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我的八卦之火,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帶他走進了門。
我一走進門,香味差點把我燻了個跟頭,而那孫子的鼻血直接就流下來了,看那猥瑣樣兒就知道丫還是個處男,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
姑娘們正在玩麻將,小三浦從我懷裡蹦蹦跳跳的跳到小百合懷裡,開始給她媽支招。而玉藻前正坐在長椅上和狐仙大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狐仙大人還依然是那麼汪汪叫著。
見到我進來之後。狐仙大人就像訓熟的狗一樣,噌得一聲蹦到我身邊,伸出舌頭一臉飢餓的看著我。
我聳了聳肩,示意沒給她帶吃的。她這才在失望之餘發現了我身後的那個黑狐狸男人,這下狐仙大人可來了興致,她眯著眼睛在那個黑狐狸面前繞來繞去,還不停的聞著,尾巴不停的晃。
狐仙大人晃尾巴可不是高興,我算是摸熟她了,她搖尾巴那可就是做好了充分的咬人準備,隨時就是用她半尺多長可愛的小牙狠狠的釘在別人身體的哪個部位上。當然,至今被釘的最多的就是我。
“怎麼還有一個狐族的?而且我不認識。”黑衣男子皺著眉頭指著狐仙大人問我。
我聳聳肩:“這個你不能碰,你要碰了,你就死定了。”
狐仙大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歪著腦袋楚楚可憐的看著我,我咳嗽了一聲:“我什麼時候說要把你賣了?你被害妄想症啊?李子傳染給你的吧?”
說完,狐仙大人就咬住我的小腿不鬆口了。
黑衣男人完全看呆了:“為什麼為什麼會像條狗?”
我揮揮手:“細節放一邊。”說完我拖著狐仙大人走到玉藻前身邊,拍了拍她肩膀:“你弟兄找你。”
玉藻前仰起臉衝我展顏一笑:“讓他滾。”
我點點頭,扭過臉看著黑狐狸:“讓你滾。”
我這麼一說,玉藻前反而笑了出來:“喂,你太沒誠意了。”
這時候貼了一臉紙條的糖醋魚回頭說道:“他明顯想看你熱鬧,你不讓他看,他折騰你一天。”
我見我心裡想的被自己媳婦兒給揭穿了,頓時顏面大失,我感覺自己突然變成了三十多歲穿著睡衣上超市買西紅柿的中年婦男,在路口看到兩輛腳踏車相撞之後,還極力慫恿別人打一架的那種,讓我覺得我的人品十分低劣。
而玉藻前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兒形了,她扭過頭看著黑狐狸男:“今天我心情好。你有事就快說。”
黑狐狸男整了整衣服:“二公主,族裡讓你回去”
玉藻前把手裡的茶杯捏了個粉碎,秀眉一挑:“讓我滾的時候,我滾了。現在你們讓我回去?對不起,滾遠了。”
我一聽有這等好玩的事,連忙抱著狐仙大人的腦袋坐在長椅的另外一頭兒,狐仙大人好像比我還好奇,從我胳肢窩下面把腦袋伸出來,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姐姐。
“可是,二公主。這次機會難得啊,代長老下了特赦了,她還特別關照說,這次如果看到您,務必要讓你也回去。”
玉藻前慵懶的躺在長椅上,用細嫩的小腳丫子在狐仙大人身上噌著:“不去。這個地方根本不屬於我。我要出去。”
脫了鞋的玉藻前,身上的味道更加的濃重了,我覺得我太陽穴兩邊的血管在噗通噗通的跳著,感覺自己好像爆青筋了,跟馬錦濤似的。
於是我捏著她的腳趾頭,把她的腳扔到了一邊:“趕緊穿起來,你身上的味兒,比你妹妹的味兒重多了。”
狐仙大人仰起頭看了看我,然後開始猛地朝我身上用尾巴扇香風。以表示對我誇她姐姐沒誇她的憤怒。我還能指望一隻外國的狐狸能理解博大精深的中文反語麼
黑狐狸看著玉藻前,不依不饒的說道:“二公主,那我們今天就是抬,也要把你抬走。”
玉藻前不屑的哼了一聲,伸了個懶腰,露出一截圓潤的肚臍眼:“隨便。”
而這時候,臉上貼著紙條的金花,點上根菸:“誰敢動一下,直接弄死。”
我一聽金花的話就是一個激靈:“誰弄?要弄你弄啊,我可不管。”
金花切了一聲,拍了拍畢方的肩:“你上!”
畢方呆呆的看著金花:“做麼?”
“我跟你們去可以。但是我要妲己親自過來接我,反正這裡的人她也都認識。”
黑狐狸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可代長老她”
玉藻前眼中兇光一閃:“滾,”
“屬下遵命”
黑狐狸男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