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那根細細長長的煙,真他媽的韻味十足。
最關鍵是連平時大部分都買童裝的畢方也被殭屍哥照顧到了,俏皮的波西米亞風格,讓本來畢方身材上的不足全被她的青春氣息完全掩蓋掉了,跟金花兒走的是兩個極端路線,但一樣讓人眼前一亮。
這三個姑娘加上我旁邊的玲瓏剔透的糖醋魚,那簡直就是個組合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老狗衝我眨巴眨巴眼睛:“怎麼樣,四十萬沒白花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小李子一把拽著老狗的褲腰帶:“多少!?”
老狗嬉皮笑臉的一攤手,衝小李子說:“你說,是錢重要,還是這幫千金重要?”
小李子一個激靈,諾諾的說:“姑娘們重要,姑娘們重要。”畢方因為這事兒,賞給小李子一吻。
當我們再次入場的時候,姑娘們馬上成為在場那些富二代的焦點,而我們卻被自動忽略了。畢方大聲抱怨:“還不如剛才呢,我餓”
糖醋魚摸了摸畢方的頭:“別急,散了場全是咱的。”
金花和小月在後面直抹冷汗。
而我們四個蹲在最陰暗最不引人矚目的角落裡叼著煙,看著大廳裡那幫跟我們語言不通,但是看面相就能看出裝逼之相的外國青年權貴。
“你說千金們不會有事兒吧?”小李子是被害妄想症,得誰都覺得誰要害他。
我深吸了一口煙:“哪兒能啊,你不看小月在邊上呢,再說了,語言都不通,你還怕個球啊。”
老狗說:“等會好像是要開舞會啊,你們會跳舞不?要不我等會上去打套太極拳。”
吳智力把抽完的菸頭用鋥亮的皮鞋踩滅:“那個,跟你們商量個事吧。”
我看了看他:“說。”
“把金花介紹給我唄,我我我他媽的,一見鍾情了。”
老狗和小李子都他媽拿眼睛看著我,我搖搖頭:“估計不行,你丫比人家小五歲,好吧,就算不論年齡上的差距,你跟她性格上也不合適,趁感情還不深,趕緊掐了,有好的到時候再介紹給你。”
金花畢竟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雖然她現在走不了,但是不代表以後都沒機會走,難道真要留人家在這一輩子麼?她那邊的親人怎麼辦?她自己怎麼辦?人嘛,不能太自私。
吳智力垂頭喪氣,一臉失落。半晌都沒恢復過來。
殭屍哥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溜到了我們這邊,跟我們蹲在一塊兒,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萬寶路,分發給我們,自己也點上一根。
“幾百年了,這種聚會最讓人噁心,簡直就是一夜情的溫床。”殭屍哥一臉批判的用煙指著在燈光下的那一大群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傻逼們。
我點上煙:“你咋來了?”
“我接到邀請函了,我可是勳爵。你們真厲害,連英國十大惡魔之一都被你們秒殺了。”殭屍哥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勳章,在我們面前炫耀一圈。
小李子驚訝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殭屍哥吐出口煙:“我又不傻,那天貝亨蒙特氣息出現不到一分鐘,就徹底消失了,而且這個家族又是它的死敵,我怎麼會猜不到呢?”
老狗指著吳智力:“他乾的。”
殭屍哥一笑:“怎麼可能,他是個假冒貨。人的氣息怎麼可能瞞過一個旱魃。”
吳智力又一次崩潰:“這事兒連你都知道?我趕緊回去的好,傳出去丟大人了。”
“別急啊,你繼續當你的繼承人,沒了你,我的錢可就拿不到了。”殭屍哥眼神晶晶亮,看吳智力就好像看金元寶。
“哎!出事兒了。”一直在注意場上動靜的小李子突然站起來,拉著我們就往人群裡走。
我們走到小月身邊的時候,發現金花正義憤填膺的用英語跟一個臉色蒼白但是英俊異常的人用英語激烈交談。
我拽過糖醋魚問:“啥事兒?”
糖醋魚嘴裡又是鼓鼓囊囊的,支吾半天沒說出個究竟,還是畢方擦了擦嘴指著那個白臉小帥哥說:“丫勾搭月姐。”說著我還見到畢方手指上的火光一衝一衝的。
老狗一聽這個,差點就腦血栓了,走到小月面前問:“他,他幹什麼了?”
小月看著老狗緊張的表情捂嘴一笑:“他想帶我出去車震,我可沒看他想法啊,看他這樣兒的,太噁心了。是金花翻譯給我聽的。”
這時候正在跟金花交談的那個年輕帥哥可能是聽到幾句中文,擺脫金花,走到我們面前用挺彆扭的中文跟小