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比我更細膩更委婉一點。果然,就算是同個八字,但是總歸還是男女有別。
蘋果走到她身邊,在桌子上也拿起一根菸點上,細細的抽了一口,眼神看著泛紅光的天際,飄得老遠老遠:“春天,樹應該發芽了。”
至此,我才知道她們兩個正在懷春,恩,歌德歌大爺說的好,哪有少女不善懷春,哪得少男不善鍾情,看來一向成熟性感自立自強的金花和嚴謹專注一絲不苟的蘋果,也會因為內分泌的原因開始對異性產生一種朦朧的感覺,就好像半夜喝了一箱啤酒站在馬路中間發現世界原來還能如此安靜一樣。
當然,我對於這個時候的女人,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獻出我寶貴的肉體。可在我看到糖醋魚腰際那把閃著寒光的沙鷹之後,我敢肯定的是,獻出肉體的同時,我必然得獻出我寶貴的生命。
可不得不說,金花兒的氣質真好,蘋果真漂亮。糖醋魚,真可愛。
“你在想什麼呢?”糖醋魚在插播廣告的時候轉過頭,順著我視線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便問了我一句。
畢方咳嗽了一下:“意淫。”
而最關鍵的是小月居然跟著點了點頭。
糖醋魚捏著我的鼻子捂住我的嘴問道:“說,是不是?”
萬般無奈的我,點了點頭,收緊了環抱在她腰上的手。
不過糖醋魚並沒有因為我在意淫而對我使用暴力,反而輕輕拿腦袋蹭在我下巴上,像一隻小貓一樣。
我顯然不會去問的嘛,這明顯是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極度信任的時候才會作的動作,我吃飽了撐著才會去拆穿它,畢竟我是個很有情調的偽小資。
其實我們之中最無聊的就要屬小李子了,他的智商比我和老狗都要稍微高一點點,他絕對吃不消看同一部電影一遍以上,所以這個時候,他正在拿符紙泡水騙老狗的閨女喝下去,因為小凌波並不怎麼搭理他。
小李子始終還是沒玩過老狗他閨女,那杯看上去髒兮兮的符紙水被小狗甜蜜蜜的送給了畢方,以小李子的名義。
自然,小李子被畢方騎在脖子上打了一頓,但是他依然笑的像傻逼一樣,這時候我開始有一點質疑我剛剛的推論,其實他的智商可能並不比老狗高多少。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路燈被雨滴炸成了一個光圈,冒著滾滾的熱氣,地面上到處都形成了一灘一灘的小水窪,我突然想到了雨人那部電影和綠箭口香糖,而想到了口香糖,我就想起糖醋魚說的那句頂一會兒,想起了那句話,我突然親了一下糖醋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