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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周圍熙熙攘攘人聲鼎沸,但是我們這個三角區卻是格外的安靜。金花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歪了歪身子靠在我肩膀上半閉著眼睛,視其他人為無物,甚至包括我老丈人。
老帥哥看完之後把手裡的紙一捏,然後再一鬆,原本的一張白紙就變成了一隻蝴蝶從他手中飛了出去,引得小三浦嘴裡打著呼哨滿屋子追。
“我同意了。”說話間一股怨氣沖天而起,直插九霄之外。
老魚聽完他的話,打了個響指,接著旅行團四人組整齊劃一的拋棄掉手裡的事兒,齊刷刷站在他身後。
我摸了摸鼻子,好奇的問道:“那我得乾點什麼?”
老魚眼睛一睜,皮笑肉不笑的道:“肅清所有攔在你路上的敵人。”
我一愣:“我下不去手兒啊。”
眾人:“”
老魚沉吟了一下比較抱歉的說:“那就老實的待著,別搗亂就行,你們來日本所有的任務都完成了。”
我一愣:“我們完成什麼了?”
老魚點點頭:“把一個我們沒辦法戰勝的敵人抹殺掉了。”估計他說的是應龍怪胎,想想也是,貌似除了我或者小月,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兒了。
接下來的事,幾乎都是水到渠成,我得協助老魚乾掉他們沒辦法對付的傢伙,比如上次怪胎應龍和老帥哥都對付不了的那個餓鬼道小變態那一類的,即使那個小變態是個吃軟飯的玩意兒。
送老魚同志和老帥哥出門的時候,我看到小凌波小狗傻貓還有小三浦四個人一個人拽著狐仙大人一條尾巴,狐仙大人拖著她們滿院子跑,由此可見狐仙大人的智力方面並沒我想的那麼高深,就算比老狗聰明點,但也絕對有限。
玲玲和兔子沒走,玲玲是管情報的,兔子哥是管各種器械的,所以他倆留在這待命。
“等電話唄。還能怎麼辦?老凌做事兒絕對硬邦邦的,你要讓兔子去幹一準兒就廢了。”玲玲邊給剛被狐仙大人咬的傷口上藥,邊絮絮叨叨的調侃兔子哥。
兔子正坐在沙發上,前面放著一大堆槍的零件,旁邊放著幾把長得像科幻電影裡的槍,老狗在他旁邊幫他打下手。
他聽到玲玲的話之後抬起頭,叼著根菸:“我壓根就不是搞政治的料兒,等會兒我給你組裝一把無後坐力連發火箭炮咋樣?”
我看著滿屋子亂哄哄的樣兒,史無前例的腦袋仁疼,看來我還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啊。
這時候一直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金花突然坐起身子,連衝著我很嚴肅的說:“我們談談戀愛吧?”
我:“”
她剛說完,糖醋魚就噌噌的從房間裡跑了出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就是這麼看著兔子哥和老狗擺弄槍械。
金花姐撩了一下頭髮,看著糖醋魚微微一笑,然後衝我說:“我逗你玩呢。”
我:“”
傍晚,老魚又來了,這次來的時候居然一臉失落,老帥哥也是,後面跟著的陳胖子和七星哥也是。
“怎麼了這是?買了紀念品發現是中國製造了?”我抬起頭好奇的問著。
陳胖子把腦袋上的某某旅行社的帽子往桌子上一扔:“我最討厭暴力了。”
我:“您說明白一點兒。”
七星哥衝我打了個招呼:“小朋友,我們又見面了啊。”
我摸著鼻子道:“你這聲小朋友叫著一點兒都不覺得虧心?”
老帥哥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上去他好像一夜之間老了好幾十歲,眼角兒都出現一朵祥雲了。
“我為什麼一直沒發現原來整個組織裡沒有一個活人了”
我聽到現在都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幾個中老年猛漢沒一個人能把話給說清爽咯,於是我把渴望的眼睛看向老魚同志。
而老魚同志好像是跟我心連心一樣,居然接受到我的眼神之後點了點頭道:“驅魔人總部已經沒有活人了,縱橫世界三百多年的驅魔人徹底消失了。”
我吧唧一下嘴,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就跟聽說一棟百來年的老房子被強制拆遷的感覺差不了多少,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沒有代入感。
已經陷在沙發裡的老帥哥突然仰起頭,眼神裡爆發出平時絕對沒有的兇殘氣息,看上去還頗有陳道明版康熙爺的味道。
“我答應你們徹底摧毀驅魔人的要求,但是你們必須給我一個承諾。”
老魚同志眼睛裡也是精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