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電風扇似的,接著我們面前就出現了個跟上次王老二開門時候一樣的那種特飄渺的小波浪把我們給包圍了起來,我們還沒來得及跑,它就爆了。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旁邊只有一個昏迷不醒的金花兒和正在一邊刨樹根兒的狐仙大人,接著我還發現我正躺在一片大森林裡,我不由得恍惚了一下。拿出手機才發現跟隨了我好幾年的手機壞了,正往外滴水兒。
於是我只能弄醒金花,然後跟她一塊兒一籌莫展。
就這麼的,我拿日出日落計時,不知不覺中已經一籌莫展半個月了,每天狐仙大人都從山裡逮山雞和亂七八糟的小野味兒回來給我燒烤。其實我不喜歡吃這個,可沒轍,肚子又餓,東西還是人家給逮,只能順著人家的口兒來調劑。
更悲劇的是我每天要用小九兒和四姑娘混合使用給金花兒和狐仙大人當熱水器,也不知道她倆為啥就不能忍點時間等回去之後再好好洗澡。
我曾試圖往外飛著走,畢竟我是會飛的阿童木,可是金花不知道出於一個什麼心理,非得徒步走出去,我執拗不過她,而且狐仙大人好像也很喜歡這種深山老林的感覺,整天漫山遍野的亂竄。看到狐仙大人滿山瘋跑的樣子我才真正體會到動物園裡的獅子比不上荒郊野外的耗子的原因了,我想讓狐仙大人選擇是要LV還是要片小樹林兒,她肯定責無旁貸的選小樹林。
其實我並不是不擔心小月糖醋魚他們,但是我能知道他們肯定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別的不說了,就是金花兒這種要攻擊力沒攻擊力,要高智商沒高智商的普通姑娘過來都一點兒事兒沒有,他們那些高功能的肯定也沒事兒,我還仔細分析了一下,他們連落單都不可能,因為當時我和金花還有狐仙大人站的近,可最少也間隔了個三米左右,而他們都紮在一堆兒裡的。真正落單的其實是我和金花兒。
而這麼半個月的徒步跋涉,我們始終都沒走出這片大林子,我時不時朝金花抱怨為什麼不能用飛的,但是她一直笑而不語,直到剛才她最後一根菸抽完了。
“飛吧飛吧,趕緊飛,我得回去買菸了。”金花催促正在燒烤一直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穿山甲的我。
我撕下一小塊吃了吃,除了沒什麼鹹味兒,其他的還是挺鮮美的,聽到金花兒的話之後我抬起頭看看旁邊正垂涎三尺的狐仙大人,然後跟金花兒說:“你得對的起咱們狐狸妹妹辛苦刨了半個多小時的坑啊。吃了再走。”
狐仙大人聽了猛點頭,眼睛眯成一條縫,閃爍著懾人的精光。
“我就納悶兒了,那個傻逼孩子說跟我們拼了,拼完了就是讓咱們來原始森林半月遊,這算個什麼事兒了?估計小月糖醋魚他們都一早坐在屋裡看電視了。”我邊燒烤邊發牢騷。
金花把空煙盒往樹杈上一扔:“我總覺得事情不太對。”
我搖搖頭:“別說是女人的第六感啊,這玩意兒多少年前就不靈了。”
金花坐在石頭上撐著腦袋看著被茂密的大樹遮住的天,看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低頭衝我說:“這麼長時間都沒一架飛機飛過去,而且天這麼藍。”
我抬頭看了看,然後笑著說:“你怎麼了這是?這不是你性格啊。”
平時的金花兒那叫一個處變不驚、那叫一個淡然從容,可今天怎麼看怎麼像一個被恐怖片嚇唬得半死高中小姑娘。
金花深呼吸一口氣,摸摸口袋,發現沒煙了。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我總感覺怪怪的。”
我搖頭,狐仙大人也搖頭。
“我估計你要不是來那個啥了,要不是思春了。人不都說思春的少女格外敏感麼?”我繼續對付手上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金花衝著我屁股就是一腳:“滾。”
我回手摸摸狐仙大人的腦袋道:“去,再給逮點其他的玩意兒來。”我說完,狐仙大人一點頭,噌噌的跑了出去。
而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鬼使神差的用油乎乎的手摸了金花的臉一下:“放心啦,就當是出來旅遊。”
可哪曾想這麼一摸居然把金花兒給弄哭了,這是我第二次見著金花兒流眼淚。而且上次那是因為她突然穿越亂了分寸,這次頂多就是在原始森林裡逛蕩了幾天,不至於嚇成這樣兒吧。
見她這樣兒以後,我剛進把手往褲子上蹭了蹭,拍了拍金花兒的腦袋:“怎麼了這是?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金花抹了抹眼淚:“我怕再也回不去了。上次我穿越之後也是這感覺。”
我呸了一聲:“你就知道是穿越了啊?就不行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