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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對的,弄死他們。

以上為我們初修的戰略步驟,不過這個戰略步驟在我的寶貝魚姐姐提著雙槍衝出去的那一刻開始,就需要略微做一點點修改。

不過這對我們完全沒有影響,至於那個為了這個計劃通宵沒睡覺的吳智力此刻的想法,就不是我們這等毫無指揮天賦的凡人所能理解了。

糖醋魚用我頂著陰風,順著圍牆一個帥氣的撐手跳,就翻了過去,狙擊糖也熟練翻牆而過,面對她們的靈敏,我抬起頭如夢似幻,我突然想起了在英國那次悲劇的翻牆,想起了自由落體。

我能在老狗李子面前丟人,也絕對不能在媳婦兒和另外一個不是很熟的小姑娘面前丟人。作為一個男人,我不能允許自己在女人面前丟份子,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唯獨就是好面子。

於是我雙手貼在牆上,默唸九兒,還得裝著氣沉丹田的樣子皺眉閉眼,再睜開眼的時候,糖醋魚和狙擊糖的兩張臉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那堵牆,則被我直接送去輪迴了。

走進這個寺廟的院子,陰風都快吹成陰颱風了,得虧是在我取暖器下,不然糖醋魚估計都不一定抗的住,更別提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狙擊糖了。

我們三個貓著腰,抬頭探腦的往最中間的空地上瞄著,可惜太黑了,什麼都看不到,只聽到一種很怪異咔嚓咔嚓的聲音,就好像狗啃骨頭的聲音,老狗啃骨頭就是這個調兒。

“哎,糖糖,狙擊手不都是有夜視儀的麼?”我沒回頭,捅了一下糖糖問道,可捅上去才發現我碰到的是她比糖醋魚都小一號的胸部,蹭了一下,沒什麼觸感,於是我便閃電般的縮回了手。

狙擊糖好像沒反應過來,只是不停的往裡頭張望,回頭跟我說:“你以為那個東西多神奇呢?就光它成像延遲的零點幾秒就讓我悲劇過好幾次。”

糖醋魚嘿嘿笑了兩聲,操著兩把槍就往聲源處連續放了兩梭子子彈,我被這聲音嚇了一大蹦,扭頭衝她說:“咱是玩潛伏,不是亮劍。暴露目標怎麼辦?”

狙擊糖嘆了口氣:“已經暴露了。”說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大功率的散射式手電筒,往糖醋魚開槍的地方一照。

頓時,我們三個倒吸一口涼氣,一個露天的廣場上,密密麻麻站滿了各種噁心的生物,大部分是人的骷髏架子,還有一部分是渾身冒著黑光(啊哈,又見黑光)的土狗骷髏架子,其中還有一個體型巨大的長得像馬的骷髏架子。而且這滿螢幕的骷髏架子完全無視我們的電筒和糖醋魚的亂槍掃射,專心致志的在拆房子卸玻璃。

“這是組織上的人?”我指著這一操場的邪門玩意兒,小聲問狙擊糖。

狙擊糖搖頭,一臉驚悚:“要都是這樣的,我早退出了。”

就在我們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但是我不確定他是不是跟我們說話,因為這個聲音非常難聽,乾澀癢痛的,直刺心房。

糖醋魚聽到這個聲音馬上一個激靈,抬頭看著黑漆漆房頂,我明顯看到她臉上的小絨毛毛都豎起來了,皺著眉毛的的樣子也異常可愛。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可是什麼也沒發現,拍拍她的臉說:“什麼東西?”

糖醋魚沒回答我,冷哼一聲道:“跟老孃玩這套!”

說著,伸出手指頭塞住狙擊糖的耳朵,然後衝我使了個眼神,嘴一張,一聲比維塔斯還高亢的叫聲從她嘴裡傳了出來,而且每隔一秒她升高八度,漸漸的,聲音消失,但是一股類似炸彈衝擊波的波紋向四周擴散開去,地面上的灰塵噗的一聲高高揚起,以千軍萬馬之勢向四方開去,就跟掛起了沙塵暴一樣,但凡被這道聲波觸及到的東西,全都像摩托羅拉開了無限震動還一直響著未接來電一樣。整個這一片地方頓時被一陣隆隆的磚石摩擦聲所籠罩。

我驚奇的看著糖醋魚:“光發個聲兒就這麼牛逼了?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媳婦兒啊。”

糖醋魚嘴微張,滿臉通紅,瞟了我一眼沒搭我茬兒。而這時,廣場上的骷髏架子卻非常抑鬱了,糖醋魚一聲獅吼功,直接把大部分的小骷髏給震成了龍骨壯骨顆粒,只剩下那些身上冒著黑氣的大個骷髏依然在兀自拆房。

這時,剛才那個乾澀癢痛的聲音再次傳來,但是跟剛才那種只是讓人心一縮的不同,這次聲音宛若實質,打在四姑娘盾上波光粼粼。

糖醋魚停了嘴,仰起頭衝著屋頂笑著說:“你還跟我賽歌?”

看起來糖醋魚是玩起了興致,拿腳撥拉撥拉地上的渣土,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餐巾紙墊在地上,然後跪了下去,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