我與昊彥之間的師徒感情,如此看來,留你不得。”
齊仲颺要對幻雪動手?
這似乎一點都不重要了。
而重要的卻是那句話,別人不知道幻雪的來歷,卻不表明絕對無人知道。
換句話說,齊仲颺知道?
你管我姓什麼?
昊彥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