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轉瞬,又變成那個冷冰冰的他了,多說一個字都不願意的他。
“他是誰?”今天早上的那個接電話的男人麼?
葉南望眼睛微眯,上下打量著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西裝革履的,是社會上的人,看起來近三十歲。這是,他的初步判斷。
梁墨城故意默不作聲,等著她的回答。
“一個一個朋友。”她吞吞吐吐道。
果然,面對南,她還是說不出“未婚夫”三個字,至少,現在說不出。
“既然只是朋友,你有什麼權利來干涉我和她之間的事?”他一句話巧妙的表明了他的身份和程咬金的地位。
“你難道沒有看出她的不願意麼?”他反問。
沒了你我該怎麼辦?
“既然只是朋友,你有什麼權利來干涉我和她之間的事?”他一句話巧妙的表明了他的身份和程咬金的地位。
“你難道沒有看出她的不願意麼?”他反問。
另一個疲倦聲好像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了過來,阻止了兩人的鬥嘴。
“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如果你覺得以前我對你還不錯的話,就替我好好照顧娜,沒了你,我還可以好好活下去,她不一樣。”
對於娜,作為南的女朋友,沐之笙是恨她的,可是,出於純粹的同情,她最終還是希望他能對她好。
她有疼愛她的爸爸和妹妹,現在,還多了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未婚夫,談情娜是孤兒院長大的,大學之前一直都是半工半學的生活狀態,相比之下,她幸運多了。
“可是我呢?沒了你我該怎麼辦?”葉南望悔不當初。
“如果你真的會怎麼樣的話就不應該把她肚子搞大!”她拳頭都握起來了,像潑婦一樣的吼叫著。
他無言。過了很久,一分鐘,或者更久。
聽見他低沉的問。“沐之笙,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葉南望想繞去她前面,不料程咬金不肯讓步,橫插在兩人中間。
她轉身,不去看他“如果你認為沒有,那就沒有吧!”一個要謝我的人,又和我姐妹上床的人。哪裡有問這個的必要?
“那我要是畢業時和她結婚呢?”威脅的口吻悠悠從後方傳來。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她可以感覺的到,自己的肩膀在顫抖。
沐之笙,你真沒用。她在心裡咒罵自己。
感情的事,哪裡是說無關就可以無關的。
“好!那請你畢業時準時到場。記得準備好紅包。”說完,乾脆利落的離開。
收到沐之笙的簡訊,他一點也不訝異,果然,那晚還是出了問題。
他天真的以為,她會懂他,原諒他無心的過失。於是,照常和父親在會議室開著例行政府會議,結束以後,才打給她。聽筒裡一句“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才使他慌了手腳。
因為,他們曾經相互允諾,為了對方,二十四小時不關機,如果沒有,證明已經不在意了。
有一次,手機被朋友玩遊戲而停電,他整整哄了她一個月。
他清楚的記得那一個月,是多麼的難熬。
他連滾帶爬的衝出了辦公室,路上一邊不停的打電話一邊後悔不已。
一通宵,他都在打她的電話,都在反反覆覆的看那條簡訊。手機沒電了,他就叫路人幫他去買電板,只是怕離開的那一會兒,她就回來了。
可是,沒有,一直到天亮都沒有。
就在他準備去她家找她的時候,電話通了。
接電話的,卻不是她,是個男人,他曖昧不明的說她還在睡覺,這句話背後的含義他怎麼會不懂?他有點站不穩。可他還是說服自己要等她回來,他要給她解釋,也要她給自己解釋。
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她就這麼疏遠的問自己怎麼來了。
他很想對她吼,可是他發現,他說不出口,一來,錯的是她,他沒有資格去責難她什麼,二來,他捨不得。
糾纏那麼久,她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就全盤給否決了他們所有的過往,他真的傷心了。
於是,他想到了威脅。
他拿他們的約定當賭約來威脅她,他不相信,她是真心想和他分手。
(新人不好混呀~近期一個月課從早上八點排到晚上十點儘量兩更吧不過也許會是新舊坑各一更哈)
梁墨城,很好聽的名字
正因為深愛才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