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龍班很認真的看著我，笑容有點僵，隱約透出緊張，“不、不是。”他往前騎，回頭又說：“忘了吧，剛剛的事。”

我追上去，細思龍班的用意，想他平日不苟言笑，拿這種事情當玩笑實在不符合他作風，但。

卡住了，思緒通不過去，一直停留在龍班承認他喜歡男人這件事上。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補上了這樣一句。

龍班微笑，“我信你，謝謝。”

※ ※ ※ ※

我搬到了跟補給班長同一間寢室，還有一個剛下部隊的學弟，這學弟長得乾乾淨淨的，新剃的頭散發出一股嫩芽菜味，寬鬆的迷彩服穿起來像是布偶，整個失去軍人的威儀。

一副好欺負的模樣，雖然事實上也是如此。

剛洗完澡就看見學弟窩在床上，瞧他樣子應該已經在澡堂匆匆洗過，頂著微溼未乾的頭髮，眨著單眼小眸子專注在手上那本書上。

“剛洗完澡怎麼就馬上穿起迷彩服了，不嫌溼悶嗎？”我打著赤膊一屁股坐在他床沿，瞅上那本書的書名，一看就是令人犯困的文學。

學弟見我突然靠近，縮了下，然後結巴說：“等等要上哨，先穿著暖身體。”

“現在是夏天，哪需要暖身體。”

“晚上會漸漸轉涼吧，日夜溫差大。”

“那也不是這時候，你幾時的哨？”

“九、十一。”

“也還好，算了，會怕冷也不能勉強你，我是怕你中暑，悶壞了。”這不是不可能，重點是剛洗完澡就包起來，怎樣想都熱。

不然我也不會打赤膊了，我起身站在天花板上的電扇下吹著風。

沒想到學弟問了我一句：“學長，你身材真好，怎麼練的啊？”

學弟，你不知道這句話一問出來，就好比英雄人物要赴死前說的話嗎？會死人的。我感到有趣地看著他，“每天做每天做就有啦！”

承認我有點敷衍，而他又好奇追問是做甚麼可以達到這樣，我直言不諱地說：“如果說是做愛你信不信？”

只見他兩眼瞪著老大，然後恢復，抿嘴，說我騙人。

“是啊，騙你的，你想練身材啊？”

“嗯學長你是當兵練的嗎？”他整個神情嚮往，我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胸肌上，於是我坐上他的床，不管等等會不會有人開門進來串門子見到這曖昧的距離。

“一半一半，當兵要練的話，每天去拉單槓、然後在寢室做俯臥撐，一個月就小成，要嗎？”我伸手摸了下他的胸部，好扁。

他嚇了一跳，往旁邊躲，我又抓過去，玩起皇上撲妃子的鳥遊戲，在這塊方寸之地上。

“學長別玩了！”他整個開始驚慌，因為我下手頗重鹹，幾次還摸上他的胯下，過程裡他卻不敢對我怎樣，只是一昧地躲。

床上就這麼小，能躲去哪？後來我就把他撲倒，壓在身下，嘻笑地說：“抓到了，說，想學長怎麼疼你啊？嗯？”

“啊我、我”學弟眼神不敢正視我，閃來閃去的不知所云。

不過也是開玩笑，沒真的要對他下手，所以就將他放生，這時候班長也衝完澡走了進來，“吼，抓包，才剛搬來就吃學弟豆腐。”

“這麼早洗澡，班長你是要去約會喔？”我懶得理會他的調侃。

“沒啊，等等要把你學弟吃掉，當然要洗的香香的，哈哈哈哈”

“無聊。”

我又轉向學弟那，對他說：“班長的身材更好喔！而且那裡”後面的話我則是在他耳邊說悄悄話，沒想到這小子在吞口水，露出羨慕與驚訝的表情。

“真的嗎？”

班長看我們在咬耳根子，有被排擠到，抓了學弟的腳往床邊拖過去，又嚇得他啊了一聲。

“說甚麼壞話，來跟班長說，哼？”班長故作兇狠，要學弟口吐真言。

學弟連忙搖手與掙扎，可腳踝還是被抓住，迷彩褲褲管滑了一小截，露出他白皙無毛的小腿，我看到班長愣了一愣，直盯著那小腿看，可手下力道沒放鬆。

“學長說”

“說你那裡很鬆，哈哈哈哈”我直接接話，可不是說這個。

（五）

“胡說八道！”

“不然有比學弟的緊？”

“學長！”他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我，像是要我別火上加油。

班長興致一來，捏了學弟的小屁股，好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