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伯父你聽我慢慢說,我的確是收垃圾的清潔工,但我做的這個清潔工生意很大,可以說全世界的清潔工都歸我管,我旗下有很多分公司,分佈在全世界各個角落,只要那裡有垃圾就有我公司清潔工的用武之地。而我就是這個全球清潔工總公司的負責人,也可以說是執行董事長。”
蘇家五姐妹都被聶雲的話說懵了,不過想想也是,罰獄這個組織可以說遍佈全球,平時就是做哪些鏟邪除惡的事,也相當於是收垃圾,自然而然用清潔工來做比喻很恰當,但此清潔工非彼清潔工。
此時的岳父岳母相視苦笑,岳父點頭:“不錯,雖然是清潔工,但能做到全球清潔工的總管也實屬不易。”
岳母則關心聶雲的收入,試著問道:“那小云,既然你是總公司的負責人,那你們公司一年的收入多少?有利潤嗎?”
“呵呵。”聶雲笑而不語。
蘇雪鬱悶:“媽,你怎麼問這個,反正雲哥有錢,不會虧待你女兒。”
“不是,媽媽只是好奇。”母親笑了笑。
聶雲喝了一口牛奶,說:“阿姨,這樣給你說吧,我公司一天的進賬可以用億為單位。”
“什麼?”
“一年下來這得多少錢啊?”
岳父岳母震驚了,在他們二老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詞:金龜婿!
今天是12月25日聖誕節當天,一家人吃過早餐後,在蘇雪這丫頭的提議下,全家人乘車去了市裡參觀喜慶的聖誕活動。
12月底,正當西歐各國在寒風呼嘯中歡度聖誕節時,澳大利亞是熱不可耐的仲夏季節。因此,在澳大利亞過聖誕節,到處可以看見光著上身汗水涔涔的小夥子和穿短裙的姑娘,與商店櫥窗裡精心佈置的雪景、掛滿雪花的聖誕樹和穿紅棉襖的聖誕老人,構成澳大利亞特有的節日圖景,這種酷署和嚴冬景象的強烈對比,恐怕在西方國家是獨一無二的。
熱鬧歡騰的一家人乘車來到了市區,一進入市區,就能清晰感覺到濃濃的聖誕氣氛,大街上全都掛滿了聖誕和新年的裝飾,不少穿著聖誕裝飾的人在馬路上派發這樣那樣的小禮物,時不時還有馬車頂著歡快的鈴聲呼呼而過。
聶雲等人來到了一個廣場,這裡擺著各式歡度聖誕的裝飾,不大的廣場擠滿了人,有散步,有野餐,歡快的音樂多遠都能聽見。
蘇雪這無賴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把白鬍子掛在臉上,頭上還戴著紅色帽子,跳到了聶雲面前顯擺:“雲哥,你說我像不像聖誕老人?”
聶雲呵呵一笑,裝著很渴望的說:“聖誕老婆婆,我想要禮物。”
蘇雪故意把聲音變得渾厚,搖頭擺手的說:“對不起了小夥子,我是聖誕老婆婆,禮物都在我老公那裡,你去他那裡要吧,乖啊!”
一旁的蘇婷嘿嘿一笑,蹦蹦跳跳的跑來朝著聶雲伸手:“聖誕老公公,我要禮物。”
蘇未也跑了過來,賊笑的拉著聶雲的手:“聖誕爺爺,我也要。”
被蘇婷、蘇未兩姐妹拉著的聶雲一時間很是無語,而蘇雪則指著聶雲哈哈大笑,一邊笑還一邊說:“老頭子,今天是聖誕節你別說你不給我們禮物。”
蘇靜宜和蘇晴兩人對望了一眼,都是苦笑。
現在的聶雲算是知道了,這分明就是幾姐妹在敲詐自己,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露了出來,假裝摸了摸虛有的鬍鬚:“哈哈,孩子們不要爭,禮物人人有,馬上就來。”
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的岳母搖頭無語:“你看這幾個死丫頭,居然拉著自己的姐夫要禮物。”
旁邊的丈夫抱著外孫子,嘴角一笑:“別管了,孩子們開心就好,反正那傢伙不差錢。”
半小時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等禮物的蘇雪都不耐煩了,目光東張西望了一下,氣呼呼的說:“這該死的買個禮物要這麼久?”
蘇未一笑:“三姐,時間越久,說明那傢伙買的禮物越好,我們耐心等著吧。”
“四姐,萬一那傢伙丟下我們跑去玩怎麼辦?”蘇婷突然有了這麼一個想法。
“對,那該死的經常逗我們玩。”蘇雪眼眸一寒:“走,我們逮他去。”
忽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聖誕老人架著一臉馬車緩緩來到了幾姐妹身邊,差點把她們給撞到,使得蘇雪無語的說:“我說聖誕老爺爺,你是送禮物的,不是草菅人命的。”
然而蘇雪的話剛剛落下,旁邊的蘇婷就驚訝的指著那馬車上的聖誕老人:“三姐,這聖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