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突然摟住小月,靠在她肩膀上哭訴:“都怪你哥,把我的天狗魂給弄沒了,我我他媽武力值現在是最差的。”
我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你還能欺負小李子。”
小李子躺在畢方腿上大笑三聲:“放屁!”
這時糖醋魚不知道從哪抄出一把長尺,指著顧霞喝道:“快說!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
她剛說完,顧霞淚眼婆娑的又一次消失在我們面前。
小月無奈的搖搖頭,剛準備打響指的時候,屎姐憑空出現在我們面前,身上穿著那件大T恤,手上拎著剛剛跑掉的顧霞,把她往地上一扔,然後拿著那個指南針屁顛屁顛的跑到小李子面前,一臉諂媚的笑著說:“則過則麼硬。”
小李子反應了一下:“你是說這個怎麼用吧?”
屎姐興奮的猛點頭,然後整個人就趴在小李子身上渾然忘我的看著病怏怏的小李子擺弄那個指南針上的金屬封條。
我一見這架勢,然後配合上畢方的臉色,我覺得八成兒要出事兒。
果然,三秒鐘後一直在旁聽的老帥哥猛扇扇子,喃喃道:“吶你們有沒有覺得又有一點熱?”
他剛一說完,我和老狗瞬間飛撲上前,各自抓著屎姐的一條胳膊把她給拉到一邊,而小李子也反應過來了,滿是燎泡兒的臉部肌肉都僵硬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畢方呵呵一笑,用手輕摸小李子的臉蛋:“這個漂亮姐姐是誰啊?”
“我靠,謝特,鱷魚之手。”接腔兒的是屎姐,她抬頭挺胸的把自己操蛋的名字給報了出來。
畢方略略抬頭看了一眼屎姐,然後繼續在小李子臉上輕輕撫摸,看得我是不寒而慄。
小李子乾笑一聲:“不干我事兒,她是老狗的小姘。”
老狗一聽就急眼了,差點不顧小李子的傷病就上去揍他,我死死拽著他胳膊,他只能朝小李子怒吼:“你胡扯個蛋呢!”
畢方點點頭,特溫柔的對小李子說:“是這樣兒?”
小李子忙不迭的點頭:“沒錯,沒錯。”
“可她剛才是在你身上趴著的!”畢方語氣急轉直下,頓時如同冬雷震震夏雨雪,讓小李子恍惚間無法招架。
而這時屎姐走上前牽起畢方的一隻手,彎腰親了一下:“狠搞信愣似裡”
小李子不由分說雙手一拍,發動陣法,然後他因為碰破了手上的一個水泡兒,疼的嗷嗷叫。
接著房間裡的電流聲開始噼啪作響,接著屎姐的頭髮根根直立。
畢方一臉噁心的在沙發上蹭著手,然後用鄙視的眼光打量著屎姐:“她同性戀吧?”
小李子連連點頭:“對,對,她就是同性戀!”
金花咳嗽了一聲:“別拿同性戀說事兒啊。”
“別鬧了行不?你們腦子裡是不裝事兒的吧!”我走上前挨個踹了一腳,當然了,非到萬不得已我不踹女人。
小李子被我踹完,老老實實的窩在畢方腿上,仰頭衝畢方道:“看看,這才是天下第一的氣魄。”
老狗附和道:“就是就是。”
這時小月笑著站起身,回頭看著我們說:“給我幾分鐘。”
說著她就和糖醋魚拎著被屎姐折騰了一圈欲生欲死的顧小姐快步走上樓。
“奇怪了,小月每次搞刑訊都不讓我們看見。”老狗坐在沙發上眼神兒直往樓上飄。
畢方嘿嘿一笑:“下次讓月姐給你來個全套兒。”
金花一愣,敲了畢方一個腦瓜崩:“說話別這麼下流!什麼全套不全套的。”
我們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金花姐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在很長時間之後,我總算有一絲明悟,好奇的問道:“大姐,您這全套兒和畢方那全套兒的意思不同吧。”
金花抓了一下臉:“不是按摩房裡的那種麼?”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我摟過金花兒的肩膀,悄悄的說:“下次想事兒,你得往好了想,可別再淨往那餿了吧唧的地方想。”
金花突然反手摟著我腰:“我冷。”
“”
我把她往外撐了撐,但是她巍然不動,還學著糖醋魚拿臉在我胸口蹭。
“大姐,撒嬌也不是這麼來的吧,你讓我媳婦兒見了,我就五雷轟頂了。”我抖著金花兒的耳朵衝她說著。
金花依然不起身,賴在我身上說道:“就一會兒,我也是個女的好不好,在自己雙胞胎姐妹身上撒會兒嬌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