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魚的腰,示意她不用緊張,然後笑著衝狙擊妹說道:“你怎麼打扮成這樣?我完全沒認出來。”
狙擊妹衝我調皮的一揚眉毛,原地轉了個圈:“你以為狙擊手就是扣扣扳機啊?真是沒見識。本來今天是破鞋來協助你們的,可隊長怕破鞋被你給幹掉,就換我來了。邊走邊說吧。”
我尷尬的一笑,突然覺得吳智力雖然二逼,但是確實是個人才:“你為什麼叫她破鞋呢?”
在前面帶路的狙擊妹頓了一下,回頭哭喪著臉說:“她搶我男朋友。”
我:“你才幾歲啊,到大學再談吧。”對於感情問題,我實在沒招兒。
這時糖醋魚插嘴道:“對於搶人男友的賤女人,直接幹掉就好了,小三兒和二奶是沒有生存權利的。”
我聽的一腦門虛汗,看來以後要去參加個同學會什麼要千萬小心,不然萬一失足就會讓哪個無辜家庭造成千古恨。
可狙擊妹聽到糖醋魚的話,高興的不得了,頗有高山流水難得覓知音的感覺,笑得咯咯作響,邊走邊衝糖醋魚說:“漂亮姐姐,我跟你說,要不是組織上不允許,不是我狙爆她頭就是她勒斷我脖子。”
糖醋魚哈哈兩聲假笑,大聲說:“你這句漂亮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啊。你喜歡什麼,漂亮姐姐送你了。”
狙擊妹莞爾一笑:“我想要一把自己的狙擊槍。”
我聽後很汗顏,一百多歲的吸血鬼的夢想是個等身的洋娃娃,四百多歲的狐仙大人喜歡LV和範思哲,而這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居然想要一把狙擊槍。我他媽果然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太淺薄了,人心好似海底針吶。
可糖醋魚聽完,鄭重的點點頭,觀察了這個小姑娘一會兒說道:“按你的身材比例,你適合用單發輕狙,點三八差不多了,姐姐明天給你拿把ssg兩千。”糖醋魚很專業的描述,我一句話都插不上嘴,畢竟我愛好的是飛機坦克裝甲車戰略核潛艇這一類的,難不成讓老丈人給我弄個核潛艇?我停哪?
“行家?”狙擊妹扭過頭,停下腳步,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糖醋魚。
糖醋魚得意的一笑,拍著狙擊妹的頭說:“姐玩槍的時候,你還光著屁股滿大街躥呢。”
我:“”
很快,我們來到地圖上那家地下酒吧的後門門口,裡面傳來的音樂聲,隔著三十米都能聽見,門口連個牌子都沒有,外面的牆上被畫得亂七八糟。感覺是藝術,其實根本就是違章建築。
狙擊妹撥開手上的手錶,詭異的一笑:“今天我們在一個小時內,要幹掉四個聯絡點。三、二、一。”
就在那個“一”字的音剛落下的時候,我們身處的街道、兩旁的樓房突然羞答答的忽閃了幾下,就變成了一片黑暗,只有馬路上的汽車來來回回使得周圍的光線忽明忽暗。
“GO。”狙擊妹一腳踹開那扇看上去還有那麼結實的鐵門,領著我和糖醋魚鑽了進去。
進去之後,我打了個響指,手指頭上亮起一束和電焊很相似的火苗,大概有一百瓦燈泡那麼亮,在進入到這個已經空空蕩蕩但是仍然瀰漫著體液氣味的黑暗酒吧之後,我這個一百瓦就好像是鳥巢上的大火炬,橫看豎看格外耀眼。
當然,我這功能已經是驚世駭俗了,於是這個地下酒吧裡的黑保安,在我身上釘了好幾槍,不過無一例外,連我衣服都沒打破,四姑娘盾要說能打破的,我估計也就堪堪只有麒麟哥了。
可麒麟哥捨得打咱家嗎?哼。
狙擊妹被糖醋魚攥在手裡,跟在我身後。
而我,就在狙擊妹驚悚的眼神之下,我蹲在地上,用比電焊還牛逼的照明用火,在舞池上畫了一個大大的B。
在我畫B的時候,朝我開槍的那些黑保安呼朋喚友的招呼來了一堆人,朝我瘋狂掃射,子彈在水盾上面密密麻麻糊了一層,前面的還沒來得及往下掉,後面的就釘了上來。
我看著記號留好了,雙手朝天,做了個如來神掌的架勢,扭頭衝身後兩個姑娘嘿嘿一樂:“九兒,把房頂給我掀了。”
“轟隆”一震刺目如同閃光彈的白光和一聲巨大如同車爆胎的轟鳴驟然爆起,等我視力再度恢復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能從這看到滿天的星光了,我很滿意的點點頭,這房頂掀的那是十分過癮,雖然有點耳鳴,不過細節在這個時候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周圍的保鏢陷入了一種半痴呆狀態,原本沉悶壓抑散發著體味的專門供應糜爛生活的黑酒吧,突然被一陣綺麗的春風吹拂而來,清新的春風夾帶著溫帶特有的潮溼暖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