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得多蠢啊,可我無論是用我的胡茬子還是用喉結甚至是用我絕對不能用來餵奶的胸部來證明,她都無動於衷,一口咬定我就是她嘴裡的娘娘,我要不是尚存一絲理智,我絕對把褲子脫下來露出第二特徵讓她仔細研究一下。
天底下怎麼就能有這麼不分男女的人呢。
“姐姐,我叫你親姐姐了,我真不是娘娘,不不這不是你奉不奉上供品的問題。嗯?供品?是什麼?”因為狐仙大人又餓了,所以我們不得不停下來,金花自告奮勇跟著狐仙大人去採野菜,說想吃素。
不過我覺得,她們倆肯定躲一邊兒去笑話我去了,一定是這樣的
那個自稱叫火靈的女人聽到我問題之後,畢恭畢敬的說道:“娘娘,供品就是玄女教門下所有弟子的靈與肉”
她還沒說完,我趕緊打斷了她的話,得虧糖醋魚不在這,要是她在的話這個姑娘一準兒就被一槍爆頭KO完結了。這得多傷風敗俗才能說出來這種話啊,敢情這個什麼教來著是個邪教啊。
“供品的事兒,咱不提了,你說那個什麼玄女教還有多少人?”
說到這的時候,火靈的臉色一陣尷尬:“娘娘多年未歸來,教門已中落,這才落得被清虛道德真君欺辱,搶奪了我教至寶火禽扇。望娘娘做主。”
我摸了摸鼻子:“到底剩下多少人?你這麼一口一娘娘的叫著,我都快被你帶入角色了。”
“教中僅存我一人而已。”
我:“合轍你說了半天,我就算真是娘娘,也就是個光桿兒司令啊。”到此,我預備男扮女裝發動群眾萬里尋親的計劃徹底破滅。我的心抽搐了幾下,涼了。
火靈撩了一下頭髮,沒說話。這個動作我在玲玲那也見過,不得不說這倆人真的是像到了沒邊兒,而且不但是長相而且從尺寸和小動作上也是非常相似,除了氣質截然不同之外,我相信就算是玲玲的老公拉線兒哥都不一定能分仔細咯。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吧,當娘娘肯定是不行,我壓根就不是這的人,也沒那個開宗立派的閒心。我還得抓緊時間找人呢。”我無奈之下,只能跟她攤牌了,這種事情可不能亂吹牛逼,畢竟我又沒有小李子那麼多才多藝,能傳下個一招半式的。
火靈聽完,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只求娘娘讓我侍奉左右,不再遭賊人欺辱,火靈便心滿意足了,火靈也隨時願願成為娘娘的供品。”
我吧唧一下嘴:“這個問題不大,大不了就是讓那隻大狐狸多逮點野味兒,不過供品的事兒,真的別再說了,會家變的。”
而這時金花兒和狐仙大人也拎野菜叼著野味兒回來了,老遠看著我,她倆身子就開始顫。我就說我沒猜錯吧,肯定躲到一邊兒笑話我去了。
接著我把火靈的事兒說給了金花兒聽,而在我跟金花說話的時候,狐仙大人圍著野味焦急的轉悠,一臉餓急了眼的表情。
“這也挺好,省的人生地不熟的沒個導遊,而且你也不在乎多保護個一個兩個的。你怎麼發現你們家娘娘的?”金花跟我說了一半兒,突然轉向正蹲在地上看狐仙大人的火靈。
火靈一聽,站起身:“青色火鳳乃娘娘的化身。”
我聽完摸了摸鼻子:“看來你家娘娘也是我家九兒的小姘啊。”
很快的,吃完燒烤之後,我們在當地人的帶領下走出了原始大森林,接著走上了一條很泥濘的鄉村小路。在這條路上我發現了一個問題,話說我們這已經是到了三千年前了,可我走在這路上的感覺,就跟我大學那會兒去貧困山區做掃盲時候走的路幾乎沒有區別,由此可見咱們世界上有多少人還在三千年前的生產力水平線上掙扎。
接著火靈帶著我們走進一間用泥呼成屋子裡,進去之後發現裡面擺設不多,但是很乾淨,她招呼我們坐下之後,連忙用陶土杯子倒了幾杯水給我們,還扔了一個布團團給狐仙大人玩,狐仙大人很生氣的抗議。
我摸摸鼻子:“那個你能不這麼客氣麼?”有的人天生就吃不消別人客氣,比如我。
火靈抹了一下鼻子上的汗:“不打緊,這是份內之事。”說完,就忙前忙後的開始張羅著做晚飯。
我低頭悄悄衝金花兒說:“這麼賢惠的女人啊,我感覺她要是放咱們那會兒,就是個極品,咱那會兒的姑娘都被棒子電影給禍害光了。”
金花摸了一下嘴唇,輕輕說道:“我呢?”
我心中一凜,知道這個問題回答不好,那必然是滅頂之災,我斟酌了一會兒:“你不就是我麼,你看我就知道了,多好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