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魚陰笑:“他又打不過你,到時候把他給閹了,把他側室給賣去小煤窯。”
畢方無辜著一張臉道:“孩子是無辜的”
我摸了一下耳朵:“你們別說的跟真事兒一樣啊,沒譜的事兒你們也能說的起來。到底去不去?不去開車撞他,我最噁心蜘蛛了。”
糖醋魚眼睛一亮,車鑰匙一擰,馬達聲轟轟:“早就想幹幹肇事逃逸的事兒了。”
而小月則果斷制止了人類文明史上第一次交通肇事逃逸,衝我點點頭,然後就歪在椅子上滿臉疲憊的玩著遊戲機。
既然最高領導人發話透過決議了,我們這些執行者麼,哪裡有反抗的餘地,所以糖醋魚鬆開離合器,探出腦袋:“帶路。”
很快很快,大概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停下來了。當然,不是到了地方,而是皮卡走不過去了,無奈之下又一次的背上了縴夫工具,而這次為了能跟緊速度不是很快的蜘蛛怪,糖醋魚把我綁在了車頂上乍看之下就好像一部車上長了一個人腦袋,車身人面像
我飽含著淚水拉著皮卡進入深山,不多一會兒就發現了一個長著血盆大口的大山洞,山洞旁邊種著好多的類似蘿蔔一樣的植物。
放下車之後,我招呼一車被小風吹著都快睡著的懶人們下車,而我剛準備去駕駛室被小月的時候,老狗一個箭步走了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小月,隨後衝我傻乎乎的一笑:“這點小事兒還是我來。”
我一愣,戳了戳老狗的臉:“你不是傻了麼?”
老狗眼神渾濁看著我:“當然了,我知道她是你妹妹,可是畢竟她已經這麼大了。以後就交給我了!保證年底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小月在他懷裡搖搖頭,衝我嘆了口氣,我也搖搖頭:“算你厲害。”
而老狗回我的話卻變成了:“不行,孩子得跟我姓。”
至此我才真正明白,老狗能看見我們,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呢,他始終聽到或者說看到的都是他自己的自問自答,他回答的話都是他以為我問的問題。這個以為實在是很高深,這個病不治好這就是典型的自閉症。
接著在糖醋魚鎖好車之後,我們一堆人進入了這個看上去深不可測的大山洞,紂王正在跟那個隔兩步就要拉一下絲兒的蜘蛛精搭訕,小狗和小三浦在偷偷拿剪刀剪那個噁心的絲,剪完之後還交給屁顛屁顛跟著瞎湊熱鬧的狐仙大人,至於小凌波,她來到這個洞裡之後,簡直就是跟到了自己家一樣,時不時倒吊著,又時不時在洞裡扇著翅膀晃盪幾圈做出幾個驚險動作。
糖醋魚和畢方一個人抱著我一條胳膊,糖醋魚還好說,畢竟小夫妻撒撒嬌,人之常情。畢方可是真害怕,可她是個跺一腳山搖地動的牛逼大妖怪吧,這樣反差有點兒太大了。反倒是金花和火靈兩個女人,毫無壓力面無懼色,火靈正拿這粉餅在和金花請教美容美髮的問題,倆人很興奮的交流著,金花還時不時的揩火靈的油。
不堪入目,世風日下啊
在這個洞裡走的時候,我一開始就覺得挺奇怪,然後低頭問糖醋魚:“我老覺得不對勁兒。”
畢方一聽小臉煞白:“你可別嚇我啊。”
糖醋魚嘿嘿一笑:“不就一山洞麼?”
我搖搖頭:“不覺得這太乾淨了點兒麼?掃的比老狗那屋兒都乾淨,就是黑點兒。”
糖醋魚想了想:“他那屋兒不就是你那屋兒麼?”
正說著話,拐了好多個彎兒的我們突然感覺眼前一亮,這條大大的山洞裡面居然連著一個更大的山洞,裡面高達好幾十米,而且居然亮亮的,光源我找了幾處都沒找到,這讓我不由感嘆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
這要放在我們那和諧社會,這地方得多低碳多環保啊,一年四季幾乎恆溫,還自帶光源。不過可能得弄個什麼除溼器什麼的,不然太容易得風溼類風溼了,這地方要放南方一到春天,被子裡都能鑽出豆芽兒來。
而那個給我們帶路的蜘蛛精,跟我們說他要去通報一聲,接著就把我們放著不管了,狐仙大人尾巴上捲了最少有五十米的加粗加大蜘蛛絲。我記得有一次看中央十套那個科學探索節目,裡面說蜘蛛絲比蟬絲更好,甚至比鋼絲都好,我一直不懈,畢竟哪有人用蟬絲跟鋼絲放一塊兒比的。
我看著那個依然不停往下漏絲的蜘蛛精遠去的背影,突然感覺詫異萬分,指著狐仙大人尾巴上的那一大卷絲問道:“他被偷了這麼多,一點感覺都沒?”我要是拉出這麼多東西,我肯定倍感輕鬆,總之不會還跟他一樣一點兒變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