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我考慮下次給他吞個威哥。”曾排說完,打了個哆嗦,“唔有點冷,我先進去了。”他又回去寢室裡,八成是睡回籠覺,距離我吹起床哨的時間還有半小時,夠他賴床的。
算算日子,今天是莒光日,又是一天輕鬆爛漫,這讓我想到輔導長又要頭痛了,每個禮拜都要煩惱莒光日記,雖說有政戰士分憂解愁,可是我個人認為那僅限於生理需求。
我走進連部辦公室衝了兩杯咖啡包,一杯給死撐著眼皮不睡下的龍班,一杯給我自己,站在沁涼微冷的外頭,臉上呼著熱氣,喝下暖心溫肺的咖啡,精神為之一振,可能等等起床哨會是吹得最響亮的一次。
“天亮了。”龍班離座走來我旁邊,他面對著穿堂,也就是面對著我,啜一口咖啡。
“嗯,天亮了。”
說完,龍班稍微俯身親了我一下,說:“所以要,早安吻。”
可是我比較想來一次早安炮的說。
(二十五)
“聽說你不持久。”餐廳裡,正在吃著早餐,然後我很難得的認真把餐盤裡的東西吃完,因為要好好補充一下昨晚流失的蛋白質。
補給班長聽見我這樣虧他,不服氣的說:“誰說的,我可是有口皆碑、歷久不衰。”他嘴裡咬著饅頭,嗚喳嗚喳的說。
“是啊,快得有口皆碑,被幹得歷久不衰,哈!”
“屁!少破壞我形象!”他不甘願的說:“不然你被我那個試試看啊!”
一旁圈外的鄰兵湊熱鬧想問那個是哪個,直接被補給班長回說:“捅屁眼你要嘛?!”他說的也是真的啦,只不過不懂得人只會以為這是粗話,沒文化,殊不知裡頭蘊含著性暗示,一種男人與男人間的情趣。
龍班默默地吃早餐,沒說話,我看他還是一臉倦意,希望他午休時可以不用帶班,好好的睡一覺,如果我不用站哨而他要帶班的話,大不了我幫他去籤哨。
用完餐後,大家回寢室休息時,人事士的聲音從廣播系統飄出來,叫著補給班長的名字。才坐下沒多久的補給班長一臉疑惑的走出去,學弟也感到不解的問我,我只是兩手一攤,裝傻跟裝不知。
龍班呢?在他自己的寢室裡休息。
過沒多久,人事士也把我叫了去,我到了穿堂是卻連長在等我,連長說:“上次要你交的名單怎還沒交過來,來,直接跟我說。”連長手上拿著一本像是名冊的資料,手中的筆準備著。
我一一念出當日的人名,然後就被放回寢室。
又過一會兒,都準備要集合上莒光園地了,安官這時候廣播著,說了一堆人名,很是耳熟,最後說一句:“以上人員請至川堂集合。”於是又傻呼呼的泡過去集合,連長依舊在川堂等大家。
大家一字排開,稍息聆聽連長宣佈,“這次的裝備檢順利透過,相關人員士官以上階級,記嘉獎一支,補給班長另計小功一支,兵階的,都放榮譽假兩天,今天中午放出去,以上宣佈。”
“謝連長!”
“稍息。”
一聽完,簡直要敲鑼打鼓了,然後人事士接著告訴我們今天除了榮譽假之外的放假人員名單,有我跟龍班,都一起放了四天,可以好好休息放鬆了,只是還沒開始定度假行程就是。
補給班長最是興奮,他熬到都快成婆了,終於可以邁向外頭的世界去迎接曙光,他問我們有沒有甚麼計劃,我跟龍班異口同聲直接回答:“沒有。”
解散後,還來不及回到寢室就聽見廣播集合要去餐廳了,視聽裝置都放在那裡,且空間大,所以是上莒光園地的最佳場所。然,人事士在大家集合前迅速的在公佈欄上換上一張這次休假人員名單,我還來不及看就跟著隊伍去餐廳了。
不過補給班長跟龍班仍待在川堂,我想等等就會知道些甚麼吧?
果不其然,等連上弟兄就位後,莒光園地也開始了,補給班長才跟著龍班後面進來,龍班坐到我旁邊,補給班長則在我另一邊,才一坐下就跟我交頭接耳,說:“今天放假的人真少,扣掉我們有放榮譽假,而且還是放12點的,只有一個人放18點,其他的都放明天8點的。”
“誰今天18點?”
“你學弟。”
這讓我納悶了,怎不一起跟著明天放假?偏要前一天晚上放,這樣耗掉不少時間在車程,回到家也時候不早了,我記得學弟是住在中部,這樣就浪費掉兩、三個小時,一到家完沒多久就要睡了。如果是放一天的,隔天晚上六點就要收假,很硬的假期啊!
不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