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不示弱:
“那可不行,你是不是又跟人家吵著要在房間外面掛辣椒?哈哈
哈!”
成牧聽著挺新鮮,趕快拉過呂清的手:
“來來,子清,有什麼爛事兒,今天全抖出來給我聽!”
成牧看上去跟呂清聊的挺開心,王凱搖了搖頭又開始對付海帶,跟呂
唐斷斷續續地聊著天。
“其實,清他一直想告訴你,不過他說你這人太容易激動,我們想著
想著,日子就拖下來了,不過你挺不簡單的,我第一次見成牧,他可跟現在完全是兩個人。”
呂唐看著沙灘上兩個人人影彎腰大笑的樣子。
王凱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你們沒走,也不是沒怪過呂清不講義氣,後來想想,其實
他也沒什麼心願,就想跟你過一輩子,我瞎摻和又幹什麼, 今天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呂唐大笑:
“你千萬別這麼說,我跟呂清今天晚上吃的海帶還要麻煩你。”
王凱盯著呂唐的臉,忽然道:
“我發現你的奸詐還是不減當年啊!”
“哪裡,客氣客氣!我們還不是彼此!”
那邊兒兩個人往回來的方向慢慢度來。
那天四個人對著一盤子的海帶,客客氣氣的吃了晚飯。
王凱跟呂清在飯後單獨聊了一會兒,無非敘敘舊。
問到以後的日子,王凱難免露出傷感的表情。
“今年,”王凱停了一下:“今年四月可能我們就要分開了,跟你們
不一樣,成牧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
呂清那天只說了那麼一句話:
“但求相守便是福,王凱,你其實還是死心眼兒。”
回去的時候已經很相當晚了,呂清越來越會過日子,不忘記塞兩本兒書進王凱懷裡,半逼迫式的讓呂唐“簽名售書”,說怎麼也要把今天
晚上的飯錢掙回來。
王凱一路上就端詳著那本書的封面。
“王凱,”成牧道:“回家再看,車裡黑對眼睛不好。”
車窗外城市寂寞的燈掠過視窗,把微弱的光打在了書上。
“海風的顆粒”王凱忽然道:“封面是你拍的吧。”
成牧笑著點頭。
“王凱,那個時候咱們剛好才認識,我在你家樓下撿你的小說。”
“是啊!”王凱忽然想起了剛見面時的成牧,一臉的不可一世。
王凱這才發現,笑著鬧著,轉眼卻已經到了三月。
情人節的玫瑰已經凋謝了很久。
“成牧?”王凱叫著他的名字:“你說, 你現在最想讓我為你做什
麼事兒,機會只有一次啊。”
成牧半開著玩笑:
“那我想給你拍裸照。”
“行啊。”王凱答應的爽快。
吃驚的反而是成牧:
“王凱你不是說真的吧!”
王凱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
“誰跟你開玩笑。”
居然這樣的協議是在玩笑下定出的。
想再用王凱做模特兒是成牧早就打算著的事,只是想王凱知道了一定
會奮力地跟他唱反調,也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只是出於單純的想為王凱拍下照片,沒有任何的商業目的,只是想讓
王凱站在自己的鏡頭前。
成牧決定不請小莎幫忙,也不請蕭可。
自己想為王凱上裝,想為王凱褪去衣服,想
一時間,成牧的腦子裡掙扎著太多的東西,已經逾越了單純的甜蜜。
幸福過剩。
那天王凱沒等成牧就一個人先上了樓,捧著本書。而那個晚上,也是成牧先躺下,王凱看書一直到了深夜。
次日清晨再醒來,書籤掉在地上,已經分不清楚王凱究竟看到第幾頁
了。
成牧揀起標籤,輕輕吻了王凱的臉。
要讓王凱起床,恐怕還要再過一段時間。
第一面呂唐的簽名下還有這麼一句話:
“贈於我至愛的好友,與他的至愛”
成牧笑著撫摩著那一排字跡。
我的至愛王凱。
* 'tetsuko'
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