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兒點了點頭:“算上我,我也是被它養到這麼大的。”
糖醋魚一臉錯愕,嬌憨的說著:“難怪跟出殯一樣,原來是送戰友啊。”
畢方眼淚汪汪的說:“等下我出去把它裱起來,掛我房間。”
門,在這個空當被開啟了,民警小劉同志走了進來,一臉急匆匆的神色,他見我們都在,張嘴便問:“這是怎麼了?怎麼了?有我能幫上忙了麼?”
我搖了搖,指了指坐在一邊看電視蘋果道:“你把她給娶了,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
小劉順著我手指看到了蘋果,驚訝了小半天,蘋果又感覺有人看她,回頭瞪了小劉一眼,小劉一個哆嗦道:“有暫住證兒嗎?”
我:“”
他說完,又小聲的對我說:“楊哥,你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麼?我有女朋友了,而且人家姑娘怎麼都是個世界小姐級的,我個小片兒警”
我拍了拍小劉的肩膀,說:“小同志,任重而道遠,你將上下而求索。”
小劉吧唧了一下嘴,不解道:“這話聽著有點下流,那個暫住證有麼?”
我摸了摸鼻子說道:“還沒,最近忙,給忘了。”
小劉一拍胸脯:“包我身上了!”說完,他雄糾糾氣昂昂的推門走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畢方和金花就把廣告牌往外搬,小李子趕緊攔住,問道:“你們倆是幹啥啊?”
“去裱框,掛屋裡。”畢方表情悲切的說著。
小李子一扭頭衝老狗道:“還不過來幫你嫂子忙?”
老狗一愣,一臉無辜:“又是我來幹體力活啊?”說完,他走上前一手拎著招牌,領著兩個姑娘就出了門。
“還我青春啊”小李子看著遠去的“山海酒吧”發自肺腑的嚎叫了一句。
小李子哀叫完畢,外面便走來三個人,都穿著同樣款式的風衣,戴著一頂雷鋒帽,身邊還一個提著一個吉他盒。怎麼看怎麼覺得二,我還必須一臉他媽鄰家大哥哥的微笑衝他們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不營業了,耽誤你們的時間了。”我還擺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可那三人,不搭理我的話,徑直坐在吧檯上,拍出一錠元寶道:“小二,來三壺最好的酒。”
我們:“”
小李子很牛逼,他走到吧檯裡面,掂了一下手裡的元寶瞄了一眼這三個二兒說道:“不夠。”
沒想這一句話說完,三個二兒的其中一個二兒,猛一拍桌子:“某非你這裡是黑店?”
小李子不甘示弱,雙手撐桌,臉伸到那個發飆的二兒的臉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夠。要找茬請出門左拐一百三十米。”
糖醋魚拉了拉我袖子:“是哪?”
小月道:“派出所。”
糖醋魚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和我們一塊靜靜的觀察事態發展。
那三個二兒,見小李子態度,互相看了看,那個拍出銀子的二兒用手指輕敲了一下吧檯的桌面說道:“小哥兒勿要惱怒,為何不夠?”
小李子掂了一下那錠銀元寶說:“這兒,半斤,五十兩。對吧,一兩銀子市價是六十,五十兩才三千,我這兒最好的路易十八一瓶都得八千八,你丫還一次要三瓶?裝藝術家找茬好玩?”
我吧唧一下嘴,老感覺這數兒不大對,可哪不對,我又想不出來。
那個脾氣暴躁的二兒怒道:“大哥,跟這廝胡攪蠻纏作甚,不如”說著在脖子上作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我一看樂了,連忙召喚糖醋魚和小月進入看戲模式,嗯,現在還沒到放學的點兒,倆小的也不回來,老狗估計要被拉去逛街,也不暫時不會回來。
糖醋魚樂呵呵的坐在我一條腿上,小月挽著我胳膊靠在我肩膀上,進入了觀察模式,糖醋魚突然扭頭衝正在看非常六加一的蘋果說:“蘋果姐,來個遮蔽。”
蘋果姐扭過頭,衝糖醋魚點點頭,站起身雙手在胸前劃了個圓,朱唇輕啟:“我拒絕,我拒絕一切的平凡目睹我以及我周圍的一切。我拒絕,我拒絕一切傷害施加於平民。我拒絕,我拒絕爭鬥的戰火燃燒到此門以外的任何地方。”她一讀完,就又坐回電視機前看著李詠哥那張不能和領帶搭配的臉蛋去了。而我們周圍的空間扭曲了起來,就像被鍍了一層水琉璃,看屋裡面的東西一切正常,看外面就好像透過魚缸看世界。
這時沉默良久的二子三兄弟中那個拍銀子出來的回身指著我們說:“今日我等兄弟三人啖盡世間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