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窺看她的,只是他必須得防著一些事情,一切破壞他幸福的事。所以他給她換手機號擺脫葉南望,給她戴結婚戒向大家宣告名花有主,因為留她在身邊,著實不易。
沐之笙六神無主,根本不知道她對梁墨城做了什麼,反手甩開他只是精神繃緊的下意識反應。一連打了十個電話,都沒有人接,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她趴到梁墨城身邊,抓上他的手臂,“你墨~幫我查檢視南他最近在做什麼好不好?嗯?”
他深深的剜了她一眼,想甩開她的手,可最後還是忍住了。他不想再失手傷害她,她本來就不愛他,自己再傷害她,她豈不是要躲的遠遠的,到時候他又要一個人在這冰冷的房子裡。
“憑什麼?”他眼角帶著一絲冷笑的反問,果然是葉南望麼?她所說的都是騙他的吧!言語是最能欺騙人的,只有人的反應才真實。
原本憋屈的小臉,此刻像凍住了一般,沒有任何活力,是啊!憑什麼?雖然他們是有名有實的夫妻,可他們並無夫妻間的情感,憑什麼要同舟共濟,憑什麼要攜手相扶,她憑什麼使喚他?
他臂上的小手逐漸鬆開,無力的垂下,裹起毯子木然的去撿四處散落的衣物,語氣倔強,“不用你去,我自己找。”
“不準去!”
梁墨城這話,是吼出來的,沐之笙意欲關門的手顫了顫,心中有一種鈍疼,上次她傷到腳他不是保證再也不會傷害她了麼?可如今又兇她?不知道為什麼。她鼻子瞬間酸酸澀澀的,眼淚巴巴的就掉了出來,賭氣的說,“你管不了我!”
(後面矛盾有點激烈親們hold住呀~)
他一定會送我去的
可如今又兇她?不知道為什麼。她鼻子瞬間酸酸澀澀的,眼淚巴巴的就掉了出來,賭氣的說,“你管不了我!”
沐之笙換好衣服,望見床上的人驚慌而空洞的眼神,有些難堪,她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轉念一想,他分明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看到他安然無恙便會回來的。”這話像是說給他聽,又像是在告誡自己。
“如果他怎麼樣了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梁墨城機械抬頭,幽幽的看著她。
一句不夾雜一絲情感的話,剝落她冷漠的偽裝,他怎麼樣了?這是什麼意思?她和南已經回不去了,可她無法想象他離開的那一天,永久的離開的那一天
“嗖”的一聲,她急速竄到他面前,拽著他,彷彿被什麼扼住了咽喉,“他怎麼了?你知道他怎麼了對不對?”
梁墨城久久不語,只是盯著她晶瑩剔透的眼睛,心被揪起來。他還沒說葉南望倒在病床上,她就激動成這樣?要是告訴她他已經昏迷近一個月,她又該怎樣?陪他一起昏過去麼?他們昨天還極致纏綿,現在她卻為了另一個男人對他的感覺不管不顧。在她心裡他永遠是第二位的,呵呵,第二嘛~比之前沒有一席之地好的多不是麼?
見他不做聲,急的淚水落了下來,緊扯著他的衣袖,“你說啊!他到底怎麼了?”
“沐之笙!你他媽的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葉南望葉南望!是不是有一天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你仍是念念不忘?”
“不!我不允許你說他!”不等他說完,她嚇的連忙去捂他的嘴。
梁墨城厭惡的拿開她微微顫動的手,站了起來,脾氣終忍不住爆發,口不擇言,“不允許我說?連說都不許說?既然你這麼寶貝他你怎麼不嫁給他?嫁給我做什麼?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你老公是我!是梁墨城!不是那個躺在醫院半死不活的葉南望!”
他所有的話她都沒有聽到,單單清楚的捕捉到兩個詞,躺在醫院?半死不活?
一道晴天霹靂對準沐之笙閃了下來,抓著他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頃刻,她死灰般的眸怔怔的望著他,嘴角挽起一朵悽婉的花,“謝謝你告訴我他的現狀。”
沐之笙說完準備起身離開,不料他突然反抓住她的胳膊,目光沉靜,卻看不清表情,“如果現在躺在醫院的人是我,你會這樣在乎麼?”
沐之笙被他突然冒出的這句弄的有些手足無措,卻沒有表現出來,她冷靜無比的說,“我不知道我會怎麼樣,但是,如果是你在醫院,南他一定不會像你這樣!”
梁墨城隱忍著心中的苦澀,不緊不慢的問,“那他會怎麼樣?”
她猛的甩開了他的手,說:“他斷然不會瞞我這麼久。”說完好像還不夠解氣,臨出門前,她又扭頭加了句,“還有,他一定會送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