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管家的位置岌岌可危,現在要是什麼髒水又朝著她的身上潑了上來,那她恐怕真的在郭家呆不下去了。
“住嘴!”徐麗冷聲看著管家,呵斥住了管家所有的話。
管家在架子上不如徐麗,讓她一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樣的架勢能嚇到管家,但是卻不能嚇到章靄,聽到徐麗的呵斥,章靄不由冷笑了一聲:“徐小姐架子可真大,郭家的管家都呵斥的如此自然,看來你對郭家未來女主人的位置很有把握嗎。”
“二嬸!”徐麗猛的轉過身,看著章靄道:“我呵斥的是管家,你為什麼總是想混餚視聽?該不會是想隱瞞什麼吧?”
徐麗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彷彿有穿透力一般,死死的盯住了章靄,像是真的能看出什麼來一般。
章靄眉眼冷颼颼的一挑,不由逼近了幾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麗沒有因為她的逼近而露出恐懼之色,而是站在原地淡淡露出了一個笑意:“從剛剛到現在,你可一直都是以局外人挑起我和管家的矛盾啊,該不會你是想讓我們鷸蚌相爭,讓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吧?”
說著,徐麗的眼睛有意無意的在王濤和王佳宣身上打量。
今天是王佳宣和郭子瑞的婚禮,作為王佳宣的父親,王濤是無論如何都會出席,現在甚至站在王佳宣的旁邊,讓徐麗一眼就瞥到了。
王濤感受到徐麗的眼睛,心上升起了一陣不妙,總覺得徐麗這個女人眼熟的很,但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章靄也注意到了徐麗的眼睛動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並不能明白現在的徐麗究竟是什麼意思,想表達的是什麼。
“徐小姐,我從來沒有想要收什麼利,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你要是沒有下藥?那幹嘛鬼鬼祟祟的去廚房?”章靄很是冷靜,不讓自己被徐麗的態度誤擾。
徐麗微皺眉頭,很是坦誠:“好,我承認,我失去了廚房,也是有目的,但是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去下什麼藥”
說著,徐麗的眼睛不由看向了許錦靈,雖然清冷,但卻沒有任何的惡意:“即使我討厭許錦靈,但是我自己也是孩子的母親,我能明白孩子對母親的重要,我怎麼可能對孩子下狠手?”
“呵呵,那倒不一定!要是那個人的孩子影響了你的孩子,你怎麼可能讓別人的孩子阻擋住了你的孩子前程!”章靄如果沒有十足的自信,是絕對不會敢和徐麗起爭執的,她現在是認定了徐麗也在那份藥物裡動了手腳。
顯然,徐麗在面對狡猾的章靄顯得有些費力,有些話甚至沒有辦法回駁。
徐麗怔怔的看著章靄,那些剛剛出口的話現在都卡住了,讓她站在原地頗為顯得尷尬。
老太太看著徐麗不說話了,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問徐麗和章靄,而是轉過頭去問管家:“你說,這件事究竟什麼怎麼回事!”
管家讓老太太這麼一問,不由一愣,隨後向前走了幾步,緊張的說著:“老太太,這件事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啊!你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少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動手腳啊!”
老太太讓她這話弄皺了眉頭:“你以為那是給錦靈燉的藥?”
管家讓老太太問的一愣愣,張了張嘴:“不是嗎?”
錦靈看了管家一眼,確定這件事和管家沒有關係,不由嘆了一口氣:“那藥是我準備的,但是不是我喝的,而是給老太太那隻名叫花花的貓準備的。”
“什麼!”
“什麼!”
“什麼!”
徐麗和章靄、管家,三人都不由吃驚的張了張嘴巴。
那藥不是給許錦靈準備的,那不是打錯了主意?
本來就懷疑這三人會錯了意,現在從三人的臉色來看,似乎更加確定,這三人的確是會錯了,認為那藥物是給許錦靈的。
老太太看了章靄一眼,淡淡的問:“老二家的,剛剛可是你主動開口說錦靈是因為藥物才導致錦靈肚子疼的,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老太太一直對章靄很信任,但是剛剛章靄在老太太臥室裡可是第一個開口的,語氣又那麼的肯定,老太太只怕不對她產生懷疑都是很困難的事。
章靄見老太太的語氣欲往日有些不同,就知道老太太可能懷疑自己了,忙解釋:“老太太,我是在外面聽到少夫人肚疼這個訊息就慌忙進去了,剛進房間就看到了藥碗,裡面又沒有了藥汁,而少夫人也坐在床邊身體不舒服的模樣,想起這幾日老太太給少夫人補藥的事,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