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想要知道蘇婷在這裡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到什麼委屈等等。可是剛才明明就要見到,卻失之交臂擦肩而過,能不讓聶雲情緒激動起來嗎?
“婷婷你在哪兒”
“婷婷”
留不住落葉;落下的這個季節
是誰在輕輕哼著那首不老的歌
是誰加快了空氣的節奏,燃燒那顆火熱的心。
又是誰留下了額頭汗,揚起了腳下塵?
一切的一切只為藉著空氣中的風把他帶到該去的地方,在哪裡有他要尋的伊人。
跑過一條又一條的走廊,越過一座又一座的木質建築。可那伊人的身影卻仿若消失在了這建築迷宮中,怎麼尋都尋不到。但他卻依然不停的四下追逐,呼喊。
“這盆花真好看,姐姐,你送給我好不好?”一棟建築裡面響起一個女孩子欣喜的聲音。
“這是紫蘭花,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吧。”屋裡面另一個女孩子坐在沙發上,笑著說。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抱著那盆花的女孩子,湊近蘭花嗅了嗅。
“對了,婷婷!我聽說黑刃來了。估計這兩天就會找你。”沙發上的女孩子沉聲道。
不錯,這個抱著紫蘭花的女孩就是蘇婷。只見她轉過身來狐疑的問:“黑刃?誰是黑刃?”
“呃。”沙發上的女孩子一愣:“你不知道誰是黑刃?”
蘇婷搖頭:“那什麼黑刃,白刃的,我根本就不認”
“婷婷”
後面那個字還沒有說來的蘇婷,心就是一跳,因為耳裡聽見了有人在喊自己,不由得看著面前這個姐姐:“你剛才有聽到什麼嗎?”
沙發上的女孩子仔細的傾聽周圍聲音,可是什麼都沒有聽到,當即搖頭說:“沒有啊,怎麼了?”
“我明明聽見有人喊我,難道是我聽錯了?”蘇婷狐疑的癟了癟嘴。
“婷婷”
又是一聲呼喊傳到了蘇婷耳中,使得蘇婷雙眸瞬間大了一分,就連沙發上的女孩子也聽見了,只聽她說:“好像是有人叫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雲哥!”蘇婷脫口而出。
“哐當!”
懷裡抱著的那紫蘭花連同花盆一起掉落地上摔的粉碎。蘇婷在也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轉身就朝門口跑,看都沒有看一眼掉落地上摔碎的那盆紫蘭花。邊跑邊哽咽的喊:
“雲哥我在這裡”
有一種思念叫望穿秋水
有一種愛情叫至死不渝
有一種擁有叫別無所求
有一種思念叫肝腸寸斷
有一種等待叫海枯石爛
然而從房間跑出來的蘇婷,那還有聶雲的影子,兩邊走廊空空如也。微微愣了一下,就朝著走廊尋找,因為她真的聽見了聶雲在叫自己。
邊跑邊喊:“雲哥,我在這裡”
又是誰在清唱那首不老的歌?
又是誰在燃燒那顆日思夜盼的心?
痛苦追逐,只為尋找一種叫幸福的相聚。
站在連結建築之間的走廊頂上的聶雲,猛然間停下了尋找的腳步。喃喃自語:“好像是婷婷的聲音”
站在走廊頂上的他,閉上眼睛仔細,用耳朵仔細傾聽。忽的,聶雲赫然睜開雙眼,目光看向身下方:“對,就是婷婷!”
下一刻,聶雲施展追魂步,猶如鬼魅般從走廊頂上一閃而下。落地後,聶雲第一眼就看到了五十米外的蘇婷。
只見蘇婷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閒運動服,雙手成喇叭狀放在嘴邊,哽咽的喊著:
“雲哥你在哪兒”
看著將近半年不見的蘇婷容顏,聽著那闊別已久的雲哥二字。聶雲的心猛然跳動起來,垂在雙肩下的手微微在顫,冰冷的臉再也掩飾不住那抹激動。
“婷”
聶雲忍住了喊婷婷的衝動。因為現在見到蘇婷能走能跳,中氣十足,那就說明她在這裡沒有受委屈,過得應該還行。一時間放棄了要出去叫住蘇婷,抱住她的衝動。
畢竟現在聶雲知道還不是與蘇婷見面的時候,因為自己答應過罰獄之主,效忠他兩年。兩年期間自己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人,也不認識誰誰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唯有兩年之後在於其相聚,那個時候再也沒有人能分開誰和誰。現在暗暗的看著就好。
想著這些的聶雲,心沒來由的隱隱作痛,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當即側身隱沒在暗處,不過他的目光卻沒有一刻移開過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