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能這樣就好了~
可是,他連做個飯都不願意~
“你們倆玩什麼?都膩到一塊去了!沐之笙我告訴你,明天早上起來我可不想枕邊還睡了第三個人!”梁墨城非常慎重其事的說。
沐之笙皮笑肉不笑的抬起頭對著他勾了勾唇角,放心,明天早上起來你枕邊連第二個人都沒有。
大家分堆的唱了會兒歌,玩了會遊戲,疲了倦了,最終紛紛上了大桌。
然,一桌子的人,卻沒有人說話,目光都在蘇稚清和陳寒雪的臉上游走,氣氛極其的詭異。
兩個擁有幾乎一樣臉孔的人,而非雙胞胎,且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甚至於,是敵人
蘇蘇姐對陳寒雪的恨意,她隔了一個人都可以感覺的到,可陳寒雪卻仿若無事的嗑瓜子,時不時抬起頭來對著她身邊的臭男人靦腆一笑。
(臭男人是誰親們猜得到吧?咳咳~責編的意思是要上架咩~)
史彼立塔斯
蘇蘇姐對陳寒雪的恨意,她隔了一個人都可以感覺的到,可陳寒雪卻仿若無事的嗑瓜子,時不時抬起頭來對著她身邊的臭男人靦腆一笑。
忽的,感覺對面一道光線朝了過來,然後一個醇厚的聲音不急不慢的響起,“梁先生,大家都是來喝酒的,您和我雖然表面不熟,但因為某人我們也算是‘朋友’,咱倆來一杯怎麼樣?”
說話的人,是陳昊天。
大家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他說某人的時候瞟了一眼陳寒雪,梁墨城當然也注意到了,他也跟著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心裡默唸,“陳,我又被你給害了~”
陳寒雪依舊無動於衷,只是對著梁墨城笑笑。
他們對望的這一眼,在眾人眼裡卻成了情人之間的默契,沐之笙氣的牙癢癢卻不好發作,可陳昊天則不一樣。
他攔下正準備往梁墨城酒杯裡倒酒的服務生,然後招手引來了專門上酒的酒保,對著酒保小聲耳語了幾句,大家都非常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這一齣戲。
不一會兒,酒保拿來了兩支透明且不帶任何顏色的酒,陳昊天接過,揮了揮手示意酒保離開,姿態傲慢的對著梁墨城說,“我們男人,就不應該和她們女人一樣喝果酒或者普通的威士忌,來一起嚐嚐這個~”他遞給服務生,轉交到梁墨城手中。
這回,沐之笙終於看清了陳昊天手中的酒,是史彼立塔斯。
Spiritas,酒精濃度高達96%,世界上酒精度數最高,最烈性的酒,據說只淺嘗一口,嘴唇就會瞬間發麻、脫水。
這種店有這種酒並不奇怪,只是,他一下子拿了兩支這種喝起來和喝酒精沒有區別的酒,存心刁難的意圖不是太明顯了了點?
梁墨城晚上並沒有吃飯,只是上桌前吃了一點點心,還是她硬塞到他面前要他吃的,就知道等會喝起酒來不會吃什麼主食,可現在?
怎麼辦呢?
反覆蒸餾70回以上的伏特加一支喝下去,兩個男人都得橫著出去吧?況且梁墨城還有很嚴重的胃病~
咳咳,她不想咒他,但就事實而論,如果真一支喝下去橫出去就不知道能不能再豎起來了
若是說她代他喝,自己撐不撐的住暫且不說,可這不是在幫陳昊天罵他不是男人?
好煩好煩好煩~
眼看酒杯裡已經斟好偶爾酒,沐之笙心一橫,下了決定,不管了,豁出去了,沒面子也比上待個一星期醫院強~
她伸手去拿那支裝了三分之一Spiritas的高腳杯,卻在快夠到的時候,一隻玉手先她一步拿走了它。
陳寒雪看著沐之笙撲了空的手微微一怔,復而一笑,照舊託到了自己面前。
包廂內此刻有著前所未有的安靜,所有的人都知道陳寒雪這麼做是為了幫梁墨城擋酒,但是,她要怎麼說才能不損梁墨城的面子又擺脫在他妻子面前的曖昧處境呢?眾人都很想知道~
(這個酒是真實存在滴~不知道大家有木有聽過捏?初夏是看柯南看來的~嘿嘿~)
男人?
包廂內此刻有著前所未有的安靜,所有的人都知道陳寒雪這麼做是為了幫梁墨城擋酒,但是,她要怎麼說才能不損梁墨城的面子又擺脫在他妻子面前的曖昧處境呢?眾人都很想知道~
只見陳寒雪晃了晃杯子裡德酒,眉梢含笑,“陳總,我想,梁墨城是不是男人笙兒妹妹比你清楚的多吧?另外,我不恥下問一下,什麼叫做男人就不應該和她們女人一樣喝果酒或者普通的威士忌?你這是在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