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為了防止岱伽再出意外,雷廷讓她有什麼活動先向他和莫奈報備,好隨時跟蹤她的位置。在雷廷親自監管的這段時間裡,她的周圍再也沒有意外發生,也沒有外校的不良學生過來找茬,終於又恢復了平靜的學生生活。
雷廷不喜歡玩年輕人的遊戲,夜生活節目不多,但偶爾也會帶上岱伽進出一些高階娛樂場所消磨時光,比如高爾夫球場,某紅館健身房,或是跑馬場等等讓岱伽玩到很多平時想都不想的事。因為平日裡岱伽的活動節目很有限,除了跟好朋友們逛逛街,打打遊戲機外大部分都窩在家裡寫作業看電視,為了不讓她覺得生活枯燥,雷廷經常帶她出去走走,玩些新鮮東西。
雷廷是個喜歡清靜的人,每次選擇的地點人都不多,他可以帶著她盡情的消磨時間,而不被人打擾。
每月一次的幫派例會又到了,雷廷帶著岱伽又來到了最早到過的那家地下酒吧。同上次一樣,一進門就有兩個漂亮乖巧的服務生脆聲迎道:“歡迎光臨!”
跟上次一次,岱伽的出現又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巡禮。
雷廷早就習慣了倍受關注的視線,掃了一眼全場便從容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岱伽跟在他身後,又坐到了原來那個位置上。
在她旁邊的是老熟人丁情。丁情扭頭望過來,面帶微笑的問:“氣色不錯,你的傷好了嗎?”
黑幫聚會2
岱伽手指了指脖子間那道淡紅色的疤痕,“已經長好了,可惜這個疤痕下不去了。”丁情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笑容中顯得頗為無奈,她很好奇他為何露出那種表情,只是不便開口問。
上次來這兒的時候由於驚慌沒能看清周圍的場合,只記得那次酒吧裡燈光黯淡煙霧繚繞,大家都在喝酒聊天各做各的事,純粹過來消遣。
這一次情形有了明顯不同,大廳不僅燈光徹亮,音樂聲也被刻意放小許多,先到的人三三兩兩的散坐在大廳各處,雖然大家各自聊著天,談話的聲量並不高,多數人都把聲音壓低輕聲交談,他們時不時抬頭朝中央望來,好象在等待著什麼。
以前曾聽姐夫介紹過這間酒吧的基本情況,相信今日露面的全是各幫派的老大,各個來頭都不小。她隱隱感覺到今天似乎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很快,她注意到門口一個細節,那兩位俏麗的服務生並不是見人就往裡迎,只有個別人能透過,多數人均以今日休館請回了。
服務生走過來躬身行禮:“兩位想喝點什麼?”
雷廷道:“XO。”
“我要一杯清水,謝謝。”岱伽小聲的客氣道。
服務生看了她一眼,點頭退去。一會兒,他們點的飲料送來了。雷廷往岱伽方向移了移,傾過上半身跟她耳語:“這次我不會灌你,你得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
難道這就是姐夫所說的黑社會幫派的聚會?想罷,不由的緊張起來。“如果有什麼秘密的話我不想聽,我回去好了。”
“對你來說不是秘密。”雷廷拍拍她的手安撫道,“何況這個也與你有關。”
岱伽根本不想過多的牽扯進黑社會,她為難的打量其它人,不時有人向她舉酒示意。她忙不迭的點頭笑笑。過了一會兒,似乎人到齊了,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站了起來,周圍談話的人們馬上停止說話,扭頭朝他望來,周圍隨即變得安靜下來。
“這次大家到一起很不易,我們就把事情集中起來商量一下。”說話的人似乎是主持會議的人,想必也是各幫派推舉出來的德高望重的實力人物。
黑老大的份量
岱伽不由多看了幾眼。
“第一件事:阿爾伯特的一批貨要出去,他答應交二成的收入,大家的意見怎樣?透過的請舉手。”
原來他們在透過這種方式商議一些大事。主事人話一落,在場的有十幾個人舉起手來,岱伽注意到丁情沒有舉手,雷廷悠閒的舉起酒杯扭頭衝她笑:“你也有表決權,你同意嗎?”
旁人一聽紛紛朝這邊望來,雷廷根本不理會那些投過來的目光。也有半數人在看岱伽,似乎在等她的表決。
岱伽小聲對雷廷說:“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她本想問他自己能不能放棄表決,孰不知雷廷大聲說了出來,“老爺子!這裡有人講聽不懂你的話!”
岱伽大驚,他、他怎麼給說出去了!立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將視線匯聚到她身上,她不禁臉色微紅,心裡真泛嘀咕:早知道是這種情形,自己說什麼也不會跟來。
雷廷這一打斷,主事人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