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
畢方手上嘩啦啦的洗牌,抽空說了一句:“他就是來拿茶葉的。”
我把鼻子塞到她脖子下面細細聞著,說:“來了就撒掉。”說著我的手在她背後打了個叉叉。
雖然我不敢殺雞,但是我和小月一樣,只要是可能威脅到安全的,一律清除,這事兒不能猶豫,就好像我們沒幹掉在海南惹我們的大金鍊,卻把一心找殭屍哥麻煩的怪胎給幹掉了一樣,咱不惹事兒。但是咱可不能怕事兒,而且間接變成了國家機器對抗的籌碼。可我敢朝天喊三聲,我願意。誰能拿我怎麼樣?說我傻逼也好,我都自願傻逼了,誰能耐我何?
王老二剛走沒多長時間,老狗他們三個就一臉幹壞事兒得逞的樣兒走了進來,看到我在,老狗臉都笑成波斯菊了:“你知道我們三個今天干什麼去了不?”
“趕緊說,別廢話。”我心癢難耐了。
小李子盡力想表現的嚴肅一點,但老繃不住笑:“還記在英國的時候跟老狗決鬥那傻逼不?”
我點點頭。
“吳智力你說,我受不了。”小李子還沒說完,就跟老狗倆人笑成一團。
吳智力點點頭,也是一臉笑容,衝我們幾個說:“我給他下了點藥,讓他硬一個月。我的藥,無解啊。”
畢方沒聽明白,抬起頭問:“什麼硬?”
糖醋魚哈哈大笑,擰著畢方的臉說:“就是那個能軟能硬,能粗能細,能長能短的。”
畢方恍然大悟,不經意瞟了一眼小李子,高興的說:“那他不是廢了?”
吳智力點點頭,笑著說:“差不多、差不多。”
老狗換了口氣,朝我們說:“估計以後他不按個假肢怕是再也起不來了。”
畢方笑著呸了老狗一口:“下流。”
“你們咋找到他的?”我拍著糖醋魚的背,問壞蛋三人組。
小李子喝了口水,說道:“馬公公唄,我們直接去春夢男家裡,然後問他的,他可痛快就告訴我們了。”
“你們真是壞蛋啊。”我搖搖頭,這斷子絕孫的事兒,也虧他們乾的出來。
老狗點點頭,嗯了一聲道:“我們還留了名號,稱五雷轟頂俱樂部對此負責。”
小李子補充道:“我還讓吳智力寫了封英文信留給他,讓他想報仇就打我手機。”
我一愣:“你這麼牛逼?不怕警察逮?”
小李子哈哈大笑:“我給他的手機是王老二的。”
我:“你們真是壞蛋啊。”
糖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